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根本就是冤枉人,我只不过让李叔叔这位帝国主义头子也有一个显摆自己知识财富的机会而已,免得老流氓坐久了,变得不耐烦懒得听我说完正事,岂不是损失大了?
李叔叔站了起来,抖了抖黄袍的前襟笑道:“租庸调制是以均田制的推行为基础的赋役制度。此制规定,凡是均田人户,不论其家授田是多少,均按丁交纳定额的赋税并服一定的徭役。它的内容是:每丁每年要向国家交纳粟二石,称做租;交纳绢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称做调;”
“服徭役二十天,是为正役,国家若不需要其服役,则每丁可按每天交纳绢三尺或布三尺七寸五分的标准,交足二十天的数额以代役,这称做庸,也叫“输庸代役”。国家若需要其服役,每丁服役二十天外,若加役十五天,免其调,加役三十天,则租调全免。若出现水旱等严重自然灾害,农作物损失十分之四以上免租,损失十分之六以上免调,损失十分之七以上,赋役全免。”
“您的意思说,庸的意思也就是徭役?”我明白了,看样子农税上面可以做点文章的,就是徭役。这才是历代最让百姓恐惧的赋税,秦隋两朝的灭亡,很大程度就是亡在徭役上的。初唐规定,可以以缴纳绢帛,代替本人服徭役。
李叔叔赞许地点了点头:“呵呵,正是此理,老夫深知隋朝灭亡之患正在于此,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另外,贤婿你跟我商议的,以占俘来带徭役,把百姓从徭役之中解脱出来,这一点,倒是让老夫从另一个方面看清了此事。”
“岳父大人果然圣明,不过,陛下,这一点必须要维持下去,这样,让百姓无役,既减轻了老百姓的负担,同样,也能让百姓专于农事。”我心悦诚服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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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婿有一疑问,手工业者与商人呢?”
李叔叔抚了抚须:“凡手工业者,每年都需要服数十天之徭役,或者是在朝庭的工坊之中作事。”
“那小婿可就有一些不明白了。”我摸摸鼻子:“武研院中,如今工匠不下千人,为何不需回家作事呢?那岂不是说,他们的家中早已无粮米可食?”
李叔叔丢给了我一个白眼:“屁话!老夫会做那杀鸡取卵之事吗?他们是替国家做事,老夫按丁付与帛钱,这样,替国家做事,同样也得到了养家糊口之资,就像你跟你爹,拿的就是国家的奉禄一般。”
嗯,有点了解了,但还是不太全面,我沉思,李叔叔见我暂没有提高,就蹲在一边,继续饮酒。
清了清嗓子,灌了一大口的酒继续着我的思路:“那么,小婿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分两步走,这第一步嘛,就是两税两征制。”
“两税两征?”李叔叔略略一点头,示意我继续阐述我的观点。“第一,何为两税?道先,首先,在均田制下,国家对租调徭役的征敛,主要依据是丁身;两税法则主要是依据土地多少征税。两税中的地税是履亩征粟,户税虽说依据资产,但土地是资产中的重要内容,所以也主要是依据土地征税。”
其实我说的这种方式,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针对土地兼并而来,就是因为均田制早晚要被破坏,土地占有情况愈来愈不均,于是舍人税地就成为发展的必然趋势。当然舍人税地也意味着封建官府对农民的人身控制有所松弛。这对于大唐的工商业的发展同样会是一个相当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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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这问题一谈起来,我很担心,怕是好几章的事,不过,这也没办法,希望大家理解,我至少希望在梦想里,创造一个符合我心目中的大唐帝国。
不知道有没有系统一点的,更贴近大唐民生的,请各位帮忙下,在两税两征制下多下下功夫,跪求了。至少,工商业与农业分开收税,是目前来说最适合于大唐的经济状况,也有利于日后的税赋改革,诸位以为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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