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车里的挡风玻璃一阵阵傻笑。
他一离开家门,阮绥绥就有了动作。
她拉着小丁躲进房间里,虽然陶桃的秘密不能随便说出来,但是小丁是个靠靠的朋友,她还指望着小丁能多多帮忙。
岂料一说出薄风的名字,小丁就炸了。
“陶桃怎么可能跟那个人在一起?他可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这个人黑白通吃,开的那家叫魅色的夜店是海城最大的销金窟,听说里面的公主少爷有很多是非常手段弄进去的,总之他黄赌毒好像都沾边儿。”
阮绥绥心里一抖,这就是普通人认为的黑社会呀,陶桃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小丁,你说陶桃怎么就那么糊涂?不管为了什么她都不该跟这么个人在一起呀。”
小丁摸着下巴又泛起了嘀咕,“照你这么说薄风和周越白该是妹夫和大舅子的关系,可是薄风的女人和周越白又有一腿……绥绥,你看陶桃是和谁好一点?”
当然是周越白,先不说周越白那款本来就是陶桃的菜,就看在会所里那种迫不及待的样子,他也肯定是她的真爱。
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阮绥绥头皮都要炸了,“小丁,你说陶桃会不会因为我受了牵连,周越白对她完全就是玩弄和报复,薄风也是。”
小丁傻傻的看了阮绥绥一小会儿,摇摇头说:“这不太可能吧?你别往自己身上绑黑锅。”
“可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丁看着她那副着急的样子于心不忍,“你别着急,我去帮你查查。”
阮绥绥隐约觉得这样不大好,但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握着她的手说:“那你要小心。”
小丁笑了,“怕啥呀,这是我的老本行,放心吧,一定最快时间给你信儿。”
小丁带着她的工具开着小车走了,阮绥绥心里有些惶惶不安,但是她没有想到这到底会给小丁带来多大的劫难。
这天晚上沈崇禹有事回来的晚,打电话让阮绥绥和小丁先吃饭。
看着黑漆漆的家,阮绥绥想说小丁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却没说出口。
沈崇禹回家的时候都8点多,他看到阮绥绥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面前一杯白水,扔下公文包他把人给揽怀里,“怎么在发呆?吃饭了吗?”
阮绥绥摇摇头,“没有,不饿。”
沈崇禹有些生气,“怎么会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面吧。”她随口说了一句,视线一直盯着门的方向
沈崇禹去厨房忙活,没太在意家里少了一个人,等到吃饭的时候看到阮绥绥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随口问了一句,“绥绥你是怎么了?还是担心陶桃?”
阮绥绥咬了咬下唇,她对沈崇禹说:“小丁没回来。”
沈崇禹正把汤给她舀在碗里,没怎么上心,“她去哪里了?又捉奸去了?”
阮绥绥面色有些苍白,“不是,她去跟踪薄风了。”
沈崇禹嚯的站起来,因为起身的动作太猛,一碗汤洒了一多半。
阮绥绥吓坏了,她仰头看着他的脸,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面水波荡漾,“怎么了?”
抿住薄唇,沈崇禹尽量让自己说的平淡些,“没事,我只是想起厨房里没有关燃气灶,我去看看。”
阮绥绥并不知道真假,她抽了些纸巾去擦桌子,没注意沈崇禹关上了厨房的门。
他给萧焊东打电话,“老二,请你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