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臣子。
“爱卿此番来投,朕,自是不会负卿,来人,宣诏!”李叔叔虚扶了这位可汗,让他站起来之后,清了清嗓子,宣布了给予这位草原可汗的策封,得了个郡王的虚衔,封千户。可怜的玩意,封地竟然封到了岭南,岭南是啥子地方,也就是后世的两广之地,害的我跟段云松与席君买躲在后边笑的东歪西倒,岭南,对于关中人士来说,那个地方就是另一个世界,一般来说,流放人才会往那种地方丢,最主要就是路途太远,去一趟的话,好歹也得走上几个月。
这位可怜的突厥可汗?嗯,已经不是了,这位现下是亲爱的同志兼战友,很快,他就挥泪告别了长安,领着他的侍从卫队,还有家眷,前往岭南,为我大唐边疆建设作出巨大的贡献。
俟利苾很是乐呵呵向李叔叔五体投地献恩,至少,跟了李叔叔这边,能够当个轻闲王爷,也是不错的,总比死在薛延陀真珠可汗的刀下,或者是可怜巴巴地任由对方把他的势力完全吞并,那样,既便不杀他,照样也无法在草原之上生存下去。
目送着这位新晋郡王离开了含元殿,李叔叔一脸的满足,嗯,至少,这个突厥的十余万人口,无数牛马羊群,已经皆尽归于李叔叔,归于大唐王朝。光是合格的战马就有数万,精悍的突厥骑士在大唐军事制度的调教之下,将会为成大唐帝国军方的骑兵储备库。
首先,由当朝首辅,嗯,也就是我家老爷子站了出来,在李叔叔的英明领导之下,大唐帝国又取得了一次几可与当年破突厥的大胜,不仅毁掉了北方薛延陀部这一渐渐壮大起来的游牧民族的威胁,更震摄了周边国家及地区的不安定因素,总之,这一次战争带来的效益非常明显。
在一干朝臣的马屁声中,李叔叔很是龙颜大悦,眉头色舞,终于,近半个时辰就这么浪费在了无谓的口水话里,听得我直摇头,都还是大唐精英,马屁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本将军最少也能少上两三个时辰的吹捧话不重复,嗯,有些夸张,但是,信心,来源于我渊博的知识。
想当年,开起先进事迹报告会,咱们的校长那个才叫牛,煽情牌、可怜牌、激励牌总之,能用的全用上,能涛涛不绝如醉如痴几个小时,有本事把中学生的美术课程跟
然后,朝堂之上开始论功行赏,首先是李绩大叔,然后张士贵等几位行军总管,还有几位老兵痞,最后,才到我们这些学院精英。
“臣房俊、臣段云松、臣席君买叩见陛下。”咱们仨,齐齐朝着李叔叔五体投地。
“众爱卿平身......呵呵呵,尔等皆是我大唐年轻俊杰,难得难得,都平身,席君买,当日陇右一战,你百骑溃吐谷浑万余叛军,打出了我大唐威风,此次随大军往北战铁勒,甚多斩获,卿之材,朕心甚尉之,席卿原为何官职?”李叔叔问向边上的吏部尚书长孙阴人。
长孙阴人微一沉吟便答道:“席君买原为大唐陇右道拆冲府校尉,因陇右土谷浑一战之后,奉陛下之诏命,晋其为昭武校尉,正六品上。”
李叔叔点了点头,决定给席君买升官,晋为游击将军,从五品下,另授其为大唐军事学院骑兵科主事,嘿嘿嘿,自然是听从本将军的领导。
随后,段云松也得到了封赏,晋游骑将军,另授为大唐军事学院步兵科主事。
---------------------------------------------------------
“呵呵呵,爱婿此次初战,可有功勋啊?!”李叔叔从皇位之上站了起来,很是嬉皮笑脸地踱步走下了台阶,溜达到了我跟前,没一点帝皇派头,倒像是个老流氓似地,冲我扯嘴角笑了笑。
这么问我,我好意思厚着脸皮说自己?嗯,至少在老爷子就在边上端坐着,我可不好意思,吭哧了老半天,组织好言语作答道:“微臣些许微功,多为将士用命,平日训练得法之故,微臣,实在无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总是闪过苏名将那张贱笑的嘴脸。
“父皇,儿臣有事禀报。”太子哥出列了,一脸无害的笑容,见我把目光移向了他,朝我略一点头,依旧很善良的表情,这丫要是脾性跟他现下的表情一致就好了,可问题是我清楚得很,这位与爱死病渊源颇深的太子哥本就不是啥子好人,眼下的模样,总让我觉得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哦?”李叔叔微微一扬眉头,凝目看了我一眼,旋及把目光落到了太子的身上,和颜悦色地道:“你且说说。”
“儿臣以为,妹婿之功暂且不赏为好。”太子哥面带笑容,目光诚恳。
“为何?!”李叔叔踱起了方步,缓步走到了太子哥跟前顿住,朝堂之上的众臣皆尽沉默以对,一个二个皆如垂眸菩萨一般,长孙阴人双目微微一凝,目光照向太子,似乎是想让太子哥住嘴,然后太子哥就像是没看到了一般,长孙阴人的表情旋及又复平板,只是目光不停地在李叔叔与太子之间来回穿梭,很是让人琢磨不定。
“儿臣自然知道,妹婿此战功勋甚著,然,另有一路人马,乃是循妹婿之策,奇袭漠北,尚未知其战果,故尔,儿臣以为,不若待苏将军得胜而归之后,再行为妹婿封赏,不知父皇意下如何?”太子哥目光清朗,于朝堂之上侃侃而言。
此言一出,顿时听得朝堂之上偶有讶然声出,然后,皆尽默然,苏定芳出兵日久,过大漠后再无音讯传回,吉凶未卜,太子哥这时这番言语虽然合理,却不合情。现下太子哥把问题推到了我的头上,在朝堂之上言明此策乃是我,陛下的女婿、大唐军事学院院正大人房俊房遗爱所献。若是苏定芳大胜,两功并举,对于我来说自是喜上加喜,太子哥自然会在不明所以的朝臣眼中,稍得改变一些以往颓废,不理政务的形象;但若苏定芳败还,抑或全军覆没,那么,本将军就成了害偏师万军尽没的罪魁祸首,此罪,大矣......
可眼下,太子承乾此言一出,可谓是毒得流脓,让人心头发寒,听得老子心头一凉,娘哎,太影响仕途了,莫说仕途了,就算是性命亦在两可之间,最重要的是,苏定芳全军已然失去了消息整整将近一个半月了,一个半月的时间,未有一丝消息让大唐朝野上下得知,若说全军无事,打死我都不信,虽然我对苏名将的本领很看好,但也无活保证苏名将真能全身而退,只是在心底里希望苏名将能保全一条性命,便算是好的了。
“呵呵呵......好,不愧是朕的太子,有此心思,不错。”李叔叔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不过这会子,任谁都听到了李叔叔语气之中的那丝丝溢散地寒意。
坐在方榻之上的长孙阴人目光微露失望之色,表情似乎很无奈地模样,看样子,他也明白,李叔叔今日分明就是想封赏这位女婿,太子哥话语虽巧,可是凭着李叔叔的脑水,难道还想不透这一关节?
“既如此,朕便依太子所奏,待苏定芳捷报至,再行议房俊之功。贤婿先退下去罢,去见见你那俩位学生......”李叔叔回首过来朝我温言道。
“是!”我恭身领命,离开气氛很令我不舒服的含元殿。太子哥,等着,有你好瞧的。
---------------------------------------------------------
“俊哥儿,您可来了,这段时间,可让我跟慎弟憋坏了。”李治似乎比之两月前见到时瘦了些许,像是在抽条一般,个头窜了不少。
“学生李慎过过老师。”李慎到是很恭敬地给我行礼。
“嗯,李慎乖,来,这东西送你!,对了小治,你说你憋啥玩意?!难不成为师一去边关两月,你都憋着不大解不成?”不知道为啥子,见了李治,总觉得这小屁孩子那神情语气就像是在挑衅我。
掏出了一块牛骨头?嗯,用牛骨头雕成的骨笛递给了一脸喜悦的李慎。
李治听了这话,气的手指头在那哆嗦,一脸委屈状:“俊哥儿这是甚子话,我可是你的学生,正所谓一日为师......”李治很是摇头晃脑地给我吊书袋子。
“停!别说了,快把我的牙都酸掉了,学啥不好,偏学那些老学究掉书袋子,是不是想抄一百遍论语啥的?!”一屁股坐到了着暖和毛皮的榻上,巨大的铜炉炉身冒着红光,炉上的水壶滋滋冒着白气,一室的暖意,身上的外披已经脱了,唉,大唐年代,寒冬腊月里,在我的倡议之下,整个大唐,至少是我看到的长安城内,家家户户都用上了偏宜而耐用的煤炉子,现在,只要站到长安城头,绝对能看到无数冉冉的青烟。
很有点像是回到了后世的七八十年代的冬天,唯一的遗憾就是,冬天里,只有干巴巴的咸菜,没有一丝的绿色,偶尔沾高阳的光,从宫里拿到一些专用温泉栽种的专供皇宫的绿色菜肴,总算是没让我的食欲呈下降趋势,冬天对于我来说,实在是难熬到了极点。很遗憾现下大唐没有塑料大棚。
“学生这还不是给那帮子老学究给害的,整日里在我跟前子曰人云的,听得我跟慎弟都快疯了,恨不得俊哥儿天天就在我们跟前晃悠,比起那些个老古板来,您还是和蔼多了。”李治嬉笑着道。
李慎点点头:“就是,老夫子们就知道摇头晃脑的背书,死记硬背的东西让学生头疼死了。”
“嗯,知道就好,把你们俩的作业拿来我瞧瞧到是真的。前一段时间给你们布置的作业都写好了没?美术、历史、语文、数学,物理,,嗯就是那个手工课,全部都做了吗?”
“老师请看,这都在这里。”李治把自己和着李慎的作业本全递给了我,摆出了一副师长的嘴脸,很严肃的表情,抄起了一只笔,对作业的对错进行改正,很可惜,手中没有红笔改错对。
“小治,去,给我找一些朱砂,或者是其他玩意,记住,总之要调成红墨。”抬对朝着李治道。
不愧是皇宫,大唐帝国财富和资源的聚集地,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已经调制好的红墨就端上了我的案头,贞观笔拿起,恢复了当年改作业本的架势,对就打个勾,错就打个叉,过程对,结果错,嗯,就给个半勾,至于那些问答得不着边际的,简单,一个大大的叉,还搭一个超大的问号,李治和李慎好奇地瞪圆了眼,仔细地打量着我在他们俩的作业本上发彪。
成绩不错,数学题目都答对了大部份,至于历史,也许是因为我的出题太过新颖,所以李治李慎答题显得并不规范。至于手功课,两人却没有做。
“为什么没做掉?!”我生气地拍拍桌子,很严肃地道,盯着这俩心虚的小家伙。
“同样重量的银、铅和黄金,谁的比重大?请用水来测量,可是学生不知道该如何来用水来测量,也同样不明白什么叫比重。”李慎一脸的委屈,李治也赶紧点头认同李慎的话。
“哦......呵呵,这怪老师。”拍拍脑袋,很是歉意的朝着俩位学生道。
---------------------------------------------------------
“不敢不敢,学生岂能责怪老师。”李慎赶紧道。
我扬了扬眉头:“怎么不能怪?任何人都有错,有错就该认,身为师长,更要以身作则。不管以后你们长大了,成了长辈,同样也要记住,正所谓有错改之,无则加冕,孔老夫子虽然有些话不中听,但是这话,却依旧很有道理滴。”教训完了俩小孩子,开始亲自动手,比重,嗯嗯,这东西在大唐年代,别人或许没办法,但是我能,嘿嘿嘿,这一类的动手动脑课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原尺,天平,这一系列基准的测量工具皆已存于皇宫,吩咐了人去取来衡器天平,然后让这俩个兴奋地要看本公子表演手工课的王爷拿东西来本公子表演。
“俊哥儿你想要甚子东西?”李治呆愣愣地瞧着我伸在他眼皮子底下频频搓动的手指,有些结巴地问道。“小弟现下穷啊,俊哥儿,您的帐能不能缓些时间......”李治故作为难地往身上掏了掏,空瘪瘪的钱袋,抖出来七个铜板,装,靠,这丫的比我还能装蒜,当初本公子再咋的,身上至少还有三十来个铜板。
“你!臭小子,整天就给我来这一套。小心哪天让你不及格!”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个任欠不任还的主。当然,七个铜板一率没收:“这就算利息。”
李慎小同学俩眼发黑,看着我跟李治在他跟前猥琐地比划交流,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师还有自己的兄长会有今天这番形象。
李慎老半天才回过味来,抿了老半天嘴皮子才开口言道:“俊哥儿、九哥,你们这是干吗?”
“没,没干吗?我这是在跟俊哥儿商议大事,知道吗?很严肃的大事。”李治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我维持着师长的嘴脸,很严肃地朝着李慎笑笑,这小家伙打了个寒战,赶紧点脑袋作认同状。
“嗯,好了,现在处理正事,记住,下面我所说的,你们必须严格遵守并且执行,放心,没让你去当裤子还钱,躲啥躲!咳咳咳,我这是在教你哥练冬泳,别说废话了,正事,正事先说,你们去找实验的材料来。”
“实验的材料?!”对于这个新名词他们都很不理解。
“就是这一堂手工课所需要的东西,”先人你个板板的,连这是啥子意思都不明白吗?瞪了他俩一眼,很是严肃地道:“黄金、白银、白铅,记住,一样一斤,多点也没关系,但是不能少了。”
“啥?!”李治李慎俩小王爷齐齐惊叫出声来,差点就抱一块晕了过去。
--------
PS:电还没来,大家耐心点,现在在联通公司里发的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www.CMFU.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