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子,就给他留些面子吧。”我嘿嘿一笑,朝着席君卖打了个眼色,席君卖应诺一声,腰间的长刀呛啷一声出鞘,一挥一提,就轻松地把皇极身上的绳索给割断。
好刀法,我暗喝了一声采,然后很严肃地朝着皇极道:“本将军虽然不绑你,不过,自然也不能放你,因为你和你的国家,不仅仅是对我大唐无礼,而且还妄自尊大,自喻天皇......”我唾沫横飞地痛斥完他的罪行,直到说的这家伙两腿发软心丧若死,我这才口气一转:“不过,你能不能留得一条命在,就全看你自己了。”
皇极卟嗵一声跪倒在地,嚎哭起来:“天朝大将军求我,小王愿意举国纳降,岁岁纳贡,永世不再妄称天皇。”老婆娘这话把我给气的七窍生烟,看样子,不让他们尝点苦头,还以为本公子是好欺负的主。
“住口!”我拧起了眉头冷声喝道:“老子看你是想当国主想疯了,你以为我大唐皇帝陛下派我大军到此,就只为了让你说这些不着边际的屁话不成?来人,把他和其他人全给我押下去,看押仔细了,每日给他们一些粗糠稀粥裹腹便成,不过,在他们随我大军回到长安之前,都得给我好好的活着,不然,本将拿尔等是问。”
“诺!”不由分说,数十名将士两人夹一个,飞快地把这一群被俘的倭国头头脑脑全都押向了我军大营。
五万战俘,这让我非常头疼,他妈的,早知道就应该通知大军不需要俘虏,嗯并不是我不喜欢壮劳力,而是现在我大军人手不足,一共也就五万人,可光是捕获的战俘就有五万,几乎形成了一比一的比例,这账该咋算,我至少得留下一万精锐来看押这些消耗粮草的战俘,虽然此战大胜,缴获了一些锱重,可根本就不够消耗的,因为,倭国大军的锱重大都集中在鸟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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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战场上仍旧四处火光,那是将士们正在把自己的牺牲的战友焚化,以便装入木盒之中带回大唐忠魂祠里祭奠。我坐在灯火通明的军帐之内,正拧着眉头为这事儿犯愁。“看来,咱们只能提前让人送讯息给张大将军了,不然,这五万战俘实在是麻烦。”边上的一位老将军言道,毕竟是五万壮劳力,眼下大家伙都知道这些劳动力的好处,而不会像以往一般,直接宰了了事,但是放在身边,却又跟一枚危险的炸弹似的,让人很不放心。
“话虽这么说,但是张大将军的舰队怕是现在才入白江口,若是此时让我大唐水师回转,怕是......”刘仁轨提出了反对意见,确实也是,张大将军这个时候让他打道回府,别说他了,怕是他手中的将士也不会答应这个时候掉回头来当运输队长。
谁让咱们立了这么个令人眼红的战绩,一下子就把当初张大将军指挥成功的水战战绩给比了下去。
刘仁轨眯着眼睛思考了半晌,冒出了这么一句:“要不然这样,咱们先把鸟取城给拿下,只要能夺得敌人的锱重和粮草,我们至少可以暂时熬过这一段时间,想来张大将军办完那边的事之后,定然会回师援助我等,只要先派人去言说此边发生的事情便可,一切交由大将军决断。”
诸位将军也都觉得这个法子最好,我也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看来,也只能暂时如此了,第二天,留下了伤员与一部份兵力,我令刘仁轨为前军指挥,统帅两万五千步骑和大部份的炮兵前往攻打鸟取城,另外,让他把倭国国主和那些高级战俘都带了去,或许是因为被我大唐给打怕了,又或者是国主受俘兵无战心,刘仁轨的阵型才展开,迫击炮群只射击了一轮不到,鸟取城就城门大开,举城纳降,留守城中的倭人将领岗村正则自尽,城中守军一万三千人皆尽非常温顺地又为我军的战俘营增加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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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二也差不多了,怕是再有几日也就该回长安了,毕竟,调教大唐,才是房二的本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