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郎,您可莫乱说,改造儒家学说,这话可不是随意便能说得出口的,虽然我大唐不以儒家为尊,但是儒学的势头,可比汉时反而更甚。”宫女姐姐可真急了,站起了身来揪着我的手儿就飞快地言道:“莫瞧那些个老酸儒平日里似乎一个二个醉心于学,若真是有人把他们惹急了......”
我拍了拍宫女姐姐的手温言道:“照儿莫急,为夫自然不是傻子,会跟这帮子老家伙直接顶着干,只不过,为夫也是为了我大唐日后的发展,更是为了我们这个国家跟民族。”
这话说的,在别人的耳朵里边听起来感觉有些空洞,但是,程鸾鸾和宫女姐姐可不是旁人,是我的妻子,她们明白我什么时候是跟她们开玩笑,什么时候是认真,我这个夫君,若是认准了什么事,别说是她们几个,就算是我爹过来,也绝对没办法把我给拉回头。
这个时候,李漱和绿蝶也来到了这屋,见到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劲,一追问下来,李漱也给吓了一大跳,“我说俊郎,您这是拿您自个的名望往坑里填啊。”李漱拽着我的手臂又气又急地道。
绿蝶亦是一脸的担心。我只好把这四位妻妾按回了榻上,我抄过来了一张靠背椅,就坐在她们的正对面。
我的目的在于什么,我自然不能向程鸾鸾和宫女姐姐倾诉后世华夏民族所受的耻辱和伤害,因为,事情还没发生,说了等于是吹牛,但是,我可以借鉴性地使用后世的事例来对儒学的发展规律进行全面性的阐述。
儒学的发展是一个必然性和社会性的规律,也幸亏本公子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师,后世今生一直都保持着刻苦专研学习的劲头,能把社会的发展过程与文化思想的进程相结合起来进行综合性地辩证。不然,还真很难把这一种儒学的进行性僵化的起因和其所引发的不可预料的后果给描绘了出来。
四个婆娘全蹲我跟前,她们的目光中所展现出来的,前所未有的狂热和崇拜,很明白的告诉了我,他们被我给忽悠晕了,嗯,说错,是被我使用了大量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已经发生和着正在发生以及准备发生的事例,和着我那种敏锐得超乎寻常的判断所深深的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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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说得简单一些,我所做的也就是,一场古文解读运动,重新把古代文化知识进行一场全方面的,严肃性与严谨性并重的解读,避免后世某些个吃饱了没事干的酸儒,灵感一现,立即把前人的字句拿来断章取义之后蛊惑大众,形成一个残缺的,损害中华民族的学术派别。
她们的表情既忧显喜,更多的是以一种看笨蛋的表情瞅我。这让我有些愤愤然。她们应该知道,若是为夫若真能做成这么一件事情,千百年后都流传本公子版本的解读,到时候本公子,绝对也能塑起金身,蹲孔子庙里,跟这个老流氓在里边平起平坐地吹牛打屁。
呸呸,本公子风流倜倘的这么一个人,怎么能混身涮金漆跟个老家伙蹲一块,要蹲,也得跟我的漂亮婆娘们蹲一块才完美。就像现在,我蹲在她们的对面,看着四个如花如玉的老婆。
“夫君之大志,妾身无言以赞,然任重道远,尚需从长计议。”宫女姐姐的评价显得极为中肯,李漱、程鸾鸾、绿蝶也都谨慎地表达了她们的态度,对于我的热情,加以肯定,对于我的疯狂,她们一定会打压......
说打压有些过来,应该说她们还是认为我这个丈夫太过激进了点,毕竟从春秋战国至今,千百年来,关于前人文章的翻译解读工作已经有无数的仁人智士在做了,本公子吃饱了饭跳出来翻译,翻译之后呢?能不能得到别人的承认还得两说。
“你们觉得为夫干不成这事?”我很生气地瞪起了眼睛。四个漂亮老婆齐齐摇头,这一次,李漱出马,扭着软得跟水蛇一比的小蛮腰走到了我的跟前。“俊郎,咱们姐妹可是您的妻妾,心自然是向着您的,您在咱们大唐文士里边,可是算得上这个的......”李漱轻轻拿胳膊肘撞了我一下,然后朝我翘起了大拇指,并且丢过来一大捆的秋天之菠,把我给砸的头晕目眩,看来,好久没有领受美女的威力的,以至于让我的免疫能力一降再降,嗯,以为要加强练习。
“不过,这样费力不讨好的差使,前人可都做了,想来后人还会去做,您也没办法让别人不去做啊。”李漱眯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下,一对水汪汪的眸子闪烁着笑意。不过,李漱这话确实把我给提醒了。先人你个板板的,千算万算,就少算了一个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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