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明显的闷哼后有些得意。
你自己乐意的,最好压死你。
其实,绥绥还是道行浅。
男人的闷哼不一定是疼痛,有些感受是比疼痛能叫的更销魂。
沈崇禹感受着她绵软的身体,两年了,她确实比以前重了一点,但也就是一点点,而且都胖到了需要胖的地方,现在给她简单一碰,就能销魂蚀骨。
但是,这点旖旎的心情秒退,儿子找不到干什么也没有心思。
眼看着天要黑了,如果在天黑前找不到木头会很麻烦,这片坟地再过去就是海琴山,挺大的一座山,经常有驴友在山里失踪,一个小孩子……
想到这里,沈崇禹不寒而栗,加快了步伐。
阮绥绥给沈崇禹背过很多次,以前来大姨妈生理痛,她就撒娇让他背着。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两个人跟傻子一样在屋里一圈一圈的磨,可是那时候他心甘如怡她也甜的像蜜,现在往事重现,更多的却是酸涩和讽刺。
山路渐行渐远,沈崇禹的身体也出了汗,满是男人味道的热气从他脖颈处冒出来,直冲到阮绥绥鼻子里,熟悉的让她掉泪。
两年了,她没有想过会见到他,更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这样亲密的姿势,只是所有往事都远去了,那张离婚协议书,那场大火,已经让他们再也找不到彼此拥抱的理由。
忽然,前方有人回来说:“找到了找到了,萧队长已经找到了。”
沈崇禹一个激动,脚下差点踩空,他倒是没有什么,把阮绥绥吓了一跳,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柔软温热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衫跟他紧紧贴在一起,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沈崇禹真想做点什么。
他快步上前,背着一个人速度都快的像风,司机小哥哥有些不可思议,乖乖,好歹我也个兵!给总裁秒杀了。
找到萧焊东他们,沈崇禹刚把阮绥绥放下,小丁就喊她,“绥绥你来,木头吓坏了,怎么都不出来。”
原来,木头待的是一个小小的石洞,是天然的,洞口小深浅不知道,他躲在里面,成年人根本就进不去。
阮绥绥趴下,使劲儿把头探进去,“木头,木头,你在里面吗?我是妈妈。”
里面传来了一两声类似小婴儿的哭泣。
这根本不是木头的声音。
这是个似黑不黑的时间,满山的树影晃动阴风飒飒,还有坟地,让人不寒而栗。要不是有很多人在,阮绥绥觉得自己能吓哭。
“木头,木头,阮沐泽!”
沈崇禹看着阮绥绥凹凸有致的身体不仅皱起眉头,“阮沐泽,木头跟着她姓,不过还好,没有姓靳。”
终于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小孩声音,“妈妈,是你吗?”
阮绥绥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哽咽着说:“是妈妈,你赶紧出来,妈妈带你回家。”
里面传来一阵悉率声,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里面爬出来。
“木头。”阮绥绥伸手去抱孩子,却发现他怀里还有个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