nbsp; 顾珊的脸“唰”的红了,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就有个隔壁班的男生看上了顾珊,在疯狂的追求她,所以班上都戏称那个男生为“护花使者”。
“我就是有点伤心,”顾珊脸上又是闪过些许感慨,“你们还记得文静吗?她要走了。”
李文静?荣娇隐约有些印象,诧异道,“走?走哪去?”
顾珊有些遗憾,“最近她的父亲工作调动,准备将他派驻到港都去做分区负责人,他父亲就打算借此全家都移居到港都去,打算让文静去港都上大学,省的一家人分离两地。”
荣娇倒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安慰道,“这也是好事,说不定她在那里会有更好的发展呢,你就别担心了。”
顾珊勉强笑着点头,有些闷闷的,“我和她从小玩到大,没想到居然就要分开了,所以难免有些感伤。”随后她还是笑着道,“不过以后也还是能够见到面的,不算大事。”
“就是就是……”荣娇在一旁笑道。
走了一段路后因为和顾珊不是同路,所以她就挥别唐静芸两人去了另一个教室。
唐静芸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看着顾珊的背影,眼神深沉。
荣娇瞥了眼刚才有些沉默的好友,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起了那天在宜兰风情的时候,李文静看着唐静芸朋友的那个眼神。
不过她很快就把思绪抛开了,并没有太过在意,暗笑自己联想的能力真是太厉害了。
唐静芸收回了视线,对着荣娇示意,“走吧,咱们这个学期的选修课听说是个比较难缠的老师,还是不要迟到的好。”
荣娇笑着应了一声,随后就迈着步伐跟在唐静芸身边,有说有笑。
——
京都方家的别墅里,方汉全此时脸色难看的吓人,一个保养得宜的美妇人正在哀凄凄的哭泣,眼睛通红。
“嘭!”方汉全大掌猛然拍在桌子上,“哭!就知道哭!”
“我不哭还能怎么办,我唯一的儿子都死了!”美妇人失声尖叫道,她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不要跟我提那个孽子!”方汉全的脸瞬间又黑了几分,他的手指指着美妇人,喝骂道,“这就是你溺爱出来的好儿子,居然有脸给我在车里胡闹,他倒是好啊,死的一干二净,留下他的老子我给他擦屁股!你知道现在方家成了整个京都的笑话吗?”
美妇人闻言,也没了平日里端着的优雅架子,像个泼妇般尖声吼道,“方汉全,她是你儿子,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浩儿走了,你居然一点都不伤心还这样的表情!你怎么不去死算了!”
她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个和自己生活了好多年得丈夫,冷笑出声,“也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代表你就一个,反正外头还养着好几个,你也不愁没人给你养老送终是不是!你个老混蛋,你还要不要脸了!”
方汉全被美妇人叫破了自己的心思,一时间也是尴尬不已,随后就是恼羞成怒,两人大声争吵起来。
不说方家这场闹剧,现在整个京都上层都在把方家当个笑话看,毕竟方家的家主继承人居然如此不光彩的死了,就算是方家并没有表面上的损失,但依旧让很多人摇头叹息。
教养出来的孩子居然是这副德行,方家想来也是衰败的前兆吧。
这样的观念很多人都有,平常不显,但是到了生死关头,就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因为这些看重利益的人,谁都不会把恩情施给一个未来没有前途的家族手里。
谁不希望做一本万利的投资?既然没有前途可言,那自然也就没有施援的必要。
人心势力,大抵如是。
——
在余家的书房里,余晴柔正在翻动着手上的资料,脸上露出轻嘲,“唐静芸……”
她依旧坐在上一次的位置,而那个男人也是坐在办公桌后面,同样在研究着手上的那份资料。
将资料看了一遍,男子皱起了眉头,这份资料再简单不过,任他怎么看都没有看出花来。
余晴柔将东西往自己身前的茶几上一扔,皱眉道,“哥,你的人就查到了这点东西?”
男子揉了揉眉头,显然有些阴沉,随后就恢复了一贯的表情,心中却是琢磨开了,这个女人到底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她只是开一句玩笑,这个唐静芸身上有着令他看不透的东西,而且,上次段家那个局是怎么破的他还没有探到消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资料上说她和段家、顾家、戚家的小辈关系都不错吧?
一时间书房里陷入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