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咋样了?我那闺女怀上了没?”程叔叔现在已经把这句话当成了跟我打招呼的问候语,还好程鸾鸾没在身边,不然,怕是真要为自己有这么个无耻的爹爹羞愤地拿块豆腐撞了。
我擦着脑门的冷汗,朝着程叔叔陪笑道:“小婿正在努力,目前,嗯,陛下正在说话呢,岳父大人,这事咱们以后再聊如何?”
“有啥?他们聊他们的,咱爷俩聊咱们的,能碍啥事了?莫非你个小后生想跟老夫打马虎眼不成?”程叔叔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朝我跟前凑了过来,立即让我联系起动物园里那狂暴的黑猩猩首领。
“我哪有啊,我说岳父大人,您放心,小婿就是再苦再累,也定叫我的鸾妹您的闺女早日怀上小婿的骨肉,若是不能,小婿就是......”无奈之下,只到对着程叔叔这老人渣赌咒发誓了老半天,程叔叔方转怒为喜:“嗯,贤婿小后生,可得记住你今个跟老夫所言,对了,最好让我闺女也整上这么一对双胞胎,气死那老匹夫。”程叔叔猥琐朝着我笑道。
老那匹夫?不用说我都知道指的是李叔叔,嗯,这俩老汉可真不愧是对手,连骂对方的话都是一个用词,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俩个好胜的老匹夫才对,连自个的闺女生啥都想指挥,都什么人嘛,真是。
这时候,我家老爷子也开了口言道:“臣以为,高丽东部大人泉盖苏文必定会知道此事,到时候,泉盖苏文必定会遣人来朝,另作理由,求陛下册其所立之高藏为王,以正其名,到了那时......会陷我朝于两难之地,若举大军而战,山东连年遭灾,衰败困苦,于国有大不利,认若是应泉盖苏文之求,那么,我朝若待山东民情好转再行一战,却又失之于正义。而高建武也同样没了大用。”很精辟的分析,莫说是我,大部份人都在那儿颔首点头,为我家老爷子的看法和观点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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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房爱卿说得好,”李叔叔也面带微笑,朝着老爷子询道:“照爱卿所言,战还是不战?”
“这......”老爷子一愣,旋及摇首道:“臣正在思虑,尚未想出办法。”不过父亲的话倒是让我想到了历史上对于他的评价,房玄龄善谋,杜如晦善断,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爷子对于情势的发展发析得非常的明细独到,但是,却又难于谋决,或者应该说是老爷子擅长出主意,去不擅长拿主意,或许也是因为父亲的谨慎性格所致吧。
“诸位爱卿,你们且都说说,这战是不战?”李叔叔把目光扫了过来,程叔叔闭着眼养神,老流氓打仗行,对于国策战略的制定可就不太在行了。所以,李叔叔也没理程叔叔,目光倒落到了我的身上,我赶紧把屁股往后挪了挪,借程叔叔壮硕如牛的身躯遮挡住我猥琐的身影,这可是大朝会,做人得低调,私下里提提建议是我的强项,跟人打嘴巴仗忽悠人也同样能百战百胜,可是这种重大国策还轮不到我一个小后生来摆显,惹恼了这些个老匹夫,可没我好果子吃。
李叔叔下意识地咧咧嘴,想笑,不过旋及想到了这是朝堂之上,赶紧严肃了嘴脸,又再次问道:“诸位卿家,有话直言便是。”
李绩大叔很阴险地扯扯嘴角:“战是不战,其实我们说了不算,泉盖苏文一样说了不算。”
这一句话,让大家伙都不由得一愣,我知道,这个阴险人肯定又有啥阴招来损人了。李叔叔也被李绩这话逗来了兴致,伸头探前:“哦?李爱卿若有主意,但讲无妨。”
“其实臣这话也没什么,也就是我大唐内政繁琐,陛下日夜忧心国事,山东灾祸难定......”李绩大叔不紧不慢地道,干扯了一大堆的,好些人都没明白过来,比如程叔叔就是一个典型,还一个劲地在我跟前嘀咕:“老东西又耍嘴皮子,瞧他能的,有本事敢跟老夫出去耍俩拳脚才是真的,贤婿,老夫所言可对。”
“对,太对了。不过岳父大人,您老人家年纪也大了,别那么大火气,整日里头跟人争勇斗狠的干啥嘛,万一您老人家伤着哪儿,岳母大人和您闺女还不得担心死。”我赶紧劝道。
程叔叔白眼一翻:“屁!你觉得老夫不是李绩的对手?”
“哪能啊,岳父大人万马军中斩将夺旗易若反掌,李绩大叔怎么的也等比您差上那么一丁点。”说这话的时候我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咱可不想得罪人,万一漏到李绩这老阴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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