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求婚不是要你穿着西装,拿着鲜花和戒指吗?然后你跪下说,美丽高贵优雅的丁町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萧焊东在她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我们不需要,都睡了俩年了,穿上反正还要脱,不如坦诚相见。”
这都哪儿跟哪儿,小丁觉得,男人和女人一定是先天构造不一样,而男人永远跟女人不会在一条线上。
因为被那位变态大总裁搅局,阮绥绥都没心情去跟靳燕西道歉,早上起来的有些晚,她匆匆忙忙给木头弄了点吃的,就要把他送到幼儿园。
下楼,一阵冷风吹着小雨打在她身上,竟然下雨了。
木头看着天叹了口气,“我们没带伞。”
阮绥绥看了看天又摸摸木头的衣服,还行,小t恤外套飞行员夹克应该不会冷,她把他衣服的拉链拉起来,摸摸他的小头发说:“你是男子汉,这点风雨算得了什么,等走到小区门口,我打车。”
木头清澈的黑眼睛带着一点点无奈,“不打伞吗?”
阮绥绥觉得这半天她是白说了,揪揪他的耳朵,她让他死心,“不打伞。”
木头挺伤心的,好不容易有机会展示自己新买的卡通雨伞了,却给狠心的妈妈拒绝,又失去了多吃一个包子的心情。
虽然已经是4月底,但是冷风冷雨的吹在身上就凉透了,阮绥绥好后悔自己只穿了件七分袖的连衣裙,她抱紧了双臂,咬着牙坚持。
一辆黑色路虎停在他们身边,没等阮绥绥反应过来,司机已经下来给打开车门,“阮律师,快上车。”
木头瞪大了眼睛,“哇,大车,好帅。”
阮绥绥气的推了一下木头,然后对司机说:“对不起,我们没叫车。”
司机笑眯眯的,“您忘了,我上次拉过您。”
阮绥绥这次想起来是说用老板的车干私活的那个,但是也不记得自己跟他说自己姓名职业了,所以……
眯起眸子,阮绥绥问:“你老板是Eric吧?”
司机夸她,“您真聪明,什么都瞒不了您,我们总裁让我来送您上班。”
阮绥绥当然是拒绝,“对不起,我已经叫了车了,木头我们走。”
木头在很多时候都很聪明,妈妈叫走自然是不敢多说,但对这车还是恋恋不舍,他觉得妈妈太傻了,为什么有车不坐。
司机在他们身后接了个电话,他说话的声音很大,“什么,接不到阮律师我就不用会公司了?总裁,您别呀,我上有老下有小,儿子刚满月,我需要这份工作养家糊口,总裁……”
电话挂断,司机快步追上阮绥绥,“阮律师,您帮帮忙,我不想失去工作。”
阮绥绥心说这个Eric真是个无赖,不管他们是不是在演戏他都没法子拒绝一个大老爷们这样失去自尊的苦苦哀求,她只好带着木头上了车。
司机眉开眼笑,“好的,阮律师您坐好了。”
阮绥绥趁机套他的话儿,“你们总裁是华人吧?”
“应该是,中国话说的挺溜,不过我没有见过。”
“没见过?”好吧,这个总裁还真是有点神秘呀,不过他神秘不了多久,她马上就要去餐厅找到监控,看到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