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焊东平日里话不多,起码这是沈崇禹最近听他说的最长的句子,竟然还是嫌弃绥绥的,简直不能忍。
把要点的打火机收回去,他给自己点了,然后摇了摇装进口袋里。
萧焊东看着他小气的模样冷笑,自己掏出打火机用手拢着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才说:“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是本市这个月的第三起谋杀案,死因相同,都是死于不明药物之下。”
沈崇禹的视线落在远处黢黑黢黑的集装箱上,幽幽的说:“看来薄雷的手脚也不慢,我以为他这两年只忙着消灭体内的薄风呢。”
“估计他是成功了,走,进去看看。”
打开仓库门,顿时一股子恶臭迎面扑来。
有人递过防毒口罩和手套,他们忙接过穿戴好。
就在中央的地面上,有个男性尸体躺着,他的样子非常可怕,身体的皮肤紧紧贴着骨头,就像跟被人吸干了血一样成了一张人皮,而身体的有些部位已经开始溃烂,滴滴答答的流着黄色的脓水。
蹲在地上跟法医一起伸手摆弄死尸的是韩茼,他穿着防护服,特别的小心。
等他忙完了立刻把手套摘了处理掉,然后他过来跟萧焊东他们说:“还好不传染,估计这就是这种病毒的不成功所在,别说大规模,就是个体传染都很难。按理说不应该呀,以他们当年对你注射的那一次,经过俩年的时间应该已经攻克了。”
沈崇禹瞪他,“闭上你的乌鸦嘴,不传染不好吗?”
韩茼不解释,反正他也不需要解释,这是学术问题,他们不懂。
离开仓库,沈崇禹大口呼吸着腥咸的空气,晕晕的头脑被海风吹着才好受了一点,他对萧焊东说:“他们连续杀人是做活体实验吗?”
“现在尚不能完全肯定,但是大体已经归结出俩点,第一是做活体实验,第二是药物给人偷出来进行报复,因为我发现这死的人都有联系,他们都曾经去过一个叫堕落的酒吧玩过砂舞。”
“堕落?”沈崇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地方的确很危险,当时要不是自己跟过去,阮绥绥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危险。
想到这里,他绝对有必要给萧焊东告上一状。
“这个地方你家丁宝也去过,带着绥绥去查案。”
萧焊东挑起眉毛,“什么时候的事情。”
“没多久,你媳妇还差点给个胖子摸了,你回家问问吧。”
别看萧焊东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沈崇禹能看出他的眸光都在颤抖,哼哼,小丁呀,你完了。
恶劣的某人丝毫没有为自己在人家甜蜜的炕上生活造成困扰感到内疚,他们上车,一行人直接去了韩茼的秘密实验室,这事儿属于A级机密,就连刑警队的解剖室都不能放尸体。
忙完了大概是凌晨俩点,本来萧焊东是想回队里凑合的,但是想到沈崇禹跟他说的事儿,他就觉得今晚不能凑合,他得回家跟丁宝说道说道。
自从小丁卖掉房子后在父母家住了一段时间,以后就住在他家里。一回家他先去浴室洗刷了一番,然后悄悄的摸进卧室里。
带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他把正在熟睡的丁宝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