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鱼水之欢。
不久后男子纳妾,原配守活寡,最后承受不住变故,投缳了。
秦老爹相信陆景之一时的心意,却不相信人性。
毕竟,人心易变。
“不会。”
周老夫人听明白秦老爹隐晦表达的含义,笃定地道。
她的儿子她了解,陆景之和普通男子还是有区别的。
“晴儿为了生产受苦,景之应该知道。”
男子总以为女子生产和母鸡下蛋一样简单,可事实并非如此,谁不是拿命搏的?
“有景之在,不需要咱们了。”
周老夫人站起身,打算回房等消息。
她一走,其余人面面相觑,也识相地走了。
“爹,您心眼真多。”
秦昭对着秦老爹竖起大拇指。
他爹这是给周老夫人提醒,暗示小妹是陆家的大功臣。
“心眼多个屁,你知道什么?”
秦老爹被拆穿,面上挂不住,抬脚踹了秦昭的屁股。
他盯着秦昭上下打量,不免有些疑惑。
他这个傻儿子一向缺心眼,怎么突然开窍了?
“爹,大智若愚,儿子不拆穿不代表不知道。”
秦昭哼了哼,迈着大步离开了。
房内,秦晴正在用力,憋得面色通红。
她听到有动静,睁开眼一看,眼前多了个模糊的身影。
“晴儿,我回来了。”
陆景之坐在床头,掏出帕子为秦晴小心地擦拭汗水。
他七个日夜不眠不休,累死了两匹马,最终及时赶回。
“有我在。”
陆景之很庆幸,否则秦晴这么痛苦的时候,如若他不在,将是一辈子都无法挽回的遗憾。
“景之?”
秦晴侧过头,一只手抚上陆景之的脸。
他此刻很狼狈,是秦晴没有见过的。
这张脸,面皮粗糙,到底经历了多少风霜?
来不及想太多,又一阵痛感袭来,秦晴眼前一黑。
“景之,我疼。”
陆景之在身旁,秦晴有了依靠。
“乖,疼咱们就不生了。”
陆景之把秦晴小心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生一半,怎么就不生了?”
秦晴忍不住破涕为笑,真没想到陆大佬是这么哄人的。
“晴儿,不如这样。”
陆景之伸出手,放在秦晴的嘴边。
“你只要感觉疼就咬我,这样为夫陪着你一起疼。”
夫妻俩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陆景之伸出手臂,求秦晴千万别便宜了他。
“你多久没洗漱了?”
秦晴本还疼得想哭,注意力被转移。
她看着陆景之发黑的手臂,实在下不了口。
“大概有七日?”
与商队分开后,陆景之骑快马赶回。
这七日他饿了在马背上吃个干饼子充饥,不曾合眼过,更别提找地方洗漱。
“景之,你回来真好。”
窗外漆黑一片,透过高丽纸,隐约看到院中挂着的红灯笼。
明日是正月十五,府上更加喜庆。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秦晴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她从原本的惶恐,到现在浑身上下充满力量。
夫妻俩彼此相望,十指相扣。
陆景之弯下腰,点了点秦晴的红唇。
“夫人,加把劲儿,已经开三指了!”
赵稳婆刚端来热水,恨不得双手捂脸,她刚刚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