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委屈,十足的反差萌。
“可这人真不是老夫派去的,老夫冤枉啊。”
众人:“……”
赵首辅不叫屈也没人敢说是他干的呀,何况他叫屈。
大伙儿纷纷安慰起他来。
“赵首辅,咱都知道肯定不是你干的。”才有鬼。
“怕是有人想玩一石二鸟之计,刺杀楚王,却又陷害你。”
随后一帮狗腿子应和。
这一幕,都落入王公公的眼中,片刻后,他去了皇帝休息的偏殿,将朝堂外众大臣们讨论的东西说给君上听。
君上听后眯了眯眼儿,“王?,你说会是谁干的?你觉得,赵至诚是冤枉的吗?”
王公公思虑片刻,道:“前些日子四皇子只封了梁王,他们确实不满。再加上这一次南黎的事,您让楚王全权负责,不免会让他们觉得您更愿意重用楚王,因此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来,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让楚王全权负责南黎一事,昨日您才传下口谕的呀,他们要行动也没那么快,况且奴才看赵大人的意思,他好像确实冤枉啊。”
君上点了点头,忽又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赵家……唉……”
他话说一半又停了。
但王公公明白他要说什么,无非是感叹残酷的夺嫡之争终究是躲不掉。
他知道君上喜欢更有能力的楚王,不仅仅是因为他乃丽妃所出。
可君上又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能在夺嫡之争中活下来,少不了赵家的功劳,他对赵家始终存在着感激之情。
所以这些年来,虽然赵家常做出一些逾越之事,只要无伤大雅,他都尽可能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了,楚王今儿告假了是吧?”
“是,听说楚王受了点儿小伤。”
“受伤了?”
“是,不过只是小伤,不碍事,楚王自己不想来。”
“唉!”君上叹了口气,说:“回头你让梁王去看看楚王吧,他们始终是兄弟,朕希望将来不管他们谁做了皇帝,都能善待另一个。”
“奴才遵命,相信王爷们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
君上摆摆手,站了起来,“走了,上早朝去。”
早朝之上无非就为楚王遇刺的事讨论得热火朝天,猜测什么的都有,可没一条靠谱的,听着君上头疼。
至于接见南黎国使臣的事,都被押到了下半场。
原本南黎国使臣要就白紫鸢被囚禁行宫之事说道说道,但看冻池皇帝因为儿子遇刺的事头疼不已,心情很是不好,却是没再吱声。
除了聊起贡品,以及两国邦交的细节外,关于白紫鸢的事,只提了她的病好了,多谢东池国神医相救之事。
经他们一提醒,君上才道:“既然公主的病已经好了,那你们就回去问问她,准备挑选何人和亲?和亲可是两国邦交的重要环节,这是重中之重的事。”
最后,君上以李夜璟受伤为由,改派谢东宸全权负责行宫使臣之事。
大伙儿一听这个决定,皆是摸不着头脑。
等退朝之后,众人纷纷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