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朱氏交好,韩彻的情况我早就该提一嘴的。”
严氏一直憋着没说,有自己的顾虑。
最主要的原因是秦晴有身孕,而韩彻性子太古怪。
万一秦晴好心上门看诊,被冲撞了咋办?
这次是朱氏写书信,又言辞恳切地乞求,严氏这才来找秦晴说项。
“秦妹妹,伤了脊椎,还有救吗?”
严氏心里没底。
这半年多来,韩家为请名医,各种针灸按摩和汤药都用上了。
甚至还请了跳大神的做法,去寺庙祈福。
韩彻还是坐不起身,吃喝拉撒都得有丫鬟伺候。
“前两日,朱姐姐在韩彻的床下发现一包老鼠药。”
房内虽然不见光,每日都熏香打扫,干净整洁,没有老鼠。
“那一包老鼠药,很可能是韩彻为自己准备。”
提到此处,严氏心里很难受。
“韩彻家里巨富,作为家中少主,为了救小娃瘫在床,他恐怕自己也无法承受变故,变得消极,甚至有轻生的念头。”
如把希望放在秦晴身上,是不是给秦晴太大压力了?
“我没看到人,因而说不准。”
秦晴没有为韩彻看诊,不好随意下定论。
不过,她可以去看看。
一旦有法子,秦晴愿意为韩彻治疗。
“好人有好报,总不能寒了他的心。”
秦晴痛快地应下。
正好为去苏城,家人已经收拾好包裹。
秦晴与严氏约定,明日一早启程。
晚膳后,秦晴坐在床上,陆景之则搬着小凳子为她揉捏小腿。
“啊!”
很突然的,秦晴叫了下。
“力道大了?”
陆景之手一抖,紧张地问道。
秦晴的小腿肿胀,每晚在睡前,都要靠他来按摩。
陆景之对力道,一向拿捏得精准。
“不是。”
秦晴用手轻轻抚在小腹上,面色复杂。
就在刚刚,她的肚皮就好像鱼在吐泡泡一样颤动。
这感觉,有几分新鲜和奇妙。
胎动了!
怀胎五月,两个小包子终于动了!
“是吗?”
陆景之比秦晴还要兴奋,女儿是在与他这个做爹爹的在打招呼?
“我是你们的爹爹。”
陆景之把手贴在秦晴的肚皮上,屏气凝神等胎动。
“夫人,女儿怎么不动了?”
等了半晌,古井无波,陆景之不免有些沮丧。
秦晴还是第一次见陆大佬表情外露,哪怕遇到生死一线间,他都表现得淡淡的。
“可能是……”
秦晴略微思量下道,“因为没有给女儿起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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