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李治在我的教育之下也已经相当的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过眼下他还不是皇帝,而且国内的形势目前正处于一种良好的改革氛围,任何一件事都只能一步步的来,总不能想要一部去登天。
“俊哥儿您说的倒也有理,我大唐民有士、农、工、商,都是大有文章可做的,可现今,父皇正在全力地改制科举之制,其他触动利益层面的事情,只能暂时拖后才成,当然,以后一定会想办法的。不过俊哥儿,照您这么整下去,这曲江书院的规模怕是小不了吧?”
我得意地扬了扬眉:“那是自然,要不然,你以前为师吃饱了撑的,花十余万贯去买那么一大片的土地来跑马溜狗不成?”
李治啧啧有声地道:“好你个俊哥儿,怕是在建院之初,你就想着这么整的吧,可把我父皇和我都给瞒了。”
“这不是有意识地去隐瞒,而是为师我得低调做事,我可不想因此而引来太多的睹目,毕竟现在,曲江书院的嘘头引来的注意力已经够多的了,我告诉你的这些,都是为了以后而作的准备,并非现在就开始干的事,你可得替为师保密。”我朝着李治言道。
“这个你且宽心,小治我定是站在师尊这一边的。”李治拍着胸脯作出了保证。嗯,很好,我接着又道:“为师今日还有一件事得求你。”
“俊哥儿您说的啥话,有什么求不求的,但凡有事找到小治,小治自然得给师尊两胁插刀。”李治这话说的很是冠冕堂皇,不过大部份的语句都是抄袭我的。“呵呵,那赶情好。来来来,给我写上一幅对联。”
我很殷勤地给李治递上了纸笔。李治纳闷:“写啥对联,这会离元旦还早呢,莫非俊哥儿你准备娶新媳妇了不成?”
“少给我瞎扯蛋,本公子这是正事,这幅对联可是要雕在曲江书院的大门之上的。”我瞪了一眼李治,这家伙,分明就是嫉妒本公子的漂亮老婆比他多。
李治听我之言面现喜色:“嘿嘿,是小弟失言了,还望俊哥儿莫怪,你说,我写,保证能写出最好的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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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我把这个已经为大唐的文人士子们耳熟能详的对子朗读了出来。李治连连点头,一面下笔如飞一面扬声赞道:“俊哥儿您这副对联着实太贴切了,读书之人,就该为我大唐,为我大唐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着想,不然,他们读那些书来有甚子用?”
李治一口气写了三幅,经过了我的评定之后,挑选了其中一幅他和我都比较满意的,收入了长条木盒之后,我就告别了李治,出了宫城,纵马直往城外行去。
到了曲江书院的建筑工地,矮小的劳工们卖力地在我们房府的家将家丁的监督之下努力地为大唐封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管理却显得有些松散,监督管理人员都在一边的凉棚里吹牛打屁,抿着茶水。
我阴着脸纵马上前,顿时把正在吹得热火朝天的众家将吓得站起了身来朝我躬身为礼:“见过二公子。”
“都干嘛吗?让你们监督这些劳工做事情,你们就是这么监督的?”我跳下了马,把缰绳丢给了边上的房成后沉声喝道。
这帮人全都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啥话也不敢吭声。我背起了手,懒得看这帮子人,这个时候,房成踏前一步:“都还不去,傻愣愣地是不是想等公子踹你们?”
“诺!”这帮子人如获大赦,一个二个跑的比兔子还快,到达各自的岗位之后,大声地呼喝起来,表示他们十分的辛劳和努力。
“这些家伙,真是,不给他们上上发条,就懒下来了。”我笑道。边上的一位监工头子就站我身后边,赔着笑脸挤到近前:“二公子,这也怪我们不得,原本我们还当这些劳工消极怠工什么的,可谁想,一个二个老实的跟啥似的,叫他们干啥叫干啥,卖力得紧,别说是逃跑,怕是这种念头根本就没起过。”
“哦?”我瞪大了眼回头瞅了一眼这位家将临时扮演的监工头子。“这话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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