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来来来!”李叔叔朝我招手道。叫我干吗?这可是军事会议,跟我这个浑军队里的蛀虫,后代军事批发生产出来伪劣产品没多大关系吧?
虽然如此想着,可是表情与动作依旧不敢怠慢,“微臣见过陛下。”赶紧挤出了人群站到了李叔叔跟前恭敬地行礼道。
“贤婿,且看这沙盘,你以为如何?”李叔叔这一问,倒是让殿内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把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小婿只不过是一位粗通文采、略知军略,从未上过战场的,”我谦虚话都还没说完,李叔叔就笑眯眯地插嘴打断了话头:“这些谦虚话日后再言,现下老夫问你的是此战的策划,你有何感想?贤婿但说无妨,我等亦知你年少,无论错对,老夫等自然不会拿你做甚。”
李靖伯父也抚抚长须道““就是,贤侄,老夫也想听听你的高见,这几日来,军事学院求战的事,老夫也早有耳闻,想来,定是贤侄建功立业心切吧,呵呵呵......”
“啥?!”我目瞪口呆,这都是哪跟哪儿啊?他们求战我承认,可问题这我已经进行了内部解决了啊,想来定是那帮子纨绔学员搞的怪,想想也是,学院里也就是段云松、席君买、李业诩等人就是闹得最凶,李靖这位家长不知道才怪,肯定是拿我这个啥也不知道的院正大人来打掩护,先人你个板板的,等着,到时候一定好好收拾这帮子混蛋。
“贤侄但说便是,前几日你不是还特地来问老夫为何不战吗?嘿嘿嘿......”李绩大叔咱整日里笑的都是阴阳怪气的。
“小婿恭敬不如从命。”头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枉称兵法家,可问题咱那些个弯弯道道都不是用在战争中的,只好把苏定芳的策略跟李靖伯父的参谋院的意见综合,然后掺进了我一些现代军事学理论,然后忽悠了一通,当然,必须有理有据地进行阐述。“......若是有万精骑,由凉州出奇兵,驻居延海,直穿大漠,直击其腹地,虽然不能使铁勒部退兵回还,然此举若成,定让薛延陀等百十年难回元气。”
“大漠?你的意思是让我方精锐穿大漠而击其腹地?”李绩大叔被我这个初生牛犊的狠招吓了一跳,瞪了我好久才道:“你可知道,横穿大漠人马粮草如何运送?方向如何辨认?出了大漠,必定人马皆疲......”李绩大叔仿佛就像是俺真要这么干一般,生气地喷了我一脸的唾沫星子,啥人嘛,刚刚是你让我说的,现下倒好,反倒来说我的不是了。倒是站在后边的太子哥坐在张胡凳上表情很愉快,定然是觉得我出了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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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李叔叔也跳了出来叽叽歪歪,摸着胡子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地图:“唔,贤婿这番见解,倒也与老夫所思,相差无几,呵呵呵年少英雄啊,呵呵呵!不过,你这出兵攻击其腹地之策过于用险......”李叔叔指出了我冒进的毛病,是的,我承认我的这方法确实冒了点险。当然我也有我的根据,当年,人家霍去病可就是这么干的。虽然咱没有他的胆略,但是萧归曹随,学虎画猫也能整个似模似样。
一个二个的将军都用那种比较欠揍的眼神看我,啥人嘛,生气了,再咋的,也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法子,不能这么就半途而废,再怎么地,也得说服他们明白我所说的不是空话。
“那小婿也有句话想问问诸位将军,薛延陀何以能越过大漠南来作战,他们凭的又是什么?!”我这个疑问一抛出来,大家伙也都暂时,至少是暂时傻了眼,废话,你们以为薛延陀部能飞越沙漠不成?既然他们能横越沙漠来作战,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呢?
“贤侄此话差矣,首先,薛延陀乃游牧胡人,自幼于在沙漠戈壁穿行,熟悉地理......”李靖伯父这会子也开口插嘴了,历数了各种理由和条件来断定了薛延陀的优势。我也同样用我的观点来反驳,毕竟,我至少知道蒙古人凭什么方式作做,一人两骑甚至三骑,可以至少带上一个月以上的粮食和水,这一年来,大唐耗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专门收集了大唐北部的各位情报,对于水源分分布情况及各种军事设施,部落聚集地都做了大量的工作,既使穿过了沙漠,采用游牧民族相同的方式,比如,就粮于敌,至少水源与粮食问题完全可以解释,而至于方向,更简单了,咱的手里还有大堆的由武研院试制出来的指南针,也就是那种倒扣在针尖上的那种简易式指南针,携带方便,使用更方便。我身上都揣着一枚拿来玩的,现下刚才拿出来摆显,丢到了桌面上。
“此物可辩明东西南北,无论身处何处,十之八九皆能知道方向。”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打包票,万一撞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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