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服呀。
阮绥绥给老师道歉说了很多好话,老师也说没关系,末了还加一句,“木头爸爸好帅!”
阮绥绥顿时无语,靳燕西宝刀不老,走到哪里都那么招人。
领着孩子往回走,阮绥绥并没有打车,边走边教育他。
“木头,听说你每天上学都不肯下车,还哭?”
木头……
“木头,听说你还抓伤了老师的手?”
木头终于抬起头,一脸的不服气,“谁让她碰我,我最讨厌女人碰我。”
阮绥绥都要气冒烟了,这小子要上天呀!
她停住脚步蹲下,双手按着木头的小肩膀,"阮沐泽,你以为你是谁?玛丽苏电视你看多了吧?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谁丫惯你这些臭脾气?"
等等,最后一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在她们不远的车子里,坐在后座上的男人捻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点上,却没有立刻抽,而是用夹烟的手按住了额头,他微微勾起嘴角自言自语,“一样的臭脾气,还说孩子,她自己何尝又不是?”
坐在前面的司机问:“总裁,要让他们上车吗?”
男人一摆手,“不用了,你打电话叫辆车来送他们,记住要越野车,木头喜欢酷的。”
车子缓缓从阮绥绥母子身边行驶而过,车上的男人脸贴在车窗玻璃上,隔着她很近很近,要不是有玻璃的阻隔,他甚至可以拉到她的手。
但是她却看不到他。
阮绥绥盯着车屁股看了一下,这车真有病,跑到了人行道还靠着她这么近,搞的她以为这是抢孩子的匪徒,不过1000多万的车估计人贩子开不起的,除非是租的。
她不敢再耽误,用电话约了一辆车,很快一辆路虎揽胜停在她面前。
她以为搞错了,谁家里用路虎干滴滴。
司机打开车门,“美女,刚次是你叫的车吗?”
阮绥绥点点头,“可是我没叫路虎呀。这车贵吗?”
对方开车的是个小伙子,他笑着说:“当然一样的价格,我是司机,拿着公司的车干点私活,你可别揭发我。”
阮绥绥这才带着孩子上了车,在车上她给靳燕西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她问孩子,“木头,你的西西今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来护驾?”
“西西生病了。”木头很酷,就说了五个字,还在记仇。
阮绥绥捏了捏他的脸,“臭小孩,脾气那么大。西西要是生病也是给你传染的,谁让你俩天天在一起。”
木头一扭头看窗外,真是越来越不喜欢那个小芳老师了,不但对西西粘粘糊糊的,还跟妈妈告状,哼。
此时,靳燕西正在等着医生给他熬药。
浓浓的药味飘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涩涩的苦味,就是闻着就不想喝。
他问中医,“这样的药我要喝多少副?”
白胡子的老头看起来很仙风道骨,他捋着胡子抬起头,“那你先告诉我,你这算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