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五月,时间可是不多了,无论怎么样,这些个新学员的训练必须给我抓紧了。”信步在操场上,一队队的新学员在老学员的领引之下,正在学院的各处参观,学院如今的建筑可比当初建立的时候又增加了不少,特别是整齐的宿舍,还有崭新的教室。
“放心吧大人,下官已经给那些个老学员下了命令,训练的时候以老带新,这样一来,熟悉学院各方面的制度和学习生活要更加的快捷。”段云松接口道。
“嗯,这样很好,皇宫前的广场也已经完工的,国旗班怎么样了?”我继续询问着工作上的事,一一地把事务安排完成之后,离开了学院,可就在学院门口,撞见了赶来报讯的家丁。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分。手中的马缰下意识地紧紧勒住。
“二公子,魏征魏国公归天了。”家丁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继续道:“老爷已经赶去了,特地让我来唤公子。”
“魏征走了?”这一刻我禁不住有些茫然,望着那寒风呼啸,浓云密布的天窍,那纷飞的雪花把一切都染成了一片寒冷的白色。贞观十六年初,魏征,一位名臣病逝。
而李叔叔那一句: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我常保此三镜,以防己过。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镜矣。用来形容魏征叔父的经典之言终于现世了,李叔叔果然也像史书上所写的一般,把自己的女儿衡山公主许配给魏征长子魏叔玉,只是不知道这对苦命的鸳鸯会不会还像历史上一般被迫分离。
父亲失去了这个挚友之后,很是消成了一段时间,还好,老爷子没有因此成病,继续在工作岗位上努力工作着。
春寒甚厉,魏叔父故去方有一月余,一封密报就呈到了案头前。“齐王佑,他动手了?”我看到了这个名字,不由得大吃一惊,开始了吗?这一场引发了唐朝内部政治格局变动的导火索竟然就从现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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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室内仅有我与裘丹墨、李孝德三人而已,裘丹墨面色阴沉:“这下官也还不清楚,不过,齐王殿下现在的所做所为,实与谋反无异。指使他人杀陛下指派给他的老师长史纪万权,幸好大人有远见,我们的人保护得周祥,史大人只是受了伤,暂无性命之忧,齐王佑委派的那几个杀手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里,正在返京途中,不过,以齐王佑的性格,若是知道了事情已被败露的话,怕是他真会......”裘丹墨伸出了巴掌,做了一个翻手的动作。
这件事我自然不敢自己作主,立即呈给了李叔叔,李叔叔怒发冲冠,气冲牛斗,甚至想拔剑亲自去齐王封地把这个孽子给剁了。
“陛下息怒啊,陛下,如此最要紧的不是问不问李佑之罪,而是不能再让他在封地之上胡作非为了,应该趁着眼下纪大人受伤的消息尚未传开,尽早的派人将齐王殿下带到长安,以免齐王佑查觉陛下知晓了此事,而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来。”我握住了李叔叔拿剑的手,不停地劝道。
李叔叔呲牙咧嘴地用劲也扯不动我分毫。“你,你还不放手,你个臭小子,信不信朕先剁了你?!”李叔叔看样子是真给气的快疯了。
我只好松开了手,得,您老人家想干啥干啥去,反正我也尽到了自己的职责,松开了,朝着李叔叔恭敬地行礼道:“还请陛下三思。”
“三思?我还要三思什么?生出这么个孽种,还需要三思什么?竟然敢杀朕指派给他的老师,畜生不如!天地不容!”李叔叔虽然还在生气,不过总算是注意了自己的形象,喝骂声也低沉了许多。拿着一把亮晃晃的唐刀在我跟前很暴燥地绕着圈儿。
“陛下,无论怎样,这事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于天家的名声不好。”我继续尽着我的职责。
李叔叔顿住了脚步,回过了头来:“房俊,这消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朕?为什么?!”阴沉着表情,冷冷地看着我问道。
我坦然地望着李叔叔:“在长安之时,我就听闻纪大人与齐王佑不睦,加上齐王殿下的脾性一向乖张,数月前,我听说齐王殿下在封地与纪大人大吵了一回,还拔剑扬言要杀掉纪大人,微臣于是留上了心,委派了两位进奏院的人在纪大人左右,以防万一,也就是怕齐王殿下真与纪大人发生什么冲突,可却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
“是吗?”李叔叔死死地盯着我半晌,这本来就是实话,而且齐王佑那一次与纪大人争执的事不光是我,长安城里也都有不少人知道,李叔叔还特意下旨去狠狠训斥了齐王一顿。
李叔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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