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给了叶宇。
“男的女的?”叶宇又抛出了一个疑问。
见胡媚儿不答话,于是打趣道:“难道是男的?这岂不是将你们养成后宫了?”
嘶
叶宇话刚说完,腰间就遭到了胡媚儿的毒手。那种被拧住皮肉的疼痛,险些让他疼得叫出声来,不过他还是忍着疼痛闭口不吭声。
因为院外就有侍卫把守,惊动了王府侍卫可就不好了。
“你真的不跟我走?”胡媚儿随即起身,就要准备离开这里,转过头来又问了一句。
“我相信会水落石出的”
“哼跟我远走高飞不好么,我看你是舍不得家中,还一次娶两个,你可真够贪婪的”
“我倒是想把你一起娶了,可是你不愿意”有了胡媚儿替他收集案情,叶宇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因此说起话来也轻佻了不少。
胡媚儿美目忽闪忽闪的看着叶宇,欣喜中带有复杂之色,随即反问道:“你又如何确定我不答应?”
“那好,只要你们那个男教主同意,我娶你便是……”
“当真?”
“当真”
一个问得简洁,一个答得于脆
而叶宇只是看见胡媚儿痴痴一笑,便离开了厢房消失在了夜色中。
等到厢房再次恢复宁静,叶宇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今夜胡媚儿的到来,对他来说帮助甚大。
不仅如此,从二人的闲谈之中,叶宇玩弄语言的技巧,从胡媚儿的口中套出了火莲教的一些信息。
语言是一种学问,叶宇对此可谓是深谙此道。
在不知道这个大人性别时,以什么养后宫这种语言刺激胡媚儿。
而从胡媚儿反应来看,可见胡媚儿对此还是十分在意的。那么就足以说明这个大人,男性的可能性要大于女性。
最后叶宇特意在言语中带上‘男教主,三个字,观察胡媚儿的反应。
胡媚儿既没有辩解,神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那这就说明一个结果,这教主是个男的。
因为这是人的一种习惯,不经意间的反应才是最为真实的。
既然已经初探了这个火莲教的辛密,又有可能是入宫行刺之人,那这就有些难以琢磨了。
这火莲教在地方刺杀贪官污吏也就算了,可以当看作是警恶惩奸。
但若是这入宫行刺的是火莲教,那这个事态就有些严重了。
入宫行刺无非是刺杀孝宗赵有,火莲教莫非有谋反的意图?
这一系列的问题,叶宇想了很久也没有个头绪,最后竟不由得自嘲起来。
自己如今身有命案,前途都是渺茫没有定数,又何必去瞎操那份闲心。
与其有这份心思,倒不如想想该如何摆脱敌人的圈套。
不知不觉间,叶宇进入了梦乡……
然而此刻除了学士府的一众亲友,在担心着叶宇的安危外,青楼暗香浮中的微寒居里,林薇菡却心中满是焦虑。
如今这临安城里,无论是朝中官员还是商贾百姓,讨论最多的莫过于叶宇行凶一案。
这个案件还没有真正审理,就已经出现了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也就成了人们争相谈论的话题。
因此林薇菡自然也知晓了这件事,并且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因为这件事归根究底还是因她而起。
若不是当初她被李崇逼迫,自己的恩公就不会前去搭救,也就不会牵连到这宗命案。
在林薇菡的心里,李崇的死与叶宇有没有关系,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小梅,你说这次恩公会安然无事么?”
林薇菡在闺房里坐卧不安的来回走动着,将小梅的眼睛都绕花了。
“姐姐,您就别绕了,这事情着急也没用,不过以小梅来看,此次叶学士……”
小梅正要往下说,却见林薇菡那紧张地眼睛盯着自己,顿时又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小梅,快说”林薇菡在一旁催促道。
“姐姐,其实您心里明白,若是叶学士的确杀了人,那李崇可是恭王妃的亲弟弟,于公于私来说,叶学士都不会全身而退。”
“可即便叶学士是无辜的,一场大火烧毁了大理寺所有证据,想要翻案也是没了希望,近日街坊们可都说……”
“都说什么?”
“说这次即使陛下顾念叶学士有功于朝廷,法外施恩也只能免除死罪,至于功名以及所有,都会化为乌有……”
林薇菡听了小梅的讲述之后,无力地跌坐在了榻前,双目泛红地泪光涟涟,哽咽的抽泣自语:“为什么,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都是我害了恩公,我是个不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