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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齿狠狠的咬着嘴唇,安宁目光一凶,“权五。你丫王八蛋!”
“是,五爷不但王八蛋,五爷还下流无耻。所以五爷今儿要定你了。”
“你——”
男人承认的太过迅速,且一点犹豫都没有。她气的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
骂他,都没有好话儿。
心中一气,更是狠狠的咬着嘴唇。不一会儿,她口腔里就充斥着一股子铁锈的血腥味儿。
“五哥……”安宁委屈的眨巴眨巴狐狸眼儿,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你现在叫什么都没用。”权煜皇眉头一横,一副没商量的样子,俯下额头,轻轻的啄住她的粉唇,轻巧的将她嘴唇分开。
舌尖儿灵巧的打开她的唇瓣,放肆的追着那香舌,狠狠的吮吸……
滋儿……
早已分不清楚那律液,是他们俩谁的。
唇齿相见,抵死缠绵。
八个字,足以说明现在战局的胶着与一触即发。
对于血腥的敏锐,让权五爷很快的找到了这血腥的源头,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舔啃着她把自己咬破的粉唇,将那血腥悉数裹进了自己的舌下。
而安宁……像是一个青涩的,出顾茅庐的小丫头,只能跟随着男人,步步后退,步步紧逼。
直到……退无可退。
小嘴儿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承受着男人的肆虐。
这一吻,极其缠绵。
仅仅只是一个吻,安律师就要缴械投降了……
修长的脖颈,因为男人的加深与肆虐,深深的向后扬起。
越发如同天鹅湖畔那一只骄傲扬着脖颈的白天鹅。
优雅、魅惑、妖到了极致,也魅到了极端。
唇齿缠绵之间,早已分不清楚那灼热,到底是来自于发烧的体温,还是情欲的升腾,浓缩成的精华。
伴随着这一吻,落下的是男人一句沙哑不清的呢喃。
“安小妖,乖,把腿儿分开……”
那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尸横遍野,溃不成军。
被他指尖儿滑过的地方儿,一阵颤栗——
安宁几乎就要被他那轻柔的语气所淹没的时候,因为那双已经放在她大腿上,试图要分掰开她两条小腿儿的手,理智瞬间回归原位!
几乎,几乎就差那么一点儿。
她就真的要缴械投降了。
但也是几乎。
“五哥——!”
安宁带着颤音儿的唤了他一声儿,两条小腿儿,可怜又卑微的拢在一块儿。
然而以男人的力气,很轻易的就掰开了她的两条小腿儿——
“五哥……别、别……”
失神的哭腔,又委屈,又可怜儿。
简直要把权五爷的一颗冰冷的犹如终南山终年不化积雪的心脏,给荡融化了去。
“安小妖,乖,听话。”
权煜皇吻了吻她的眼尾,将那滚烫的眼珠儿,悉数吞进了口中,咽进了腹中。
味道,是如想象中一般的香!甜!
忒香,忒甜!
腻能牙根都酥了。
透着香醇的流连不散。
“你总欺负人……”
“这次不欺负你。让你舒服。”
又轻轻啄了啄她圆润小巧的鼻尖儿,权煜皇耐着性子,压着欲望,头发丝儿都给忍的要冒火儿了,也还是强忍着,不愿意强迫她什么。
权五爷,一向都是这么傲气。
被强迫的女人,他不屑要。
在这种箭在弦上必须得发的时刻,他还能强忍着没直接办了她。真不是心疼她怜惜她,说白了,还是他那点子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在作祟。
权五爷这样儿的男人,最喜欢征服。
享受成果的一瞬间,固然是妙不可言的。
但征服她的过程,或许更让他觉得有成就感与满足感。
驾驭女人,可不是光靠强硬的就能完成,不是么?
一边儿细细密密的在眼尾、嘴角、脖颈、锁骨,落下一串浅浅的吻,一边儿,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指,轻巧的就按压住了她内裤的一角。
“安小妖,保准让你舒服的欲仙欲死!”
沾染了浓浓情欲的嗓音,更是沙哑的让人头皮发麻。
然而,安宁现在已经全身都在发麻了,不但发麻,还酥软!
跟那棉花糖儿包裹的糕点一样,柔软的外边之下,是更柔软的芯儿。
故意用腰杆蹭了蹭她的要命位置,权煜皇睨着她早已经红透了的jin'yejinye小脸儿,“张开——”
命令式的霸道语气,从来都不曾改变过。
哪怕是在他温柔诱骗的时候,这霸道的不容置疑,也从未减少过哪怕一丝一毫。
安宁恶狠狠的瞪着他,无奈,眼波流转还挂着泫然欲泣的泪花儿,真没什么气势跟力道。
她狐狸眼儿一瞪,一点儿没有气势不说吧,还更像是有些害怕,却已经打算好迎接男人肆虐逞凶的六神无主。
“姓权的,你无耻!”
憋了半天,她也只憋出这么一句真没啥力道的骂话。
能把一向巧言善变,靠嘴皮子吃饭的安律师憋到这种窘迫的境地,可想而知,今儿权五爷把她逼的有多狠,有多绝。
退一步,身后是万丈悬崖,摔的粉身碎骨。
进一步?
那就是直接被男人剥了皮、拆了骨,混着血肉与奶香气儿,嚼吧嚼吧,一干二净的吃进肚子里。连个骨头也吐不出来!
简称——
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