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的必杀技?那种事情……”
皇绯剑回忆起英烬公当时的异常,心中不禁有了后怕。
如果恒河沙没有在关键的时刻阻止,现在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英烬公的那一坨手下们也一个个像是见了鬼一样,他们绝对不是没有勇气的鼠辈,而且正相反,每一个都是一骑当千的勇士。
但这样一群人却会为了一个人担惊受怕,从这里也看得出英烬公的人望的确非同凡响,领导一群有能力的智障远远比领导一群正常人要困难。
“不奇怪,为了胜利不惜一切代价也是人之常情,但是理智让英烬公努力的不去伤人,但是又不想失败,不知不觉之间就会实用这样的战术,问题在于我们该怎么办,至少现在已经知道了战斗本身就是非常危险的,算是个不错的收获。”
班长最后一个从车门里出来。
一直在车上的司命不算在内。
“对啊对啊,老大一不小心就会去死哎。”
“喂,什么叫一不小心就会去死,说得好像老大喜欢去找死一样!”
“什么老大难道不喜欢?”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就应该是喜欢去找死的类型!”
这群人之间的议论简直没有办法听,一不小心感觉就会被带偏,皇太一站在这群人附近,正在尽力去无视他们的存在。
不过闲着没事传授这种招式的人是不是也该背锅?
“老爷子,既然是你教出来的,那想想办法呗,破解的方法什么的。”
梅菲斯特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嘻嘻地对恒河沙说道,多少有点恶作剧的心态或者说甩锅。
“不,这个和老夫关系不大,毕竟不算是老夫教出来的。”
恒河沙立刻变成了糟老头的模样,就连推脱责任的说法都很糟老头。
“哎?不算吗?”
皇绯剑似懂非懂,微微一愣。
“那个只能算是根据老夫提供的经验自己领悟出来的,你想想,如果真的是老夫手把手教出来的,那老夫不是该先死了?一切都只是推测而已所以才会来亲自试一下啊,没想到这个笨蛋只有这个学得特别快,怪谁。”
“这……”
不仅是皇绯剑,当场有不少人都变得呆傻。
确实,“用一次之后自己就会死”的那种传统绝技其实非常玄学,最大的问题就是很难判定到底真的学会了没有,学的时候也有点微妙,至少总不能让师傅完完整整的演示一遍。
估计现实当中也没有多少练习的机会,和赌博算是一个程度的行为,反正也就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用,成功或者不成功都是个死,除非有靠着主角光环逆天改命的桥段发生。
像这样的招式,寻求“如何破解”好像是有些强人所难。
“那岂不是没办法了!老大那就死定了啊!”
说这话的是聚堆的那群猛男之一,因为脑子不大好使所以也不懂得读空气或者掩饰什么。
“不,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相信您和我想的是同样的事,从一开始就打算让我们来解决对吗?“
班长开口了。
没有责备谁的意思,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只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不错。”
恒河沙终于笑着点了点头。
“是什么办法?”
皇绯剑的直觉告诉她和这位老人应该有关。
“很简单啊,只要一招能赢不就行了,就像刚才那样。”
和英古莉特一起混在另一群人当中围观加固封印的皇太一终于抽空回了句话。
封印已经恢复了原状,英烬公好像也没有了意识,从气息上判断应该是还好好的活着。
但是如果认为这就是这个人的全部实力,那就错了。
“没错,只要能够一击打败老夫那就一定能做到,顺便说一句,老夫不懂那些奇奇怪怪的,只会用剑,不过也看得出来那一大堆线啊,什么的都很麻烦,不仅会影响到实力,也会影响到心的状态,不完全解除的话,恐怕没有办法传达你的意志,也就是说必须面对一个完整状态,甚至更强的敌人。”
一次过招,恒河沙就已经看透了封印装置的本质,这还是在他完全没有相关知识的前提之下。
“我明白了,虽然也不是很明白。”
皇绯剑点了点头。
“明白了吗?”
恒河沙的手忽然握住拐杖。
“太麻烦的当然不明白,但是只要一招能赢过您就行了,这样的事情还是明白的。”
皇绯剑也抽出了金属球棒,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凝固。
电光石火般的一击,在相同的默契当中爆发。
恒河沙与皇绯剑当然事先不可能商量任何计划,没有察觉到气息变化的人全都吓得脸色……抱歉,吓得等同于一般人脸色发白的程度。
即使没有真正的剑,事实上也没有任何的差别。
和上一次钝器相互击打的感觉有着本质上的差异,整个房间都被寒冷的剑气笼罩着。
剑气这种东西皇太一始终也觉得非常玄学,明明只是形状不同的气,从刀剑之类的利刃上释放出去就会有寒冷的感觉。
更神秘的是,冷气竟然能够悬浮在后颈的位置,这很神奇,难道说亲眼目睹了两人之间的交剑之后心中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被斩到的幻觉?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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