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只是让兄长陪我去接我的夫人,就一会,再说了,眼下还早,我那岳父大人在不在家都说不定呢,总之,能帮小弟这个大忙,到时候小弟请二位去望江楼狠搓一顿如何?到时候,大不了小弟再叫上一个唱小曲的,让兄台乐呵乐呵?”我一路上威胁利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总算是让他们不再怀疑我的诚意。
“为了俊哥儿,为兄就算是拔荆折棘,也要帮俊哥儿一把,哈哈哈......”已经是喝得半醉的李恪酒劲上头了,胡话也说得很是畅快,嚣张地抖着喉咙里的小舌头,边上的李治依旧显得十分的忧郁。看来还得在这根墙头草的脑袋上浇一把油。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好歹你也是个成年人了,怎么?还怕那老货不成?若是你那么那么大点的胆子,不去也罢。回家躲你宇文姐姐后身去便是了。”
“谁说的,俊哥儿也太瞧不起人了,我什么时候躲女人身后了,哼,为朋友,两胁插刀,小治我义不容辞别。”李治最是受不得激,立即抖起了胆子发狠话。太好了,即便程叔叔那老流氓在家,好歹我也拉了两个垫背的,嘿嘿嘿,这叫啥来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一起挨。
“好,今日我们兄弟三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走!”三个人,领着侍卫忠仆们,杀气腾腾地朝着程老流氓的卢国公府而去。
李恪挽起了袖子,跳下了马来,脚步踉跄地踏上了卢国公府的台阶,瞅了半天才发现候在一旁赔着笑脸的程府家丁,李恪大手一挥:“快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本王今日要来杀他个片甲不留,呃......”一口酒气,差点儿把程府的家丁当场给熏趴下,立即狼狈地鼠窜入程府。“不好啦,吴王殿下打上门来了。”
我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看样意气风发站在卢国公府台阶上的李恪,难道他酒精中毒了?敢这么在程叔叔家门口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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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还淫笑着回过头来挤挤眼,打了个酒呃,翘起了兰花指道:“二位贤弟放心,为兄在,怕甚子?”我与李治傻愣愣地坐在马上瞅着这酒疯子,早知道就不拉这个醉鬼来凑热闹了,眼下如何是好?我与李治对望一眼,都瞅出了对方心中所想,刚要折马开溜,就听到了卢国公府内一声堪比雷鸣的喝声:“鬼叫甚子,老夫还没死呢,哪个不长眼的,好有胆气,意敢让我老程家片甲不留?!哇哈哈哈......”
“啊?!”程叔叔竟然在家?吼的我的腿都软了,三清道尊在上,看样子今日是在劫难逃了。李恪的酒顿时被吓醒了大半,目光惊惧,仓皇地张望着,似乎正在观察哪个地方能藏得下一个大活人。
果然,一如以往一般剽悍的程叔叔腿脚如飞,大步闯将出来,一把就揪住了李恪,慈祥地露出了虎牙:“啧啧啧,老夫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
李恪完全没那刚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劲头,一脸哭丧:“叔叔莫怪,刚才小侄酒劲未散,一不小心胡说了几句,小侄这就回府闭门思过。”李恪番然悔悟,遗憾很,程叔叔并不领情。
“来了就莫走了,我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吗?嘿嘿嘿,今日老夫大摆家宴,恪小子,你可来得正是时候,给老夫进去,孩儿们,还不把吴王殿下迎进去?!”程叔叔顺手一带,李恪一头往卢国公府里栽去,半途就被跳将出来的一位青春版程叔叔给拿捏住:“嘿嘿嘿,殿下既然来了,好好陪咱们哥儿个乐呵乐呵,俺娘亲回娘家了,这段时间,可是咱老程家爷们的天下。”
我差点背过气去,还真是流年不利,这下好了,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搭个老流氓,看样子,今天,嗯,怕是明天都爬不出程府了。
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把我们三人押在当中,团团而坐,程叔叔拿筷子敲了敲他家那口堪比学事学院菜锅的巨型火锅炉,很是得意地道:“瞧瞧,贤婿小后生,这物件咋样?老夫上次去你家吃了一顿涮羊肉,嗯,那滋味,爽!不过嘛,你家老爷子太斯文了,锅就那么点大,还不够老夫下筷子,所以老夫特地请了匠人打造了这么一口,咋样?”
我吞了吞口水:“嗯,岳父大人果然不同凡响,这口锅子,莫说是涮肉片,涮整鸡都成了,丢进去绝对瞅不见鸡屁股的那种。”人都差点能下去洗澡了,程叔叔对于物品的审美观念一向是高大全,这口涮羊肉的锅正符合了他的审美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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