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影就这样回了县城,影在路上也不老实,时不时地从胡行之的身上冒出来,都被胡行之骂了回去。
走到孟府门口,胡行之将马递给了门口的小厮,边匆匆向府里走去。
“我说大爷,你这以后出现能不能符合一点自然逻辑!你当了我的影子总得有做影子的样子吧,在这样胡闹别人都得把我当妖怪了!”胡行之似自言自语的说着话,从他身边走过的丫鬟和小厮都偷偷地瞄着他。
“你看看,这不是夫子的客人嘛,怎么这么邪乎。”
“我给你们说,听夫子房里的人说这个是个道士,估计是撞邪了。”
“瞧你说的,人家道士才不会容易装邪,八成就是个傻子。”
“...”
胡行之的脑海里传出了影的声音:“下次和我说话直接说就行,别在那自言自语的,容易吓到别人,你看看人家都把你当傻子了。”
“福生无量天尊!”胡行之颂了个道号,竟然被一个影子给戏耍了这么多次!一定要克制!不可动怒!
合澄远远地瞧见了胡行之便迎面走了过来,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这孩子好不听话,一大早自己就跑去田黄了吧,你...”
胡行之打断了合澄的絮叨,问道:“王爷师兄可还在府中?”
“在啊,莫不是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合澄问道。
胡行之笑了笑,道:“师弟出马自然将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只是昨日忘了问,师兄为王爷不是调理元炁嘛,可看出什么端倪?”
合澄左右望了望,凑到胡行之耳边说:“本来也想寻个时间告诉你的,你既然问了,想来田黄那边定然发现了什么。昨夜我给他调理元炁,发现体内竟然有一股死气,这死气比当年师父带我去乱坟岗所感受的更加浓郁,别说将这死气抹去了,我差点儿都折进去。”
胡行之眉头紧锁,果然如他所想,僧格林沁已然被这死气入侵,可为何观他面相并无凶险之象呢?
“影大爷,你给我说说,我这王爷师兄明明被死气入侵了,这死气外加你们巫术的诅咒之力不是连修道之人都不能轻易沾染的嘛,为何我这王爷师兄却安然无恙啊!”
“呦,你还有师兄是王爷啊,那他就是修修行者呗,既然是你师兄定然修为比你高,所以并未危及性命。”
“别说废话行不行,我这位师兄就是普通人,顶多就是学了些道家的外家功夫而已!他常年带军打仗,哪有时间修行!”
“原来是他啊!这世间万般之气,有死气便肯定有相克之物。你这师兄杀人无数,虽然没有修行,可浑身杀气却是死气的克星!”
“这么说,我师兄体内的死气并无什么大碍?”
“可以这么说,反正再活个十几年二十几年的没问题!不过这只是就死气而言啊,这参杂了诅咒之力的死气可就不好说了!”
胡行之憋着一肚子火,差点破口大骂,可看合澄在旁正在惊讶地看着他,于是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合澄笑了笑,弄得合澄更摸不着头脑。
“你能不能什么话一口气说完!这死气参杂了诅咒之力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反正是你巫族的法术,你别说你没办法!”胡行之对着影吼了一通,当然只是在心里。
“我必须给你说明白一点,我们巫族不同于你们道家,我们十二个大部落,每一个部落皆为不同的修炼之道,我也不在这十二个部落之中,我乃九风的后裔,修炼之法与别的巫族更是不同,有时间了我再给你讲一下,所以我对这个诅咒之术也无可奈何。再说你这师兄吧,诅咒诅咒,既然沾了那早晚得死于着诅咒,否则你也太小看我无族的实力了!”
影自傲的回答道。
“不会就不会,非给自己找理由!我问你,我用这渔鼓能不能将着死气给清除干净!”胡行之想到了今日渔鼓的威力,便打起了渔鼓的主意。
“当然可以了,这渔鼓在那般浓郁的死气里都所向披靡,更何况这点死气。你赶紧去吧,连人带死气都轰成灰烬!”
“...”
“合..合..清啊,你没事吧?是不是受伤了?”合澄终于忍不住了,他看胡行之说着说着话就愣在了那里,一开始他以为胡行之在思考问题,可胡行之的面部表情太过丰富,时而愤怒,时而疑惑,时而无奈,合澄叹了口气,这师弟终究是太年轻了,居然在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庄受伤了!
被合澄一喊,胡行之方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对合澄笑了笑,道:“师兄叫我呢?”
合澄打量了一下胡行之问道:“你既受伤便不要逞能,快回屋调理!”
“真没有受伤,你看看我这样像是受伤的嘛!好了,我去找王爷师兄,看看他的状况如何!”胡行之赶紧找了个借口跑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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