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就算是龙阳癖,我也没想到那妹婿那么饥渴、那么粗猛!他不应该是受吗!”
“哼,束手就擒吧,盗帅!”眉千笑骑坐在姜譲身上,用膝盖压住姜譲的手臂,双手使劲扯他的脸,搓他五官,“故意引来一群山贼把姜譲骗出去,然后再装成他的样子回来方便你行事,你以为哥看不穿你的奸计?哥什么人,反易容能力贼强!妈蛋,你这人皮面罩还他喵挺黏糊的啊,这样都扯不下来……但是哥知道用口水搓就能搓掉!哥居然知道《易容术》粘合剂的弱点,想不到吧!接我这招‘口若悬河’!啊啐!”
眼看眉千笑就要往他脸上吐口水,姜譲慌得连内力都用上了,双手挣脱眉千笑的膝盖,反手就是一记虎掌,差点没把他屎给打出来。
“我是姜譲,真正的姜譲!”姜譲起身拍了拍背上的灰尘和稻草,走过去揪住眉千笑的衣领,“你吃错药了?”
“我就说嘛,那妹婿穿得跟个春联似得,必须是受啊!你看,果不其然就就被反攻了!哎哟,这就反骑上去了,辣眼睛啊!”“我的天,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在马厩之中翻云覆雨尘土飞扬,成何体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那两镖师嘴上吐槽,眼睛却是眨都不眨看向马厩那头,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画面,连齐德胜走到后头都不知道。
齐德胜狠狠拍他们的脑袋一记:“你们在这看啥看得那么聚精会神?一会货被偷走都不知道!”
“不,齐镖头,你看那边……妹婿和护卫搞上了!我们在观察情况!”其中一个镖师低声解释道。
齐德胜一听,那双牛眼圆睁,整个张飞见到鬼一样的表情,连忙也凑着头往那边看去。
“你是真的?我怎么就不信呢!”眉千笑挣扎地从地上要起来,双手撑地,双手碰到那柔中带韧韧中带糯的手感让他马上明白自己摁到屎了,当下呆滞了一秒,抬手就往姜譲身上抹去,“我检查一下……嗯,这胸肌好像又挺有说服力的……再让我搓一搓,可信度会持续增长,说不定真信你是姜譲……”
“你他喵这哪是检查,分明只是在拿我衣服擦手啊!你擦的这什么玩意,臭烘烘的,莫不是屎吧!”
“咤!你果然不是真的姜譲,姜譲绝对看不出这是屎!吃俺老眉黄金右手!”
“你当我是智障啊,连屎都看不出!”
“哎呀呀……这……哎呀呀呀……”齐德胜刚一看就看到两人纠缠到一块那么刺激香艳的画面,顿时就把脸皱成苦瓜皮,大喊受不了,“不行不行,这画面我他娘受不了!你们也别看了,小心明天长眼针!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那么不检点!龙阳癖就算了,还非得在在马厩里,伴随马粪味比较有情调吗?”
齐德胜呢喃着“谭老板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回房休息去了,刚才刚吃饱的晚饭在胃里打滚翻腾跳跃,着实难受。
“胡闹!”姜譲拍掉眉千笑的脏手,无可奈何道,“你要怎样才相信我是姜譲!我没易容!”
“很简单,回答暗号……”眉千笑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就是我们早早商议好的那个,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姜譲连半点犹豫都没有,木然淡语。
“没错,你答对了!啊哈哈哈,你果然是姜譲啊!你怎么不早说你是姜譲呢!”眉千笑终于放下心头大石,朝姜譲胸口锤了一记。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是姜譲好吗!!”
“诶诶诶,我觉得很心痛!我听见你的语气中饱含着淡淡的责怪之情?我是听错了吗?我们谁和谁啊!你是我的队长,我是你的副队长,就好比是一双翅膀,少哪位都无法成为一双完整的醉满楼烤鸡翅!这么铁的关系你竟然生我的气?”眉千笑从地上爬起啦,背对姜譲,检查了一下双手确认没有马屎之后才眉梢带笑,然而却不知道身后姜譲看着他沾满马屎的屁股露出恶心的神情,“我这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吗?谁知道盗帅会不会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假冒你混进来,我怀疑你一下有错吗?”
“除了不明白为何要把我们俩比喻成烤鸡翅以外,你说的都有道理!你这么小心其实是对的,这才不会让盗帅趁虚而入!我不该怪你!”姜譲细细一想,点头道。
“好了,我们谁和谁,你对我不礼貌这事我原谅你了。”眉千笑走过去拍了拍姜譲,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姜譲只觉得这句话不该自己说才对吗,“现在我确认过你的身份,你如假包换,这我就放心了嘛!啊哈哈……来,说说那群贼人你追到了吗?”
谁都没有发现,客栈上一扇开了一条缝的木窗,轻轻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