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最是让我欣赏。不过,李叔叔的那番话搅得我有点心乱如麻了,脑海里老是浮现出流霜的模样,第一次那极度尴尬地会面,去给她认错时披散着一头如云秀发、一双点漆星眸水波荡漾的惹人怜爱俏模样,还有她与闲云那深浓的姐弟之情,在闲云的跟前,她永远都显得那样的成熟与坚强,只有当闲云不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的时候,她似乎才能展露出一丝属于她这个年龄阶段特有的天真与娇憨。
抬眼看天,夕阳将晚,天边一轮皎洁的月牙儿正挂在天际上,与那斜落的夕阳对比起来,显得那么的纤弱与柔蔓,嗯,很诗情画意的那种,这个时候,房成与勃那尔斤跟了上来,我朝这两位忠心的亲兵头子笑了笑摆摆手:“你们不用管我,军营之中,不会出什么事了,另外,告诉段云松和席君买,让将士们准备好,明日,我们将会与苏将军合军一道,同登海船,明白吗?快去吧。”
望着这两个忠心梗梗的亲兵,心里边暖暖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不知不觉,我已在军营里溜达了一圈,竟然绕到了医帐前,看到了巨大的医帐红葫芦标志,我不禁一愣,正准备回身开溜的当口,帐幕被轻轻地掀开了一角,从帐内透射出一丝暖暖的灯光,挥散在草地上,一个温婉的声音轻轻地言道:“俊哥儿怎么上这儿来了?”一张娇俏的脸蛋从帐幕后边探出了头来。
“哦,流霜姑娘,我就是没事四处转转,路过这里正想来瞅瞅我们学院的伤员。”我胡乱扯了个理由,朝她咧咧嘴笑道。
“那你还不进来?”流霜抿唇一笑,移来了帐幕布,我走进了医帐,很大的帐棚,里面摆着两百张床,每一张床之上都躺着一位伤员,这些都是受了重伤尚未痊愈的将士,其中,学院的也有好几十人,看着他们,心里实在是觉得心疼,上前一个一个地宽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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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让他们有些激动。“大人,我们如果好不了,会不会被要求退学啊?”有一位断掉了左臂的学员一脸懊恼之色,小心地问道。
我看了周围坐起来的伤员一眼,摇了摇头:“不会,只要你们不违反军纪,不违反校规,不管你们是伤病,还是因为你们变成了残疾,你们,都依旧是我大唐军事学院的学员,就算是你们拿不动刀兵了,不能上战场杀敌,这没关系,在学院里,还有很多的科目,参谋科、情报科......总之,你们永远都是学院的学生,你们,也才刚刚开始,不要放弃你们的梦想,记住了,身体上的残缺,并不能代表你们意志的丧失,要用事实那些瞧不起你们,甚至笑话你们的人,你们,永远都将是大唐最骄傲的一群人,你们的伤痕,那是你们为国家,为我华夏民族献身的荣誉,那是你们用自己的热血换来的勋章!!!”
我望着他们,继续开导着、激励着这些为了大唐抛头颅散热血的将士,没有他们的努力,大唐,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和平发展,繁荣昌盛的局面?
他们都是意志极为坚强的大唐帝国主义战士,为了大唐,就算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我相信,不管他们走到哪里,只要他们的胸前挂上了军功章,他们的荣誉将让他们一生都在羡慕的目光中渡过。
是的,军功,该死的,我怎么能忘记这个呢?军功的评定,这个我得好好地跟苏定芳和李靖等人问个清楚,勋章与军功章的意义并不一样,收回辽东,踏平高句丽的那种勋章仅仅是荣誉性质的,并不代表着对他们战功的承认,如果能用军功章来代表,这就代表了国家对他们所作的贡献的认可,还有对他们功绩的评定。这远远比记在功劳薄上要显眼得多,就这么决定了,等我先去把高句丽的都城给收拾了再言其他。
“你说的实在是太好了。连我都有种想上战场杀敌立功为国争光的念头来......”流霜送我走出医帐的时候,朝我笑言道。
第二日清晨时分,大多军中将士都还在安眠之时,我们已然整理好了行装,随时准备出发,我把腰是的束甲带扣死之后,拍了拍身上的铠甲,发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朝着步入帐中的房成点了点头:“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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