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阁二十四功臣》?”阎立本一脸的迷茫之色,喃喃地重复着我的话。
瞧见了阎立本的表情,我不禁一愣,旋及开口道:“难道没有此画册?”
“没有,绝对没有,为兄虽然作画不下千篇,然凡我所作之卷,皆历历在目,绝无此作。”阎立本很是肯定的一句着实让我目瞪口呆,难道我记错了不成?应该不可能,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很有可能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图至少李叔叔现下还没有想到用这个法子来纪念和赞扬身边亲密战友的功绩和容貌。
“阎兄,小弟有要事,暂且告辞,他日此书若成,必定登门拜谢!”匆匆告别了阎立本这位国画大师,拿着那个装满了画卷的盒子,出了阎府,直往皇宫而去。
栖凤阁中,李叔叔披着一件单衣。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蒲扇纳凉,阁檐外的鸟鸣和蝉声让人份外觉得盛夏的炎热。
“哦,贤婿今日倒访又有何事?”李叔叔见是我来,依旧斜靠在榻栏上,拿手中的蒲扇朝我招了招,笑眯眯地道。
“小婿特请岳父大人一观,此书业已大成,此乃小婿向阎立本阎大人求来的图集,描绘的正是《三国演义》之中的精英场景,还请岳父大人一观。”我恭敬地把装载着图集的木盒递上。
“哦,这老夫倒是要好生瞧瞧,唔,不错不错,不愧是阎卿的手笔,愈加的纯熟了,瞧瞧这吕布,实在是当得‘人中吕布’之赞尔......”李叔叔很是兴致勃勃地一幅幅地加以评论,咱只好陪着,露出笑脸在一旁干坐,好不容易待李叔叔瞧完了这二百来幅插画,还在那意犹未尽的概叹之时。我清了清嗓子:“岳父大人,小婿有个想法,不知道妥不妥当,还望岳父大人品评一二。”
“你且说来,贤婿你这副心思里也不知道藏着多少鬼点子,老夫自然要听一听,哈哈哈......”李叔叔很是畅快地大笑道。
老流氓一个,整日里还不是把我的创意全据为已有,算了,你是皇帝,咱不跟你争这些小事,嘿嘿嘿笑了数声道:“去年之时,小婿与岳父大人把酒甚欢,曾听岳父大人遗憾忠臣良友之失,今日,小婿见得此些画卷,突发其想,特地便匆匆而来......”
李叔叔听我提起了往事,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是啊,老夫每每午夜梦回,耳边总是那些铁马金戈之声相伴,恍若诸卿皆伴于左右,为我大唐扩土开彊......”李叔叔很怀旧,很念旧情的一个人,不然,他也不会后来命阎立本绘下那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来追想缅怀过往的时日,大唐的功臣,也是有了李叔叔这样的开名君王,方大都得到了善终。
“呵呵呵,一提往事,老夫就禁不住心里揪得难受啊。”李叔叔抄起了一块手巾,沾了沾眼角叹息道。
“对了贤婿你说你见了这些画卷有何想法?莫不是......”李叔叔拿着手巾的手突然在空中一顿,抬眼朝我望来,鹰目迸射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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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小婿正是想在我大唐军事学院之内,建立一座凌烟阁,将我大唐功勋卓著者之画像和生平尽列其上,日后,于国有大功者,皆能于此留下他们的生平和功绩,供我大唐之后人世世代代瞻仰,以之激励后人不忘创国之艰,为国之险......”
李叔叔手中的手巾被他无意识的大手揉成了一团酸菜,手中的蒲扇也早不知道摔哪去了,垂着一双锐得的鹰目,凝神聚气地继续听我进言。
“小婿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另建一座忠魂祠,专门祭祀那些为我大唐开彊浴血、披荆斩棘、奉献生命的将士们,让我大唐为国效死之英杰,英魂能有归处。也是向我大唐帝国的无数仁人智士宣告,死亡,不过是让我等告别了他们的肉体,可他们生命的价值早已浓缩在他们短暂却又辉煌的一生中,死亡便不是毁灭而是永生。因为他们是为了我大唐帝国的威严与生存而战斗至死的英魂,在肉体消亡后幻成了一个个不灭的灵魂。将精神留给了我们!当活着的人寄托哀思时,我大唐帝国军人的精神,将永留心底!当因战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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