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沈老跟前几日在药田里,穿着破烂满脚是泥,大声嚷嚷摔的疼死人的老人家简直是天壤之别,还玩起了换装游戏。
果然,庙里的泥菩萨都是装了金身才更加多信众香火。
沈药仙气十足地说:“小丫头来了,今日先给你解咒,过程绝不好受,要忍着点,忍过去了有意想不到的机缘,忍不过就是有可能变白痴废材了。”
“师叔祖,我肯定能熬过去。”无渊扭腰拉筋,原地弹跳高抬腿,一副已经做好了万里长跑的准备。
沈老指着房中一角的奇门八卦阵,阵中画着弯弯曲曲,外行人完全看不懂的鬼画符,一个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过的蒲团子,脏兮兮地躺在阵眼中。
“去那蒲团中间坐下吧。”
“不是吧,呃,这蒲团多久没有洗过了?”
沈老看出无渊对脏蒲团的犹豫,轻笑道:“喂,那可是我师父,你太师祖天洞老祖的私伙打坐蒲团,坐上去定能包你平安顺遂,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呃,不食人间烟火,仙气飘飘的沈老,加上这番像神棍骗财的说辞,无渊心中闪过一丝不安,怎么这次的除咒好像有点不靠谱?
小声祈祷着逝去的天洞老祖定要保佑他的徒玄孙,日后有机会拜祭,定烧上一堆香火,加几个美艳女婢,英俊小厮下去陪他老人家嗑嗑瓜子,喝喝茶,聊聊天,打打牌九。
坐下一会,嗯,怎么没有反应,不痒不痛的,悄悄睁眼望去,沈老还在念念有词,结着古怪的手印。
这解咒之法到底是念多久啊?不是说只撕了诛邪咒最后一页吗,还能念上几个时辰?
嗡,心中突然传来一阵绞痛,万支针在体内疯狂地乱窜,拼了命地扎她身上的奇经八脉,清明的灵台陷入一片混沌,嗓子火辣辣的,想喊痛都喊不出来。
感觉一会是坠入炎炎火海,或是堕入寒冰洞穴,被狂烈罡风围住,承受着身体内外千刀万剐,五脏六腑在身体内搅动着互换了几轮位置。
每隔几个呼吸还感觉自己变成豆子躺在石磨中被碾的半生不死。
沧澜在一旁看到无渊坐在阵中全身发抖,身上多个穴位都在冒出细微血珠,混合着汗水,一声不能吭,忍不住想冲上去做些什么能帮助缓解痛苦,他望向自己外祖父,沈老淡定的站在一旁,双手不停结印催动阵法。
半日时间过去,疼痛消除了,折磨人的阵法终于停下,无渊睁开双眼,艰难的举手擦去脸上的汗水和血水,双手撑地好久,才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走向沈老。
自己刚刚经历了言语无法表达的痛苦折磨,有几个瞬间差点就撑不过去,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牙,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撑过这般非人折磨,大仇未报,绝不妥协,也绝不倒下。
沈老打量着眼前虚弱无力的无渊,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脉,用他的虚真气流转查探一圈后。
大喜过望:“呵呵,诛邪咒解开了,刚才还顺便给你洗筋易髓,今后再不是弱鸡体质了,赶快回去休息几日。“
沧澜还想说些什么,沈老却摆摆手,挥手让他们先走。
待沧澜扶着无渊离开,沈老重重的关上地火室的门,慢慢悠悠的回到桌案后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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