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正言辞道,此事事关男人的尊严就算是亲儿子也不给面子:“朕雄风依旧,完全不需要!”
谁管你要不要啊!哥只是想和你借几两银子买一些,俺怕俺那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师傅要啊!再说,谁还没个年老体衰,囤点货老有所依不也挺好的嘛!
你此地无银三百两般激动搞毛!
哦,懂了懂了,一国之君面子至大……以后搞到折扣私下给您送些过去,够仗义了吧李大哥。
不过乾阳道长炼的这丹作用是让男人重建雄风,洪七老婆吃来作甚?难道……洪七你老婆原来是男……菊花残,满地伤,你的那啥已泛黄……
“洪七,你的妻子是否有头疾?或因为这个原因在镇江服用了乾阳道长的金丹?”陈公公客观冷静道。
没错,还有这个可能!眉千笑抹了一头冷汗,为自己越想越往可怕的方向高速疾驰感到惭愧。
像我们这些俗人全被金枪不倒给迷惑了注意力,还是陈公公淡定!
“没有。我能得到的线索就这么多,只知道‘截足草’必定和乾阳有关。再联想父亲昏迷不醒不久,猜测乾阳必有图谋。我们丐帮调查消息很容易,查知乾阳在南京城,正好金刚宗在神烈山准备召开佛法会寻仇魔教,广发英雄帖。南京城一代变得龙蛇混杂,方便大量丐帮弟子混入不起异样,然后想出这个办法避开其他六勤王引诱乾阳出来擒下,好问个明白。”
“没有头疾病历……有没可能突发头疾?”陈公公思索道。
洪七听完乾阳道长大大方方对截足草使用的介绍,对截足草的了解更多后,敌意消除了不少,也考虑着道:“请问乾阳道长的截足草金丹是否流传世面?难道我妻正好在镇江突发头疼,服用了截足草金丹?”
“有,应该不多。上清观每月一次接济无钱治病的百姓,或有此方金丹通过他们流传在世面上,毕竟这方金丹不难炼出,我有不少。”乾阳道长沉吟道,“不过还是事有蹊跷。此金丹配方复杂,但其余成分寻常,血液难查出,唯截足草性强易检。但截足草的剂量用的极少,不消几个时辰就会被人体消化和排出……若尸体仍能检查出‘截足草’的成分,说明她服下金丹不久便遇害。你以金丹来源查探,或许能查得受害的准确时间,顺藤摸瓜说不定另有线索。”
听闻又有了线索的方向,令洪七心情复杂。原以为乾阳就是罪魁祸首,听他这么一说,只凭截足草似乎又无法锁定他就是凶手,感觉思绪越来越混乱。
“还有,天下之大,我等皆如蝼蚁,所见所闻不过寸目鼠光。就目前而言‘截足草’是否在中原内全部死绝仍不好下定论。如此一来,如果截足草仍存在,或许别人取来可做不一样的用途。例如炼丹,每个道士的配方都在已有传承上进行自研,截足草也能开发出不一样的用途。”
“例如我所炼成的金丹能治一些头疾,但我如果依截足草的药理朝另一个目的研究,我有把握炼成能致人昏迷显幻的迷药。你妻子非镇江本地人,如有头疾不该首先想到找你们从未接触过的金丹治病,所以老道怀疑你妻子有被人下毒致迷的可能性。”
眉千笑一直没插嘴,听到这里忍不住问洪七:“你妻子的尸首可有挣扎的痕迹?”
“有……”洪七似乎回想起爱妻遭糟蹋惨死的惨状,鼻头发酸道。
“那这里就说不通了……用了迷药,为何还能挣扎?歹徒不等药效发作就动手,那下毒有何用?”眉千笑将矛盾的地方说出。
“没错,这就是老道之前所说事有蹊跷的地方……”被称为上清观第一智囊的乾阳道长第一次遇上如此矛盾得让人想不明白的事情,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道,“线索太少,我也想不明白其中关系。按这矛盾,又像是服用了我的丹药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