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特地把小妻留在府中,独自一人赴宴。
“今儿是大年三十,老爷迟迟不回房,让妾身独守空闺,妾身还不能给老爷送一碗醒酒汤?”
白舒兰看似嗔怒,实则在撒娇。
她长相清丽,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草药香。
严肃如高太傅,都免不了舒缓情绪,面色带了笑意。
自从二人成亲,如胶似漆。
高太傅的后院名存实亡,都被白舒兰以各种理由打发了。
“夫人说的什么话。”
高太傅坐起身,把位置让给白舒兰。
“皇上设宴,做臣子的不敢不去。”
高太傅说得很隐晦,高家外戚做大,早已是皇上的眼中钉。
高太傅不敢带着白舒兰冒险。
“老爷,妾身知晓你的良苦用心。”
一切稳妥为上,白舒兰不是个无脑的人。
她余光扫了一眼桌面,发觉是北地来的书信。
“怎么,夫人很关心?”
听说,治理瘟疫的大功臣不是秦家父子,而是秦晴。
“那个草包?”
白舒兰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与秦晴熟悉,打了不止一次的交道。
秦晴没脑子,一心嫁给陆景之。
除了能生儿子外,一无是处。
这消息来源,未必可靠。
“背后之人必定是陆景之,而陆景之隐藏在后,把功劳推给秦晴。”
这些不重要,反正陆家逃不开满门抄斩的命运,秦家也必然受到牵连。
“还是夫人眼光好。”
高太傅把白舒兰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意有所指。
白舒兰勾起嘴角,吐气幽兰,“老爷是在吃醋吗?妾身与秦昭算是青梅竹马,同是郎中,一心治病救人。”
“如果没有遇见老爷,妾身或许这辈子将就了,不懂情爱为何物。”
白舒兰与高太傅相识三年,早已暗通款曲。
高太傅的发妻还在,娘家有些势力。
以至于白舒兰等了又等,终于熬死了前妻,这才登堂入室。
而秦昭,被吊了三年。
原本,白舒兰与高太傅约定,如果等不了,她先与秦昭成亲。
到时候找个理由忽悠秦昭,秦昭是个君子,必定不会碰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