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芸抿了一口酒,笑了笑,“向军啊,我可是很够意思的,昨天回京都,今天就约你们出来了,要知道我课业都落了好多,赶着补回来呢。”
课业?伍向军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东家可不还是一个学生吗!想想唐静芸在自己面前老成的谈吐,换成对着课本无奈的表情,不由乐了。
“你这几个月的财务报表我已经看过了,”唐静芸放下酒杯,心想这茅台果然够劲,笑道,“我看很严谨嘛,并没有大问题,里面的各项情况也都描述的很详细,包括每日的买进卖出,货物来源,都是很详细。”
她吃了一筷子菜,眼皮子抬了抬,目露笑意,“你将事情办的这么好,我这个当东家的,真的觉得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啊!”
伍向军闻言先是脸上闪过得色,随后就是苦笑,得了,敢情是自己做的太好了,让东家太放心了。
白易清见此也是哈哈大笑,“伍哥,我告诉你啊,我当初跟着东家的时候,她也是这么一套说辞,我都听腻了。”
唐静芸见此只是抿唇一笑,眼中闪过几分趣味,这白易清年纪明明比伍向军大了快一轮,但是却称他一声“伍哥”,主要是以前白易清在伍向军手下,现在虽然都是为唐静芸工作,但为了表示尊敬就换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称呼。
三人又是闲聊了几句,谈了谈京都的一些事情,都是笑的颇为开心。
“对了,东家,你还记得我上次电话里给你的消息吗?”白易清突然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神秘的问道。
唐静芸脸上露出愕然,随后就是想了起来,自己在美国的时候,白易清给他打了一个越洋电话,当时他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了。
“当然记得。”唐静芸笑眯眯地道,“我那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老白那可真是个翡翠爱好者啊!”
白易清想起自己当时的失态,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当时真的太掉价了,“咳,这不是我太激动了嘛,难免的难免的。”
两人说的,正是上次唐静芸在古玩茶楼里从叶全手里截胡的那袋子老物件,其他几件已经给人了,但是唯独那两样金黑之色的东西被唐静芸单独交给了白易清去处理。
对于唐静芸的眼力和本事,白易清早就到了盲目信任的地步,既然是唐静芸交给他和伍哥的,那他自然是当做至宝来好好研究。
当即就是叫了几个这一行当里厉害的老手来处理,另外还叫了伍向军一起来研究。
好家伙,谁都想不到,这里面切割开来,居然是一尊观音像。这还不是最稀奇的,那观音像实在是太好看了,嘴角带着祥和的笑意,一看到就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那几个办事的人,当场就是炸了。这能不惊讶嘛,毕竟这里头的东西实在是太稀奇了!
当时唐静芸知道的时候就笑了,她递给白易清的东西,她自己怎么可能不清楚。
至于另一把剑,自然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唐总啊,接下来港都有个国际珠宝展览,爱尚和咱们合作,也有一个位置,卢总那头并不想去,打算把名额让给咱们。咱们正好可以用这个去展览!”
白易清的眼底闪过火热,这座观音像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他有理由相信,只要这东西一经展览,必然能够让翡翠居的名头打响全球!
翡翠居可是从白易清手里一点点成长的,就像是一个自己看护着长大的孩子,自然是比谁都希望它扬名。
唐静芸笑着点头,“那敢情好,今年的计划本来就是国内国外双线发展,这一回可是正好啊!”
白易清嘿嘿一笑,心里已经琢磨开了这一回要办的事情的形式了。
“咳,另外那把剑我已经找业内的行家处理过了。”伍向军也是笑道,“我还把这把剑带了过来。”
说着从一盘的一个包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了唐静芸。
唐静芸打开锦盒,就觉得眼睛一亮,被盒子里那把短剑吸引住了。
这把剑不复当初初见时候的斑驳,外面那一层东西被完全打磨掉,剑口锋利,上面还有两个血槽,一看就是一柄利器凶器。
这柄剑变成现在这模样,那可远远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伍向军找了业内最专业的大家,先是历经七天的特殊药水浸泡,随后又用了七天的时间小心打磨,没有损耗剑身本身任何地方,又将剑锋细致打磨,恢复了往日的锐利。
体会过着剑吹毛断发的锋利,他又找人专门定制了剑鞘,包括剑鞘上的花纹都是特意去寻的。
这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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