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奏事的折子,一大早就奔李恪的吴王府邸,把这个晚上不睡,忙做运动的老流氓从床上拖了起来,朝着宫门赶去。
“我说俊哥儿,既然你让我与你同去见我父皇,好歹你也得漏个底啊?”李恪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还是一副没睡醒、损精伤身的模样,也不知道这位纨绔王爷为了繁殖后代,昨天夜里嘿咻到了几更。
我提着马缰,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一位推着夜香车拦在身前的老汉,方才开口道:“刚才不跟你说了嘛,你又不愿意听,这会子正赶路呢,反正一会你也就知道了。”
“刚才为兄还昏头昏脑的,正忙着洗漱呢,哪知道你说了甚子,莫不是你想窜我父皇跟前告为兄的黑状吧?”李恪擦了擦眼,凑过脸来,很猥琐的表情。
我很是鄙夷地斜了这家伙一眼:“我说兄台,您这话小弟可真不爱听,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房俊房遗爱什么时候告过你什么黑状了,倒是兄台你,在我家老爷子跟前把我那些个......”
李恪赶紧嬉皮笑脸地作辑陪罪:“好了好了,为兄当时不也就是喝的有些多了,说话一不小心漏了那么一点儿,为兄先在这儿给你赔罪了还不成吗?再说了,咱们哥俩的关系,谁跟谁啊?”李恪这流氓!
我愤愤地一提马缰,朝前行去。李恪上次来我家中,在我老爷子跟前竟然说起上次酗酒的事,害的本公子挨了老爷子一顿臭骂,这笔帐咱都还没跟他好好算算。跟李恪一路上干扯瞎吹了半天,终于进了宫,先去把李治抓来,有俩王爷在身边帮衬着,我也好说话一些,毕竟这事,我可不想自个来顶缸。还好,今天李叔叔散朝得早,已经回栖凤阁蹲着了,我与两位王爷一同径直往栖凤阁见了李叔叔,我就把折子递给了这位方才正斜靠在榻上睡回笼觉的岳父大人。
作为大唐的第一个出版发行刊物,首先第一点,就是必须得通过李叔叔这一关,要跟他讲明这一类刊物于国于民的利与弊,当然,利是多多,弊?我没发现,李叔叔您有本事自个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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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李叔叔一面看着我这一篇关于出版的折子一面微微点头:“好好好,《大唐时代周刊》,这名儿也取得甚妙,看来恪儿还是有所长进的嘛,呵呵呵。”李叔叔这句把李恪夸的,身板都挺个笔直,还得意地朝我挤挤眼。
我视而不见,直瞅着李叔叔,看他还有啥话说。“此物若是贤婿来操持,老夫放心得很,不过贤婿啊,就像你折子上所言,审查稿件时,切不能许任何赞美宗教之稿件通过,这一条,决不可懈怠。”李叔叔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此物对于国家的益处,也明白这刊物很有可能成为统治阶级的传声筒和放大镜。
“听岳父大人之言,小婿放心多了,这些条条款款,其实吴王殿下亦出力不少,若非是吴王、晋王二位殿下从旁戳力相助,小婿怕也想不出这法子。”我抬手朝着这两个蹲我身边扮泥菩萨地小王爷恭手为礼道。
“俊哥儿太谦虚了,小王虽然与九弟出了一些主意,不过都是抛砖引玉罢了。”李恪哪里不明白我这是把功劳往他们身上推,就连李治也觉得我这个老师仗义,有功不独享,很偶象的眼神盯着我。
“师尊此言差矣,治是您的学生,能为师尊效力,乃是学生的本份,岂有师尊向学生道谢的道理。”李治赶紧回身一礼。看得李叔叔连连含笑点头,觉得自个的九儿子也懂事了,懂礼貌了。
相互谦虚吹捧完对方,该入正题了,我略略一皱眉头:“小婿昨夜在家中拟这份折子的时候,突然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是否妥当,还望岳父大人指点一二。”您放心,可我这个小后生不能放心啊,长孙阴人还有太子哥、侯将军正等着抓俺的小辫子呢。
“贤婿只管言说便是,自有老夫为你作主。”李叔叔借着端茶水的机会使劲打了老大一个哈欠,嗯,看样子跟李恪不愧是父子。我心中暗暗鄙视一番,表情依旧显得很是恭敬:“岳父大人,小婿以为,我朝以来,吏治开明,百姓安泰,国家强盛而又富庶,乃是我华夏民族有史载以来,难得之盛世,所以,小婿以为,此等刊物问世之后,必会有更风之作,小婿虽能掌控《大唐时代周刊》,却不能让天下商贾和读书写书之人皆尽知其中之礼,故小婿肯定岳父大人,最好由朝许派驻审验稿件之人士以为之,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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