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赶紧把事儿给干了,三点式?不成,大唐开放是开放了,可还没到能露肚脐眼的标准,若我的媳妇真穿了三点式去游泳,怕是李叔叔或者我爹肯定会直接把我脱光了挂在城门楼子上当反面教材晒成肉干。
既然不能三点式,那还是连体式游泳衣比较保险,嗯,也就是那种短裤腿、短袖子的连体式游泳衣,当然除了实用性之外不能忘记美观性,花样什么的由着她们自己去想办法,不然,以爱美为天性的李漱等人肯定不会愿意被一件娃娃衣罩个结实。
这时候,灵儿前来唤我,说是父亲让我过去,嗯,每天一次的授课时间又到了,把设计图交给了她们之后,朝着老爷子的书房而去。
这时候,老爷子已经在跟大哥聊起了天,似乎正在谈关于太子的事。见我进来,朝我微微颔首,示意我坐到榻上。
“这几个月来,太子痛悔前事,兢兢业业,倒也有明君之气度,老夫观之,想来是太子终于远离了奸险小人,番然悔悟矣。”老爷子抚着长须,抿了口茶水,手中的折扇摇来晃去,扇面上,乃是阎立本阎大国手的画作,背面,却是父亲自己的提词,这是老爷子过生辰那天我送的礼物,老爷子可是开心了好几天呢,连夸咱有孝心。
大哥点了点头,很是认同老爷子的话,我不置可否地随着大哥把脑袋上下移动,先人你个板板,您说狗不吃屎了我或许相信,您老人家说太子哥改邪归正?除非太阳真从西边窜出来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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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应该是担心自个的储君之位,方自做出一番模样来让人瞧瞧,这段时间,魏王泰可是使劲了浑身的手段来粘着李叔叔不放,狠狠地表现了一把他的聪明才智,平易敬人,善待君臣,嗯,可惜效果不大,主要魏王泰似乎天生就觉得自个高人一等似的,老想蹲人跟前当领袖,至少,我教的七位小王爷没一个人对这个瘾君子有好感,就连同父同母的李治都私下里头跟我说过:“我那四哥脾性吊得紧,总喜欢在我跟前摆架势,还整日教训我,他凭什么?不就是任着父皇对他多喜爱一点嘛。”
魏王泰越这样,越让朝庭上的重臣们觉得这家伙不是个玩意,自个的亲哥哥被父亲责罚了,他不说去探望一下,反倒整日里说着太子所犯过的错事,还扬言,若他为太子,一定要咋咋咋的,这样的小白行径,很是让人觉得就像是在看一部拙劣的夺位喜剧。
不过,魏王泰倒也是收罗了一批人马,驸马都尉柴令武、韦挺、杜楚客、岑文本和刘洎等人,这些人帮助李泰联合朝臣大臣,相为朋党,在朝中形成了魏王集团势力,可却缺乏正真具备实权人物的支持,比如我家老爷子、长孙无忌等这些个在朝堂上跺脚能起回声的人物。
“父亲您不看好魏王吗?”我见老爷子把目光挪向了我,开口询问道。
老爷子扯扯嘴角,很神算的样子:“哼,魏王泰虽甚得帝宠,不过,依为父之见,其志高才蔬,喜讹谀奉承之语,纳奸险小人,且又与些个靠祖上资荫,身处高官,奢侈放纵的勋贵子弟打得火热,此等人物,不过是一好高务远之徒罢了,若其为太子,我大唐忧矣。”老爷子的眼光很是毒辣,至少我觉得老爷子说的非常有道理。
不过,对于太子哥就此悔改前非的评语实在是让我难以相信这个事实,我只能说,说明太子哥懂了韬光养晦了,心机更加的成熟了,看来,太子哥已经有了那种欲将李叔叔取而代之的念头了,嗯,不能说是我思想偏执,而是历史曾经证明给我看过。
“父亲,孩儿有个疑惑,不知道能不能让父亲指点一二。”我看了眼大哥,大哥是老实人,一般情况下很少会发表自己的见解,但我不一样,我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段历史,但我在另一个时间的枝干上阅读过它。
老爷子鹰目半瞌:“有何疑惑,尽管问来,你我父子,有甚子不能问的。”
我考虑了很久,决定还是提出了这个非常具有份量的问题。“孩儿观之,太子殿下现在不过是欲盖弥璋罢了,依孩儿之见,太子殿下若真有悔过之心,怕是早在诸位师长的循循善诱之下走上了正途,而今,不过是觉其诸位不保,故尔作出姿态,以求得陛下与朝庭重臣之怜悯,以驱魏王泰窥位之思而已。”
“哦?!”老爷子坐直了身躯,双目灼灼地看了我许多,面容之上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好!好啊,俊儿能有这番见识,不枉为父常年之教诲。呵呵呵,节儿以为呢?”
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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