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
是的,纯洁的爱,可是现在这几个字对她来说是多么的讽刺,她的爱污秽邪恶,到处都是恶臭的味道。
陶桃看着绥绥,眼睛里的泪水就像滚动在花瓣上的露珠,盈盈欲坠。
“陶桃”阮绥绥拉住她的手,“你若盛开,清风自来,花开花落,又一春。”
陶桃像受到了很大的震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阮绥绥……
沈崇禹没接薄风手里的香烟,“谢谢,我戒了。”
薄风穿着一件深紫色衬衣,连纽扣都是深紫色水晶,看起来非常华贵和骚包,他捻着烟含在嘴里,摇摇头,“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呀,沈律师,你变胆小了。”
沈崇禹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胆小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没听说吗?这年头先死胆大的。”
薄风的眼睛不大,微微有些吊梢儿,看起来倒是像棒子国人,他眯起来的时候基本是一条线的,“我可是听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沈崇禹淡淡一晒,“撑死也是死,薄少,不是吗?”
薄风阴恻恻的笑,论耍嘴皮子,他哪里是沈崇禹的对手。
不等他再说话,沈崇禹接着道:“薄少,我现在不是律师了,接了沈家集团的CEO。”
“是吗?恭喜。”
薄风一副很意外的样子也是做的太假,“沈总,以后我们可要多多合作,毕竟我们的女人可是好闺蜜。”
沈崇禹望着病房的方向摇摇头,“我可不敢,薄少都是做大生意的,我怕沈家的玩不了。”
“玩儿不了……”
没等薄风说下去,阮绥绥就推开了病房的门走出来,她看到薄风和沈崇禹站在一起有些吃惊,立刻走过去挽住了沈崇禹的胳膊,“我们走吧。”
薄风微微点头,“沈夫人,谢谢你来看我们家陶桃。”
阮绥绥脸色有些苍白,她却笑的坦然大方,“薄少客气了,我们家陶桃拼命保护你,还望薄少对她好些。”
薄风眉尖一耸,那抹凉薄的笑在脸上徐徐铺开,“哈哈,都是一家人呀。”
“那薄少我们告辞了。”阮绥绥现在看着薄风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她快速的拉着沈崇禹离开了这里。
走的远些,沈崇禹笑着说:“别走的这么快,当心你的肚子。看看你前面都应对的挺好,后面怎么就失态了?”
阮绥绥咬咬牙,“我总觉得他穿着那身衣服像夜店里的妈妈桑,看着难受。”
“妈妈桑……”
看着他们走了,薄风扔了手里的烟蒂,进了病房。
房间里,陶桃一直盯着那盆花,眸子都不转动。
薄风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什么?”
“看花。”
薄风伸手把花抓到手里,他转动着花盆问:“这叫什么花?”
“紫罗兰。”
“紫罗兰?纯洁的爱?”
陶桃伸手去接,“不过是卖花的人为了卖的好随便编的吧,玫瑰还是代表爱呢。”
薄风把花拿的很高,“这花看起来不错,虽然小点说纯洁也不错,你若盛开清风自来,陶桃,我读的书少,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