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了桶里。
观察了老半天,流霜依旧重复着这个既无聊,又没有任何成就感的动作,随着她有节奏的棰子声,我都差点想闭上眼打瞌睡了。“流霜,你这是在干吗呢?!”我抬手掩饰地打了一个哈欠,终于忍不住凑在流霜的耳边低声问道。
“哎呀!......”流霜听到了声音后,就下意识地转过了头来,却看到了我那张棱角分明的熟悉脸庞正朝她露着笑脸,不知道怎么的,流霜一呆,可是手中的小铁棰依旧习惯性地敲了下去,于是,流霜痛得大叫着跳了起来,她的肩膀正好撞在我的鼻子上,就觉得鼻子一酸,然后一股子难受劲在脸上散布了开来。
“房公子,你这是干嘛,疼死了!疼死了。”流霜不停地吸气摔着那只被误敲的纤指,泪花在她的眼中闪烁着,像是要发泄一般不停地低喊着。目光很是仇恨地瞪着我,若不是这会子人多,她很有可能会化身为一头狂野的受伤小母狮一般扑上来吧?
“我给你看一看,刚才没有想到会吓住你。”我上前一步,捉住了她的手,仔细地打量起哪个指头被棰子砸中。“放开!”流霜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余怒未消地低声喝道。
我头也不抬地回了她一句:“别动,让我先看看伤在哪儿了?”她的纤手柔若无骨,温润如玉,很漂亮的指型,就有些像后世在电视上瞅见的那些手指广告模特一般,而且指掌上似乎没有老老茧,很是光滑,这让我不免有些好奇,真不知道她那经常使用工具的手是怎么能保持这种柔软度的,指尖的指甲莹白如玉,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像今天这样把流霜的纤手握在掌中,她的食指上的第二个关节已经红肿了起来,看样子刚才那一下子被砸的不轻。“你们谁有药膏,没有的话去哪一些过来。”
“有,老朽这里就有,大人您拿去用便是。”边上一位老匠人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递给了我,我一只手正握着流霜那只受伤的手,另一只手接过了药瓶,流霜的脸越来越红了,不过,她的力气对于我来说如同是小孩子跟大人较劲,流霜只得放弃了抽回受伤的手的打算,朝我放低了声音道:“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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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是我害了你受伤了,还是我给你上药好一些,免得到时候你又说我甚子。”我抬头朝着流霜露齿一笑。流霜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了以往的糗事,俏脸上的红晕更甚,双眸似怨似嗔地扫了我一眼,就扭开了头,留了个侧脸给我,摆出了一副小媳妇嘴脸,这丫头,爱摆脸色你摆去,本公子直接视而不见就成了。
老匠师的药膏不错,涂抹上去之后,流霜原本拧起的黛眉也总算是舒展了开来。“用不着涂那么多的。”流霜这一次主动地跟我说起了话,语气也不像以往一般的生硬了,这让我松了口气,只有这小姑奶奶不记仇就好。
“没关系,多涂一些,或许能好得快一些。”我一面说着,一面在她的指头上细致地涂着那清凉的药膏,因为没有棉签,所以我只能拿自己的食指来当棉签使用。指肤相触间,流霜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接触方式,咬着唇,垂着玉劲没有多说话。
乘着这会流霜似乎态度比较温和的机会,我忍不住出言轻责道:“你刚才是在干嘛,敲碎药饼这样危险的事情你怎么也要干,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我的证据显得很是幽怨。
“嗯?你说什么?!”流霜瞪大了眼瞅着我,吃惊地半张起温润的红唇,一副受惊的模样,声音瞬间就提高了好几度。
边上的钟骅也是很莫明其妙地瞪着我,干吗了,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边上的几个老匠师也是一脸古怪,瞧见这场面,我不由得有些火气上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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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第三更到达,大伙慢慢瞅哈,今天三更终于也赶上了,松了口气,阿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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