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似的蹦来跳去的,万一有个好歹,你还不把爹爹急死。”李叔叔接过了李漱奉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之手牵着李漱的手儿温言道。
“好啦,女儿知道了,对了爹爹,听说您前几日风疾有差点儿犯了,可曾好些?”李漱抬起了手腕,拿掌心贴在了李叔叔的额头上,关切地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疼爹爹,不过,是有迹象而已,吃了几副药,眼下是好多了。稚奴,如今你已经是太子了,凡事,要有胆识,该果断的,就要果断一点,这可不比当逍遥的王爷,你可明白?”李叔叔跟李漱说话的时候,分明就是一副慈父的嘴脸,可朝着李治说话的时候,不仅仅是语气,连表情也显得有些严肃,唉,这还像一家人吗?我都有些怀疑了。
“儿臣谨记父亲教诲。”李治毕恭毕敬地答道,但依旧垂手而立,李叔叔看出了什么似的,温言道:“稚奴你有话但言无妨,你姐跟你姐夫也不是外人。”
李治听了李叔叔这番话,方抬起了头,长身而起,然后跪伏于地言道:“父亲,孩儿确实有话要说。”称呼的变幻,李治这是在提醒李叔叔,他是以一个儿子的身份来向父亲说事。
“哦?”李叔叔挑了挑眉头,微一沉吟看了我跟一脸迷茫之色的李漱一眼,方自言道:“莫非是跟你那二位兄长有关?”
“正是,父亲明察秋毫,孩儿听言,大哥与四哥二人既将离京,眼下已是寒冬,却只能携带一些衣物用品,如此情形,孩儿着实于心不安。”李治抬起了头,袒然地看着李叔叔言道:“父亲,二位哥哥虽然有罪,但他们毕竟是孩儿的兄长,也同样是父亲的亲生骨肉,孩儿今日与姐姐来此,一来,是来探望陛下,二来希望父亲能网开一面,孩儿知道,这事关重大,孩儿并非是求父亲赦免他们,只是希望父亲能让他们丰衣足食,有代步之资,能平安的到达驻地,身体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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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说完了这些话后,拜伏于地上,不再多言,李叔叔看着李治,良久也没有说话,李漱看了眼李治,又看了一眼李叔叔,乖巧地没有开声说话,只是跪坐到了李叔叔的身后,轻轻地替李叔叔捶着腰背。
李叔叔闭目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稚奴,为父一直有一句话想问,可是到了今日,方才觉得是时候了,你不恨他们吗?”我坐在李叔叔的侧面,看得份外分明,李叔叔的眼睛眯着,双目入刀一般,眨也不眨地定在李治的脸上。
“恨?”李治愕然地重复着这个字眼,半晌方才反映了过来,有些疑惑地道:“他们都是孩儿的兄长,虽然四哥曾经对我甚为严厉,可他们都不曾加害过孩儿半分,孩儿怎么会有恨自己兄长的道理呢?”
李叔叔倒是一愣,任由李漱敲着背,凝住了眉头轻声道:“若你是你大哥,你会恨你的四哥吗?”李叔叔的声音虽然很轻,不过,我依旧能听得出李叔叔心底里的惆怅与伤感。
李治眨了眨眼睛:“可孩儿不是大哥。”
“可若是他们二人相争,你会偏向谁呢?”李叔叔探身向前,紧盯着李治言道。
“二人皆是我的兄长,我不知道,父亲,孩儿没办法偏向谁。”李治确实没办法偏向谁,他跟这两个兄长的关系一向就不好,总想着办法躲着他们都够呛,哪有闲功夫去意淫自个是谁谁谁,李叔叔根本就是没事而找事。
我看了李漱一眼,我的好羔羊立即就理解了我的意图,轻轻地在李叔叔耳边道:“爹爹,您就别为难稚奴了,他呀,真是要有了这些儿想法,也就不会是您的九郞了,怕早跟那几个哥哥们闹得天翻地覆了。”
我有些紧张,古代的帝王最恨的就是女子干政,李漱虽然言说的是家事,但是天家无家事,谁知道李叔叔会怎么想呢?
李叔叔微微一愣,缓缓地移过了目光,落在了李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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