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战战兢兢地往嘴里扒着饭,老爷子轻叹了口气:“二郎,你的事,老夫不想管,不过,万事小心,切莫触了龙颜。”
“孩儿知道了,多谢父亲提醒。”我赶紧答道,老爷子毕竟是我的父亲,有些事,他瞅我一眼就能隐隐猜到了一些。“老爷,这混小子又做了甚子事惹您不高兴了?”娘亲在边上问道。
“那倒没有,呵呵,我不过是提醒他,有些事情,能做,就要做细、做好,而且,也不能露出马脚才是,你可明白?”老爷子意有所指的一句话,分明就是他认同了我的选择,那也就是说明他比较认同我的眼光,看样子,父亲对于李治,也有相当的好感,比起魏王来要好得多,那就等于老爷子不反对我的所作所为。
“二郎啊,你可是教出好学生了,那纪王李慎的学问也很是了得。那日陛下考教诸位殿下的功课,纪王殿下拿了个头彩,陛下还高兴地向我聊起了这事。”老爷子又拿其他话题插了开去。
“还不是父亲与大哥常年为孩儿操劳,不然,凭孩儿那点本事,能不把别人给教歪了就算是好的了。”我嘿嘿一笑,替老爷子斟上了酒,这种火锅桌确实不错,圆的,一家子人坐到了块,团团圆圆,吃起饭来,也很是舒坦。
听到了父亲的话,我知道,李叔叔还是心软了,齐王那条被拿来当工具利用的小命,终于能够保全了。
第二天,李叔叔下诏,齐王乖张跋扈,累犯百姓、践踏良田,意图弑师,夺去亲王封号,废为庶民,合其亲眷流配黔州,余者,或流或放,而其中几个参与了弑师的首恶被砍了脑袋,齐王李佑弑师的这一场风波,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去,至于齐王意欲谋反的事,虽然在大唐王朝的上层流传了一段时间,很快就消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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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十多年之后,人们唯一记得的,也就是齐王佑弑师被废流配黔州而已。我步出学院门外,刚跨上马,就听到了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阵阵响起。
“会谁啊?这么大胆子,敢在主人的学院前如此无礼。”勃那尔斤在边上愤愤地念叨,仿佛学院是我出资承建的似的,丢了个白眼给他,眯着眼望向远处。
“怎么样,你六哥收了你送他的东西没?”我看到李治已经率着护卫们拔马冲到了我的近前,朝着李治笑了笑询问道。
李治苦笑了声:“收了,我那六哥,呵呵,收了东西,还骂我,要不是俊哥儿您叮嘱过来,当时我差点就想让人把他给拆成零碎了。”
“切,就你那耗子胆也能把别人给拆成零碎了?”斜眼抽了李治这小屁孩一眼镖。“说谁呢!俊哥儿,您可别损害我的名誉。”李治很是愤怒地道。
“真的?”我扭过头来,朝着李治笑了笑,凑过头去,李治吓得连退两步:“你又想干吗?”“小家伙,你要真有那胆,拉这么一大票的侍卫去干嘛?还不是给了自己撑胆吗?切!”
李治老脸一红,强自辩道:“我可是晋王,王爷,身边没几个护卫还像话嘛,喂,你们几个凑那么近干吗?还不离本王远点!莫非还怕本王光天化日之出事不成?哼,不像话。”
得,小家伙知道说场面话了都。
慢悠悠地骑着马出了学院,朝着长安行去。
李治磨皮擦痒地在我身前身后地窜来窜去。“你这是干吗?”
“对了俊哥儿,您说,我这么做了,会不会让父亲对我另眼相看一些?”李治的小尾巴开始现形了,嗯,看样子,还得敲打敲打,不然,照他这样脾性,到时候若李叔叔知道真相,怕是皇位还真落不到他的脑袋上了。
“看着我。”我勒停了马,清了清嗓子:“好好看着为师,你刚才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啊?”李治很是莫明其妙。“知道什么叫镇静吗?”
“知道,我现在就很镇静。”李治赶紧应道。“放屁,我在你的眼里,表情上,动作上,只看到一只渴望吃到葡萄的小狐狸,一个想戴冕冠穿着精致衣裳的猴子。”我摇摇头,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纵马朝前而去。
李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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