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筑城需要多长时间?有一个要塞也不错。”
班长问道。
现在敌人没有进攻,只是因为看不出来具体的情况,但一般到了最后,能够采用的做法应该只能是用小股的士兵当做祭品进行试探,到了那时候,如果城没有筑起来,情况就可能会转为被动。
“城?什么城?在哪?”
司命的脸上毫无悬念的浮现出智障般的表情。
不好的预感,再来。
为什么身为当事人,竟然能够一脸无辜?
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现在的表情充满嘲讽吗?
好的,没有,那没事了。
“你造出了墙,难道不是为了筑城?”
皇太一认真回忆了一下刚才司命说过的每一句话,好像确实没说过要筑城,一切都是大家主动脑补出来的。
慢着,事情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
“没有啊,我只能造出一面墙,很累人的。”
……
看着司命清澈的眼神,皇太一确信有病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
有点明白为什么她平时从来不用这样的招式了。
这能有什么用?
然而很多时候,打脸的剧情基本上就是紧跟其后,让人防不胜防。
从长城里面出现的机械士兵终于决定冲击一波看看。
它们是被什么人操纵的,现在也无从得知,可能是某种自动方位系统,也可能是……
已经达成飞升,不老不死的“皇帝”。
不论是谁,至少在现在,长城会对一切接近的可疑人物发动进攻,哪怕只是一面墙壁也不例外。
机械士兵的口无法发出声音——其实连口都没有,整张脸都是像面具一样直接雕刻出来扣上去的。
所以冲锋的时候只有整齐的脚步声,而没有摇旗呐喊声。
它们举起手中的长枪,以不属于人类的速度快速冲锋,一丛丛闪着寒光的枪尖,就像地狱中拷问罪人的刀丛剑树。
啪——
接触到了铁壁的长枪轻而易举的折成了两截。
一根,之后是第二根。
机械士兵全力戳刺铁壁,却连一丝划痕都留不下来,二者之间的差距就如同穿越云层的神龙和匍匐在地面的蟑螂,顺便说一下后者才是比较强的一方。
不畏惧死亡的士兵,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强大的。
武器断裂了,它们拔出腰间的佩刀劈砍。
还没等挥出第三刀,佩刀就只剩下了柄,接着它们就用手脚踢打,用头撞击,最终引爆身体的残余部分。
至少数万机械士兵在同一时刻做了这样的事情。
但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意义的牺牲,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并不奇怪。
墙内。
“它们竟然蠢到连墙都绕不过去?”
皇绯剑能够透过墙壁看到对面发生的事情,墙壁确实足够的长,可是还没有达到对面长城的水准,结果对面的机械兵士却只懂得徒劳的牺牲自己。
“不,恐怕是……无法绕过去。”
班长看了一眼由于用力过猛而昏睡的司命。
“怎么讲?”
熊问道。
它对突然长出来的墙壁兴味津津。
“左勒盖尔奈英,传说中由于拥有角状的王冠而被称作双角之人的大英雄,至于原型,一般认为是亚历山大大帝,左勒盖尔奈英的壁垒指的是他来到一个处于双山交界之间的国家,当地居民请求他想办法阻挡山另一边的蛮族,于是他用铁块当做墙身,用融化的铜加固,封锁住了两座山,只有末日降临,壁垒才会被摧毁。”
班长也只是重复了一遍搜索到的资料,在卡车的保存数据中能够轻易找到。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
皇太一当然是没有听过,不过亚历山大大帝倒是很熟——来自游戏里的知识。
“这……说明什么呢?”
皇绯剑依然有所不解。
“说明这座墙很可能附着了某种特殊的概念,比如说‘无法被跨域或者摧毁’之类的,尽管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偶尔还是回去思考妹妹同学的剑究竟能不能将它斩断。”
班长也只是想想而已,不算认真。
事实,差不多就是如此。
机械士兵当然企图找到墙壁的边缘绕过去,但无论奔跑多远都无法抵达边缘,甚至好像只是在原地不停的踏步。
如同进入了一个永远循环的无限回廊。
无法跨越,无法破坏,永远矗立于此的墙壁,确实堪称最强之盾。
但皇太一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反而要转到防御的一侧。
按理说自己这边才是攻城的对吧,究竟从哪里开始变得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