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愧是朕的爱婿!若是能为老夫解此一忧,当为大功,到时候,老夫倒要瞧瞧,谁有这么个能耐来戏耍老夫。”李叔叔总算是展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脸,举起茶盏邀我共饮。
“不过岳父大人,您能不能给一点线索。”答应是答应了,可咱要是什么线索也没有,您让我咋查?总不能把上百万人口的长安城掀个底朝天,然后让您这位日理万机的帝国皇帝陛下去一个一个地认人吧?
“线索?”李叔叔吧叽吧叽眨了好几下眼睛,摸摸胡须:“你是说密奏之人?”
“是啊。”我点头道,很渴望李叔叔能给我一个比较完善的答案。
“那个人,老夫想想,大概也就是三十来岁,人长的模样不错,可就是太欺负人了,胆敢拿如此大事来戏弄于老夫,可恨老夫醒悟得稍迟了些,不然,一定把斩此恶徒,胆敢离间老夫与自家孩儿的亲情,岂有些理......”原本已经平静了许多的李叔叔又开始在我跟前耍狠了,唾沫又开始横飞,很张牙舞爪的架势。
我无语地看着这位火气极旺的中年大叔,难道是因为便泌?因为我听说过,便泌或者是前列腺炎的中年男人一般都很狂暴,不过,李叔叔去茅房的速度很是爽利,该没有这一方面的病因。又或者是更年期的原因?嗯,改天有空咱是该去找找孙思邈,跟他商议一下,能不能搞出点太太口服液或者是先生口服液啥的,专门治疗这种中年人更年期症状严重的患者,因为我怀疑古代相当一部份君王中年之后性情大变,或者就是由于上述原因导致的民不聊生或者是朝纲紊乱。因为帝国可以算是整个帝国的头脑,头脑都患病了,身子会没事?
不过不知道现下有这些名词了没有?很好奇,回到了进奏院之后立即招来了一批高级干部召开进奏院紧张协商会议。
人高马大的蔡楠第一个到达,咱就随口问了一句:“蔡楠,你可听说过‘便泌’一词?”“便泌?难道大人您?”蔡楠很小心地左右看了一眼,悄声低气地反问我道,那诡异的表情,气的我都想把手中的茶盏直接照他脑门上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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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直到蔡楠脸露忏悔之色我这才收回目光,努力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了一些,才和颜悦色地道:“那你知道啥叫‘前列腺炎’吗?”
“前列腺炎......”蔡楠很是结巴地重复了一遍这个新生的医学名词,一脸的迷茫。
“不懂吧!”甩了蔡楠一眼镖,正准备教训一番这个敢用看患者目光看我的大内密探头子,遗憾的是,李孝德等人也已然赶进了门来,只得悻悻然地放弃了念头,开始把李叔叔郑重交待给我的任务郑重地向他们宣布!
“三十来岁,人长的模样不错,短须,眉毛有些浓,悬胆鼻,大概也就是这些,据宫门禁卫的线报,此人出了宫门之后,就直往东市而去。所以,我要求你们,打点起精神来,派出各头各路的精英人士不管你们是化妆还是暗中刺探,总之,必须给我找出这个自称是刘正的人来,时间不多,陛下只给了咱们五日的时间。”
“五天?大人,是不是太急了一点,光是调配人手布置安排怕是都要耽搁一天。”李孝德有些报怨。
“是吗?”我一口白牙全亮了出来:“要不,本官就委你一个任务,你去跟陛下言明,五日不够?”
李孝德立即苦起了嘴脸,嘿嘿干笑两声缩了回去。一场以李叔叔的怒气为先导的大唐内部间谍战就此展开,不过算不上是轰轰烈烈,只是悄悄然地进行着,对于老变态裘丹墨,我给了他一个较为简单的任务,带着那几名见过那位自称刘正的禁卫去找咱们进奏院内那些个素描非常出色的画师,详细地把人物的人像勾勒出来,以便到时候查找辩认,至于柳氏兄弟那些个飞檐走壁的暗探,他们则专门监控太子驻所的四周,争取能从这儿找出一个突破口。
仅仅用了四天,就找到了那位刘正,还真叫刘正,不过,遗憾的是,他已经开不了口了,谁也没见过尸体能开口说话,而他的尸首,是第三天夜晚被人摆到了太子的驻所门前,被前往探巡的柳氏兄弟第一个发现,第二日一早,我还没赶到,尸体已经被太子的属下送到了京兆尹。
“线索就这么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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