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恰巧是这些人主观认定应该并且可以“灭人欲”,于是习惯了以此标准去苛求他人,评价他人。而事实上他人又做不到“灭人欲”,于是便倾向于不满意他人,这造成人际关系的紧张,人际环境的残酷。
嗯,扯远了,他妈的,每次总是思路总是喜欢顺坡溜了一大截才发现自个已经跑出了三千多里了,一抬脑袋,流霜和袁天罡正死死地盯着我,才想起正事还没说完呢。
“呵呵,小弟这都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刚才说哪呢?”扯的太远都忘记自个刚才说了啥了,汗一个先。
“刚才是贫道再说来着,贫道以为各派道友皆非同出一门,于道教之教义上,自会是各说各道,各言各法。”袁天罡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好!精彩,太精彩了。”我边鼓掌边夸袁神棍的精辟言论,袁天罡像是被我吓到了一般,像是刚吞了一个鹅蛋被卡在喉咙里一般,翘着个兰花指半天吭哧不出个屁,倒是边上的流霜一个劲在那抒肚子,咋了?难道我夸你你还不高兴吗?
流霜似乎觉得在笑下去不妥,移了移身子,凑到了我耳边,轻轻地道:“公子,您刚才已经夸过我师尊了。”如兰的气息喷在我的脸蛋上,麻酥酥的,很好闻,就像是那春天的花瓣一般,我很想问问这位小妹妹是不是吃了什么高档品牌的口香糖。
“哦,其实嗯,这个小弟口渴了。”不知道该咋形容自己了都,袁天罡肯定也有些郁闷,坐在那朝我咧咧嘴露两门牙表示体谅。一句话,夸第一遍或许是真的,可第二遍听起来就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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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尴尬地借喝茶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样子这习惯已经快成自然了,以后得尽量小心一点。
我咳嗽了声:“所以,我们要严格自己的规范和纪律,而且要结合国情,我大唐乃是开明盛世,我们就要作为国家发展的助推剂,而不能成为阻拦国家发展的袢脚石,所以,由此我们又能将道家的‘道’,分成若干层次:老子等天生圣人,可以参悟‘至道’。庄子等哲人圣贤,乃至自诩文化精英的文人士大夫,可以探讨天地、人生等玄之又玄的哲学逻辑,继续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哲学思想;普通的道士,在宗教活动之余,可以动脑动手,实际研究万物之理,也就是通常所言的格物也就是其所使用的手段,而又从实践中参悟‘道’的要领,那就是至知,也就所说的真理或者说是事物的本质。毕竟,道教徒需要读经书,基本具有一定的文化,而且,衣食无忧,有一定的财力与精力,可以投入格物研究。这样,既与儒家学说挂钩,也改良道教过于虚无缥渺的缺憾,同时培养出道家的实践性学者,实实在在的使道家成为社会国家所需要的工具。”
“这样一来,我道教于国于民有了数个方面之优胜。”我得意地扬了扬眉头。
袁天罡翻查了下他记下的手稿,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不过,贫道还是想听听遗爱贤弟之见解,或许又能从其中有所斩获。”
夸我,不过我喜欢,既然如此,咱就给他细细分说一遍有何不可?我站起了身来,坐的屁股都发麻了,抬眼望了下天色,竟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晚霞都已经浮上了天际,我站在门槛处道:“道长,这一嘛,我道教本就与医农之术有着相当的联系,不知道小弟此话可对。”
袁天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所以,我们就可以从这一方面入手,在我道教之内普及医术,应以求死扶伤之术,以馈百姓,治病救人,百姓自然对我教心存感激,至于那些个方士。例如罗道长等人,其实,也有他们的用处。”
“哦?”袁天罡不由得瞪圆了眼,为啥?因为道教之中修炼外丹的人士可不少,十数之中有三四为修炼外丹者,自从李叔叔下了旨意之后,外丹修炼没了市场,可并不代表那些方士于国于民没有功劳,至少中国古代的金属矿物冶炼上、化学品的试制、火药的发明,都有着他们不可磨来的功绩。虽说他们所做的一切并不能使人长生不老,可为什么继续研究这些东西于各个方面的用途呢?这不同样是在探索真理,追求问道的一种方向和目标吗?他们可以继续发扬在这一方面的专研精神,努力为我大唐的生化事业作出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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