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赵恺的这番话,使得在场的群臣俱是一怔,因为这显然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不过无论众人是何种心思,但赵恺出面替叶宇解围,倒是起到了拍板定锤的效果。
孝宗赵有见众人均默然不语,这才将目光落在叶宇的身上:“叶宇,你可有话说”
“微臣有话说”叶宇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恭声回应道。
“说”赵有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可不认为辩才了得的叶宇会成了哑巴。
“微臣这里有一问一答,那微臣就先回答太尉张大人,与曾大人的问题”
叶宇此言一出,顿时引来庭下众臣的阵阵私语,虞允文眯着眼睛看着叶宇,带着笑意的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叶宇这是要予以反击了。
“陛下,关于这所谓的姻缘玉佩,微臣的确是事先不知,此玉佩乃是微臣未参加科举之时,一位画坛奇人所赠于微臣的遗物,此人乃是微臣琴、书、画三绝之启蒙恩师”
“哦?这位画坛奇人是何方神圣?”显然叶宇爆出这个信息,顿时就引起了众人深切关注,就连如今心情不好的赵有,也因为此事顿时来了兴致。
当年对于叶宇师承何人,一直都是众说纷纭揣测难定,甚至有人认为这本身就是一种天纵奇才。无论众人所猜测的结果如何,但这种背后神秘的迷雾是愈加的浓郁。
“子不言父名,徒不言师讳,家师姓王,名希孟,这枚玉佩便是家师所赠,还请陛下过目”叶宇此刻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想着一个个屎盆子扣在头上,他实在是不能视而不理。
“王希孟?这个名字为何如此耳熟?”这是在场所有老一辈人心里共同的心声,因为这个名字他们似乎听说过
最后还是虞允文率先想到了,于是神色惊异的问道:“叶大人所说之人,可是当年徽宗年间的宫廷御用画师,绘制《千里江山图》的奇才王希孟?”
“正是,家师退隐五十载隐居滁州,当年叶某也是偶然间得遇家师,研习书画三月有余。此后家师病重,不久便与世长辞,留下玉佩作为纪念……”
叶宇回答了众人的疑惑之后,便向赵有直言道:“陛下,至于这枚玉佩为何与金国公主玉佩是一对,这个微臣的确不知,还请陛下明察”
曾迪见叶宇说的是头头是道,顿时有些愕然起来,这可不是他所要的结果,于是反驳道:“即便如此,可又如何证明……”
“曾大人是要说,该如何证明叶某是真的前往终南山拜祭了?”
叶宇似乎已经猜到了曾迪要说什么,于是便直接堵住了曾迪的言路,反过来冷哼道:“首先,关于终南山佛道辩论一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而那名唤于叶之人,便是叶某的化名难道本官的名字颠倒过来,曾大人就不认识了?
“你……”
“其次,本官的府上尚有家师王重阳的随身信物,曾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取来验证便是”
叶宇这一番话,又再次让众人为之一怔,关于北地的佛道之争他们也是有所耳闻,只听说在佛道辩论上,一个姓于的年轻人不仅佛道精深,而且轻易的智退了大佛寺的空寂禅师。
据传闻,空寂禅师经过终南山之行后,回到大佛寺就一直闭门谢客,居于后山岩壁洞中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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