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陆景之软了语气。
“夫人,为夫怎敢怪你?”
去西北的路上,陆景之时刻在惦记秦晴的安危。
如果秦晴也在想他就好了。
“自从有了星星和点点,你更不给为夫一个眼神了。”
陆景之换了一套新衣,换了新发簪,秦晴毫无察觉。
一上午,他在秦晴面前转了几次,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怎么批判起我来了,你少转移话题!”
秦晴极其无语,又拿出几封粉色的书信打开,那些虎狼之词看得她脸红心跳。
反正作为现代人,秦晴都没这么直接。
陆景之见秦晴频繁拧眉,只想道一句冤枉。
“夫人,你看这字体是簪花小楷,是不是与你的笔迹相似?”
陆景之尽量镇定,很快发现端倪。
“不是我,休想赖在我头上。”
秦晴扭过头,她给陆景之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别告诉我和你没关系。”
世家大族培养的女子,哪怕再厚脸皮,也不会用书信邀宠。
除了表达强烈的相思,还有自荐枕席之意。
这些道思念之情的书信,一股浓郁的小妾风。
“把一个见不得光的女子对心上人的思念表达得淋漓尽致。”
秦晴嘲讽一笑。
陆景之背着她搞三搞四,她是眼里绝不容沙子的。
和离,儿女都归她!
“冤枉,实属冤枉啊!”
陆景之喊冤,因为几封书信,他与夫人的误会越来越深。
“这是儿子们给为夫送来的,夫人,你在定罪之前,能不能先审一审?”
陆景之说完,一个纵跃飞奔出门,把前院练功的陆子仁和秦小葵提溜进门。
“大宝,小葵,你们知道这些粉色的书信是怎么回事吗?”
当面对质,这下谁也跑不了。
“这……”
秦小葵惊了下,看了看大哥陆子仁。
他们说好把“娘”给爹爹写的书信单独装起来,怎么突然混合到一处了?
爹爹面色有些红,估计看到后感动了。
“是娘给您的书信吧。”
陆子仁露出迷茫的神色。
万一被爹爹得知书信是他们写的,陆子仁的屁股不保。
爹虽然温和多了,本质还是那个恶毒爹。
“娘,您思念爹爹茶饭不思,您忘了?”
秦小葵不太会说谎,接到陆子仁的眼色,他硬着头皮问道。
“娘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茶饭不思?她吃嘛嘛香。
要不是赵稳婆没收她的小零嘴,秦晴抽屉里的糕饼就有十几种。
“你们父子之间有什么猫腻?”
秦晴压根没想到几个小包子替她写书信,以为陆子仁和儿子们串通好,赖在她头上。
“就算书信是娘亲写的,也绝不会写这么没水准的话。”
秦晴憋着一股气,扭头冷哼。
“娘,这些思念的话真的没水准吗?”
陆子仁瘪了瘪嘴,他和弟弟们商议,引用了典故,很努力想出来的。
“你想出来的?”
这下,陆景之秦晴夫妻俩不约而同地看向陆子仁。
秘密隐藏不住了。
“爹,娘,儿子不是有意欺骗。”
陆子仁垂头,抓了抓衣袖,很是紧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