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倒是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眼,再看看自个儿子那模样,很好奇,也朝我道:“贤婿啊,老夫亦与贞儿,同有此问。”
“越王殿下、岳父大人,其实儒家的先贤,同样与小婿持相同之理,不过是后人理解错误罢了。” 我骄傲地扬起了脑袋,很高昂的表情,就像是一位不曲的文化斗士,胸有成竹地四溢着我的文豪气质,至少,身高仅及我鼻尖的李愔再跳脚也只能仰视着我因为智慧而显得份外光亮的额头,嗯,好像是油汗。
“妹婿此话差矣,孔圣人的话,至今虽已千年,多少人为之解义,贞也自喻阅了不少注解,难道妹婿还能有新见解不成?”李贞很是气极败坏地翘起了手指头。
“正是!”我很肯定地点了点脑袋,古人的话,都采用文言文记载,文言文是咱们中国的国粹,文言文很精彩,但同样会造成后人解读的歧义。
我脑海里有一个念头,是的,就是要把古代的大量儒家典籍重新整修编注,让他更适应国情国体,对于社会的发展与进步相信会迈进一个更大的台阶,不过首先,咱先把把我的文豪名头吹响吹大,当我在学术界的声望达到了无人比肩的高度之后,由上而下的,把所有我认为是糟粕的、消极的文化思想给剔除掉,这样一来,或许,历史将会真正地走入到一条连我也无法想象的大道之上。
“贤婿?贤婿怎么样了?”李叔叔喊了几声也没叫醒我,干脆拍了拍我的肩膀,才把我从化身恶魔蝶瞎煽翅膀篡改历史的陶醉中惊醒了过来。
“贤婿怎么又不说了?老夫还待你解释哪位儒家先贤与你持同样之观点呢。”李叔叔不悦地道。边上的李贞一脸黑线地瞪着我,对于我无视他的存在而感到了无比的幽怨。
我朝着这位半瓶水的儒家小呆李贞笑了笑:“对不起,微臣正在回忆孔圣人之言,还望越王殿下莫怪。”
“你们毕是一家人,莫要置那些虚礼了,还是说说正事。”李叔叔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孔圣人啥时间说过支持经济发展的话了。
我赶紧陪笑道:“好的,岳父大人,其实孔圣人并不反对人们对财富的追求,他甚至还强调求富之心是人之本能。用他的话说,就是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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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一句话,就把李叔叔给摆平,这话确实是孔老二说的,至少表达了他也同样有所追求,同样的嫌贫爱富,喜住高楼大厦、也愿意锦衣玉食,对于住牛棚马圈,吃糠咽菜肯定也非常的痛恨,正是这一点上,体现了孔老二也是一个凡人,同样有着普通人的追求,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扭脑袋,看见还一脸不服气的李贞动着嘴皮子还想说话,哼,小样,今日咱就让你跟你师傅孔老头一般地完败在我的手上,方能显我大唐著明学者、教育家的能耐。
朝着李贞露了俩门牙,斯斯文文地一摆长袖,伸手从腰际拿出了一把折扇,唰的一声打来,在胸前装模作样地扇了俩下,合拢,啪的一声击在掌中,好不容易摆显完了一整套的纨绔准备调戏人的动作后,方自淡淡一笑道:“《论语》中有一句:‘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孔圣人在这里又提到富贵与道的关系问题。只要合乎于道,富贵就可以去追求;不合乎于道,富贵就不能去追求。那么,他就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从此处可以看到,孔子不反对做官,不反对发财,但必须符合于道,这是原则问题,”
李贞一愣,眼睛珠子转了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半天也找不到反驳我的话,很是气极败坏,认为我是在避实就虚,继续朝着我挑衅道:“哼,既如此,那我问你,为何孔圣人偏要说君子耻于言利?难道这话是孔圣人前后自相矛盾不成?”
嘿嘿嘿,别的或许我解释不了,这句话我跟我家那个披着伪儒学大家的皮,其实骨子里全是功利主义的老爷子不知道讨论过了多少次了,答案早被破解了出来,当时还让俺爹大赞咱这小年青是儒学奇才呢,若不是咱没那闲功夫,怕是早就整出一本《论语奥义》啥的来玩玩了。
咱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找自家老爷子的碴吊书袋子,要教育他人,首先得保证自己的学识高度、深度都在对方之上,至少能够在文化底蕴上超过对方,比如俺爹,凭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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