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漱得意地朝我使了个眼色,这才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儿:“爹爹,孩儿说的话可没错啊,您可是我大唐的皇帝,谁知道这小子心眼实在,把您的两个称呼凑上一块来了,能怪女儿吗?”
看样子,李漱是故意的,不过也是,父女之间耍些小心眼玩下,反而更容易增进感情的交流,这一点上,李漱做的相当出色,而李叔叔也同样能看穿李漱的用心,不愧是父女,我嘛,就当个凑热闹看戏的闲人便是。
“少给老夫得了便宜卖乖,呵呵,小房宽,是不是你娘教你的?”李叔叔逗着房宽道。“是的,不过娘亲不让我告诉别人!我只跟外公您一人说,您也千万别告诉其他人哦......”房宽十分骄傲地昂起了脑袋,这下子,我可真在是憋不住了,不由得捧腹大笑起来。
李叔叔笑的差点把嘴咧到后脑勺去,老半天才瞅着李漱笑道:“闺女,你该不是成心来逗爹爹乐的吧?”若得李漱大窘,不过还好,李叔叔没有再继续逗已经快到暴发边缘的李漱,继续逗弄着房宽这个把娘亲给卖了的笨小子。
不多时,李治也过来了,抱着这个外甥,李治也乐得咧开了嘴:“小家伙,又长胖了,以后啊,看谁能抱得动你。”
房宽小嘴巴扁了扁:“宽儿可不胖,娘,宽儿不胖。”小家伙自尊心很强,而且最不喜的就是别人说他的身材,不过,房宽这小子的体重却实在他们这个年龄阶段偏重了点。
“说什么呢,我家宽儿才这么点,什么叫胖了,你当年,可比他圆溜多了,可瞅瞅你现在,比那竹板宽不到哪。”李漱瞅见自己的孩儿那模样,心疼地伸手把房宽搂进了怀里,冲李治嗔道。
李治无奈地苦笑着败退:“得,我不说话总成了吧,对了父皇,您唤儿臣来有何吩咐。”
李叔叔笑了笑,抬头冲李漱道:“这一趟远行,弄了一些小玩意,你且带着宽儿去看看吧,还有,顺便去看看兕子,这丫头这俩天正跟老夫斗气呢,真是,都快无法无天了。”李叔叔一提起晋阳公主,脸上又是一副又怜又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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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爹爹,晋阳那么懂事,怎么能把您给惹气了?”李漱好奇地问道,李叔叔苦笑了声:“你自个去问那丫头便是,老夫现在想起来就头疼得很。”
见李叔叔这模样,李漱也不好意思多问,抱着房宽就告辞出去了。
等支走了李漱和房宽,李叔叔先是抿了口茶水,冲我笑道:“小子,乘老夫不在的当口,你们这帮家伙又做了什么好事?”
听了李叔叔这话,我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斜了李治一眼,这家伙正摆着一副温良恭顺的表情,眼皮翻都不翻一下,嗯看样子,这家伙也是一个牢底坐穿的主。
“小婿也没干啥好事啊?”我装死,反正李治肯定不会犯傻把咱们把劫匪的事情给漏出去,其他人也应该不会自己找抽吧?要知道,但凡在长安与我相好的纨绔几乎都参与了那一次的行动。
“嘿嘿!少给老夫装傻!你一抬屁股,老夫就知道你想干啥。”李叔叔笑得份外邪恶,一对鹰眼贼亮得紧,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就容易被套出话来的二愣子,依旧是一副无辜的表情思考了半天,一拍大腿:“哦,莫非岳父大人您说的是应国公府的事儿?那事确实是小婿干的,不过小婿确实是见不得武家兄弟那两小王八蛋那样欺负长辈,小婿若是不出头,怕是国夫人杨氏的性子......”
“呵呵呵,这事,你做得对,那兄弟俩的事,老夫回来之后,已经问得一清二楚了,像那样的人,哼,老夫都觉得如此处置还算是轻的。”李叔叔有些愤然地道。
不过,李叔叔旋及又道:“不过,杨氏既然已经求了情,处罚过重了不好,这一点上,稚奴你也做得不错。不过嘛,老夫倒真觉得奇怪,我大唐帝都长安城外,什么时候出现过马匪了?”
李叔叔笑得很阴险:“而且,长安令搜遍了长安城外数百里方圆,连个马匪的营地都没找着,据百姓言,这些马匪,仿佛是凭空而现于长安城外三十余里处。嗯,还有,这些个马匪既不劫财,又不杀人,倒是把那武氏兄弟暴打了一顿,脱成了裸人在直道上溜达,稚奴,你觉得这里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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