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的意思,房斌他虽然是长子,确没有继承我爵位的资格不成?”我不禁有些讶然地道,那可是我的第一个孩儿虽然现在还小,不过有些事儿还是提早谋划的好。
李漱白了我一眼:“他虽然长子,不过他是妾生的,只能算是庶长子。”
“还有这么多道道?”我有些郁闷地道,心烦,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鬼事。
“按习俗,嫡长可承家业和爵位,庶子只能获分少量之财,自谋其生路。”李漱的表情也有些阴郁,看样子,表面上说是为了宫女姐姐的娃担心,她哪里又不担心程鸾鸾万一先比她生出一个儿子,日后岂不是被压上一头了?
“就你那鬼心思多。”忍不住报起李漱轻啃了一口,“不过你这话,倒是让我觉得,这样做法,有好处也有坏处。”我有些犯愁,习俗,中国最难解决的就是习俗问题,经常拿老一辈干的事来显摆,不管对错,就像女人裹小脚,一旦起了这种风气,那后果实在是令人害怕得紧。
李漱下意识地揪紧了我的前襟,略显得紧张地望着我,就连她那滑如丝缎的雪背露在了被子外边也浑若未觉一般。
我皱了皱眉头:“别人家我可管不了,但是这是我的家,这件事,可草率不得。”我朝李漱笑了笑:“无妨,孩子们年纪都还小,要是孩子们不争器,为夫就把所有的家财捐出去,留给空爵位给他们,爱争争去。”
李漱漂亮的脸蛋都绿了:“捐出去?!”我捏了捏李漱的脸蛋笑道:“你急甚子,鸾妹生的是不是男娃还不一定,再说了,爵位,我房俊还不一样不是嫡长子吗?不论是陛下的儿子,还是平民的孩儿,他们要是有了志气,有了自己争取和努力的目标,成就,怕是不会在我这个当爹之下,若是总觉得守着祖辈的基业就觉得自己已经满足了,这样的子女要来何用?”
“妾身懂了,他们的将来,由他们自己去争取,自己去创造,没那个能耐,就别想!”李漱侧起了身子,抚着自己那已经显得浑圆挺翘的小腹若有明悟地道。
我香了李漱一口:“不愧是我的美人儿,你这么理解,倒是让我省了不少的心思,有时间,咱们一家人好好合计一下,总之,房家的人,应该走出去,目光要放远一点,世界,并不止大唐这么大。”我这么说,我也同样这么想,我才不管你啥子风俗,本公子现在是家主,家中的一切就得听我的,封建社会有一点比较好的就是,有的时候家规甚至大于国法,这一点让我比较满意,至少,无论我怎么安排我的子女,国家也没办法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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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高句丽又派来了使臣。”李孝德走进了我的办公室朝我禀报道。
“又来了?他处怎么还不死心?”我揉了揉脑门道。这些个家伙,能不能消停一会,抄了你丫的两次使节团了,还来?难道你高句丽真的富的钱都没地方花了不成?专程拿金银珠宝来消遣我不成?
李孝德凑上了前来:“大人,这次可不一样。除了使节臣属仆众八十三人外,另有高句丽骑兵千人。”
“骑兵千人?!”我不由得站起了身来,高句丽干吗?千名骑兵踏足我大唐境内?那不是正好给李叔叔借口吗?我正喜不自禁地搓手,却瞅见李孝德还蹲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讲。“还有什么,快给我都说完了。”
“千名骑兵把高句丽使节护送至辽水南岸之后,营州都督张俭领兵驱之,高句丽骑兵退回辽水之东,不过,应高句丽使节团之请,现已由营州都督张俭派军士护送其往长安而来。”李孝德有些遗憾地道。废话,整垮了两个高丽使节团,这货捞的油水可是不少。
“哦?想不到那些个家伙也学了乖了,知道借助大唐的军力了,这样一来,我们怕是没办法阻止他们了。”我不禁遗憾地叹息道。
李孝德也无奈地耸耸肩膀:“不过,属下接到那边传来的线报,我们的人已经潜入了高句丽的各个州县之中,那边的情报网已经极具完善了,想来,若是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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