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密码锁那道门我没有关,绥绥,过来喝点鱼汤,我熬了很久。”
他打开保温壶的盖子,一股子清香飘出来。
阮绥绥嗅了嗅,“有玉米的味道。”
“嗯,我做的鲫鱼汤,里面放了玉米,很多种类的蘑菇,保证一点腥味都没有。”
阮绥绥去厨房拿了碗和勺子,看着他把乳白的鱼汤给倒出来。
“绥绥,趁热喝,我这里还炒了几个小菜,平时做中餐不多,你凑合着吃。”
她伸手去拿勺子,靳燕西看到了她贴着创可贴的手指鲜血斑斑。
他立刻握住,“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用菜刀切了一下,没事。”
“还说没事,伤口这么深,不消毒还沾水,阮绥绥,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她垂着头低笑,“是你太大惊小怪了,哪里有那么娇贵。”
“沈崇禹看到一定会更大惊小怪。”
他的话让阮绥绥惊讶,她抬起头看着他,然后笑了笑,“也许吧。”
这样的话在一个喜欢自己的人面前是不应该说的,会给人一种错误的信息,但是阮绥绥又禁不住,她的世界里一下变得荒凉而孤独,她就像独自被买来的乌龟,像活在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里。
靳燕西真觉出到她太不对劲儿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先喝汤吧。”
鲜美的鱼汤热乎乎的,喝下去胃里舒服了很多,人也变得精神了一点。
阮绥绥喝了一碗鱼汤,却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靳燕西见勉强不了她,只好收拾收拾回去。
阮绥绥这次坚持送他,并亲手关上了有电子锁的门,虽然她无法拒绝靳燕西的好意,却也要他看到自己的心意,她心里并没有他的位置。
又颓废了一个下午,夜色一点点漫进来,孤独的夜晚拉开了序幕。
陶桃站在窗前,呆呆的看着外面的夜色。
忽然,她发现窗户上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忙回过头,笑着说:“你回来……”
话没说完,薄风就揪住了她的头发,重重的一个耳朵甩在她脸上。
陶桃的身体像一片树叶轻飘飘的落在一边,又给薄风拉回来,他左右开弓又是几巴掌,陶桃脸上已经开了花。
她抱着头低泣却不敢求饶,这么久的相处她已经发现了规律,今晚薄风的眼神不对,透着一股子阴狠。
薄风一脚把她给踹倒在地上,陶桃坐着往后退,凌乱的头发被泪水和鲜血黏在了脸上。
薄风蹲下,捏住了陶桃的下巴,因为离得近,浓重的酒气差点把陶熏晕了,她心里怕的厉害,只要薄风喝了酒,他就会把她往死里打。
连牙齿都在颤抖,陶桃蹬着腿后退,嘴里胡乱说着求饶的话。
薄风逼近,一双小小的眼睛里射出凶狠的光芒,“陶桃,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我不知道。”她胡乱摇着头,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眼白血丝条条,好像眼球随时都快破裂。
“不知道,嗯?”最后一个字是从薄风的牙缝里吐出来,像是带着刀子。
“薄少,我错了,不管我干什么都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要吗?”
薄风的手松了力道,他俯身过去,伸出舌头去舔她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