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胆子也忒小了点,怎么了,润娘不过这么轻轻地喊了一声,瞧敏之和萍儿笑的多甜呢,谁像你。是不是啊,小家伙。”润娘朝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径直上前搂着一直就面对着她这个方向的贺兰敏之亲了一口,我无语。
三妹润娘简直就是一个大娃娃,比这两个小的更能闹,就像是个孩子王似的,一直玩了近半个时辰,才把这俩个累得不行的小家伙抱回了他们的房间。
“真漂亮,姐夫,你觉得是敏之漂亮一些呢?还是萍儿漂亮一些?”润娘拿起了团扇轻轻地扇着风,轻声朝我问道,漂亮而清彻的眼眸儿看着我,眨个不停,眨的我都觉得有点眼晕,赶紧扭头:“自然是萍儿了,这还用想吗?”意志力不坚定一向是我的弱点,要警惕。
“为什么?我倒是觉得敏之要漂亮一些,瞧他的睫毛,又浓又长的。”三妹润娘指头轻轻地拂过了贺兰敏之的眼帘,小家伙撅撅嘴,不知道嘟囔了什么,扭头睡了过去。
“那是你们女人的角度,按我们男人的角度来说,自然是萍儿要漂亮一些。”我对她这种说法很是不以为然,小丫头懂得分辩什么美丑?
“女人的角度?”三妹润娘朝我鼓起了眼,我赶紧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我所说的,是性别之上差异的两类人,比如我跟贺兰敏之,就属于是男性,简称之为男人,你呢,跟贺兰萍都是女性,自然称为女人。”
我一面解释一面退后,不知道为啥子,总觉得三妹润娘的面孔似乎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大,我几乎能瞅见她皮肤上的血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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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用男人的角度,看我跟我二姐,谁更漂亮一些。”三妹润娘的脸粉粉的,并不是像那种能反射阳光的肌肤,倒像是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绒毛,把阳光均匀地吸收掉了一般,一股子淡淡的处子幽香直往我的鼻孔里转,害的我差点就打出了喷嚏。
“这个,你们各有各的优点,那个,三妹,坐好了,别挪来挪去的,我有些眼晕。”
三妹润娘朝我皱了皱鼻翼,横了我一眼,坐回了矮榻上:“你根本就是耍赖,答跟没答有什么区别。”
“这区别,怎么说的,有是有的,只不过这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而已。那个,”我现在已经是一头臭汗了都,武润娘虽然还小,可是有些动作和表情,甚至是语气,总让我有总难以应对之感,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看样子,萝莉还真是我的克星。
“这么个比方吧,你是一朵还没有打开的花骨朵,你二姐呢,她就是一枝完全的,怒放开来的花儿,嗯,很鲜艳的那种。怎么了?撅起个嘴干嘛?我说错了什么吗?”
“照你这么说来,那她是什么?”三妹润娘有气无力地靠在榻栏上,指了一指躺在矮榻上休息的贺兰萍儿。
瞅着这个才三岁大的瓷娃娃似的小东西,我的声带差点被梗的打了结。翘起个手指头指了指这个小不点,抬起了眼瞅三妹润娘,这丫头回给我一个甜甜的笑容,眼和嘴儿都弯了起来,手捧在胸前,正等待着我的答案。靠!
“这个,嗯,这个问题提得很好。是的,”我的脑袋差点给炸掉,这叫啥?我哪知道叫啥,你都是花骨朵了,我总不能把这小家伙形容成最细嫩的花骨朵吧。埋头作思考状,正找个由头混过去,谁料想,三妹润娘竟然把脑袋探了过来,继续笑着瞅着我,看得我脊背的汗毛都差点儿立了起来。
啪!我拍了下大腿:“花芽,刚刚从枝条上发起来的小小的那种。”我在润娘的鼻子底下比划一个春天来了,树木发芽的动作,很形象,以前见过幼儿园的老师这么比划过。
“切,信你才怪,你当是在糊弄小孩子呢?”三妹润娘横了我一眼,对我这种说话加以鄙视。
“什么话嘛,谁糊弄你了,再说,就你这么一丁就大,不是小孩又是什么?”我朝她笑道。
三妹润娘听到了我这话,反应很是过激,很是气势汹汹地叉起了腰,恨恨地瞪着我:“小?我哪小的,臭姐夫,今天不说清楚,我可跟你没完!”粉嫩嫩的脸上浮起了薄怒的绯色。
“我只是说你的年纪,可真没说你其他地方小,嗯,这个......”我话到了半截,才发现自己有点白痴,这种话也好意思跟自己的小姨子说?不过话说了回过,三妹润娘必竟是青春期的少女,身材发育确实不错,嗯,我的目光似乎落在了某些我不应该看的地方上,我赶紧抬头了头,盯着天花板,寻找着那隐藏在阴暗角落之中的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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