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守门的仆役眼明目亮,远远见到韩瑞的身影,连忙小步上前,扬声叫道:“郎君回来了。”
“嗯,夫人她们回来了吧。”韩瑞问道。
“未曾……”
一问一答,走进了院中,吩咐仆役不要打扰,韩瑞返回书房,练了片刻书法,天色渐暮,郑淖约仍然没有回来,韩瑞有些意兴阑珊,干脆走到屏风后的竹榻小睡起来,可能是清早积累起来的倦意未消,眼睛轻闭,立即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醒来,却发现窗外已然乌黑漆墨,清亮的月光洒在庭院之中,夜风轻轻吹拂,斑驳的树影摇曳,走廊悬挂几盏灯笼,昏亮的烛光,朦胧之中,有种耐人寻味的意韵。
懒洋洋的起榻,韩瑞伸了个懒腰,觉得神清气爽,下定决心,哪天执政了,一定要联合百官,说服皇帝,改了五更上朝的规矩,梦想很强大,就是有些上不了台面,不过一向是韩瑞的风格,可以理解。
屋外,好像有婢女伺候,听到里面的动静,请示韩瑞之后,连忙推门而进,奉上清水毛巾之类,韩瑞一边洗漱,一边含糊问道:“夫人回来了吧。”
“回了,见到郎君睡得酣畅,就没有打扰。”婢女回答。
回来就好,韩瑞点头,毛巾抹面,擦了水珠,腹中突然有几分饥肠辘辘,不用他吩咐,婢女变戏法似的,又提了个篮子,就在几案摆了美味膳食,热气腾腾,香泽诱人,半天没有用膳,韩瑞自然食欲大开,片刻就解决问题,酒足饭饱。
净手,抹唇,心满意足,韩瑞悠悠而去,婢女伸手,想要叫唤,随之又低下头来,仔细收拾杯盘,秀眉轻蹙,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提醒郎君了,一时之间,怎么想不起来了?
春夜,四野星辰寥落,夜空深沉,月光似水,轻云似雾如纱,轻轻披在月亮上面,却遮蔽不住那抹清冷的光辉,不过多了纱雾的笼罩,月光显得格外的柔和,庭院草丛之中,不时发出低低的虫鸣,此起彼落,绵长而悠远。
树阴掩映中,精致的闺阁,红烛高烧,烛光摇曳,好像软纱,一道窈窕倩影映在窗上,韩瑞心头微暖,急步上了台阶,伸手轻推,只听吱呀一声,房门悄然敞开,只见席子之上,灯烛之旁,美人垂首,纤手捧着一卷书册,专心致志的翻阅,烛光摇曳处,背影修长曼妙,yu体轻舒,有若海棠春睡,散发一种与白日不同的美态。
颇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境界,居然没有察觉房门的动静,韩瑞微笑,悄无声息的进去,隔了几步,仔细打量,心中轻叹,成亲日久,按理来说,对于郑淖约身体的美丽,应该熟悉透了,但是美女就是美女,观看的角度不同,魅力又与往日截然不同。
今日,穿的是月白色绣花襦裙,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身材婀娜多姿,侧身而坐,微倚桌案,修长的**轻展,长裙掩盖,秀足套着绣鞋,雪白的足背酥腻莹润,不着云袜,露出小截白腻娇嫩的肌肤,让人看得目光摇曳,心神迷醉。
身姿轻舒,衣衫紧贴在曼妙的躯体上,妙处隔着衣服清晰可见,发间几缕青丝柔柔垂落,在烛光的照耀下,衣领稍褪,柔嫩的白皙的纤秀粉颈,透出淡淡的莹白色泽,肌香温润似雪,衬得肤如凝脂,让人忍不住心生一亲芳泽的冲动。
然而,韩瑞就是这么行事的,脱了屐履,走路没有声息,走近了,突袭似的,俯身环抱美人,嗅着软玉温香,耳鬓厮磨, 突受惊吓,美人肯定挣扎起来,劲道之在,出乎韩瑞的意料,连忙笑道:“是我,看什么呢,这般出神?”
美人闻声,身子有些僵滞,韩瑞却没有反应过来,所谓饱暖思yin欲,也是非常有道理的事情,搂抱美人,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白腻清香,光滑弹性,摸上去好象是水做的似的,芬兰的香气飘到鼻中,好似火上浇油,自然让韩瑞百脉贲张,热血沸腾,举旗致敬。
惊人的灼热,在柔软的肌肤传来,美女明白怎么回事,心中又羞又怒,白嫩的小手握紧拳头,准备给身后的yin贼一个难忘的教训,就在这时,韩瑞浑然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火热的嘴唇,轻轻含着白嫩细腻,略现微红的晶莹耳垂,手掌的逐步转移,由平坦纤细的小腰,攀升到两团腻滑圆润的柔峰,滑若凝脂,难以掌握,好像又大了……
这应该是自己的功劳,韩瑞沾沾自喜,在他的攻势下,怀中美女的体质好像比较敏感,一下子就瘫软了,完全忘了身处何地,白腻的小拳头悄然散开,半按韩瑞的手掌,柔唇微呻,再也无力挣扎。
适时,屋外传来郑淖约的声音:“流萤,夫君醒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