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安宁的回答,冯教授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阿宁,这可真是缘分呐!缘分这两个字,最是妙不可言。”
安律师的嘴角,抽搐的幅度越发的加大,频率也越发的加快。
缘分?
是是是,真是妙不可言极了!
不过这缘分,到底是情缘还是孽缘,那就见仁见智了。
弧度优美的柳眉微微的蹙了蹙。
不过有时候听姓权的说话,她总觉得,他们两个人孽缘的开始,并不是从那桩杀人案件开始的。似乎……从很早之前起,她就已经认识——不,是姓权的就已经在关注她了。
是因为老爸的死跟权家有关系吗?
不知道了。
还是那句话,每次一遇到那位权五爷,她就觉得眼前好像又一百个谜团,然后这些谜团包裹成一个巨大的影响,将她团团的困住。
眼前一片漆黑的感觉,很烦。
‘啪嗒——’耳边是熟悉的打火机的声音。
安宁头也不抬的呵斥道,“死老头,你不想多活两年,我还想多孝敬你两年呢。天天烟不离手,你迟早要得肺癌!还抽烟?抽你了啊!”
眼皮掀起,愣了愣。
冯教授,没抽烟!
那这熟悉的打火机的声音——
“呃……”转过头,安宁望着大门的方向,嘴角的肌肉抽搐的已经快僵硬了。
冯达彬顺着安宁的目光望了过去,啥也没看见。他家的破木门,实在是没啥隔音效果。估计是过道儿上哪个邻居在点烟吧。啧啧,他这个小徒弟也忒敏感了一点。
“阿宁,我已经听你的,每天把严烟量控制在一盒之内。这不是你看,今天还剩下大半盒呢。”
安宁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夸奖表现良好的冯教授了,她一个健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就冲大门走去。
也不知道姓权的这王八蛋在门口偷听了多久!
既然来了,干嘛不大大方方的敲门?躲在门外偷听算什么意思!
嘎吱——
一声儿。
老旧的教室单元楼里的老旧的破木板,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儿。
安宁面无表情的盯着站在铁门外,那姿态高贵,英俊不可一世的男人。
“权五爷,偷偷摸摸的听墙脚,可太有损您的大名了。”
“你哪只眼睛瞅见五爷偷听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傻.逼!”
“文明社会,注意用词。”
“安小妖,还不给你男人开门?”权煜皇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头,勾起眼尾。看起来,心情似乎挺不错的。
“阿宁,是不是姓权的小子来了啊?”
客厅里,冯教授的声音已经透着不受控制的期待与兴奋还有激动了。
安宁感觉特别疲倦的垂了垂脑袋,应了一声儿,将铁门打开,放权五爷进来。
上一次来冯教授的家里,安宁跟权煜皇连门儿都没能进来。
权煜皇进来之后,只一眼,就将这栋房子看在了眼底。
一室一厅一卫一厨的小豆腐干,有什么可打量?那可不就是一眼就能看完么。
“五爷想好给冯老师送什么见面礼了。”
“……姓权的,你千万别说要给我师父一栋别墅,你会吓坏他老人家的。”
“安小妖,你知道在京城一栋别墅要多少钱不?五爷是有钱,但五爷只给自个儿心尖儿上的人花钱。”
安宁挑眉,“所以?”
男人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他就是喜欢看这小妖精脸上露出不解疑惑的表情。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微微蹙起眉头的时候,眼角眉梢的那一抹风情到底有多魅人,有多醉人。
就在安宁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权煜皇这才不紧不慢的丢下一句话,“给冯老师换一栋复式的公寓,撑死了。”
“你还是会吓坏我师父的!”安宁炸毛。
“阿宁,不带着人家进来,站在门口嘀咕什么呢?”按捺不住想要见自己女婿的冯教授,直接从客厅杀到了门口。
尽管这有违长辈不会去迎接晚辈的习俗,可冯教授都快急疯了,哪儿还顾得上这些?
“师父。”安宁指了指身边的男人,“权煜皇。权煜皇,这是我师父。”
冯教授看权煜皇的眼神儿,那都直了。
俊!
真俊!
感觉跟画报里走出来的明星一样——不,比画报里的男明星长得还要出色。
冯教授并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权五爷的这幅臭皮囊,实在是太耀眼了一点儿。让每一个第一次看到他的人,都先是被他的这样妖孽脸蛋儿所震慑,然后,才会去观察他这个人。
自个儿师父露出这样丢人的表情,安宁事前已经猜到了。毕竟……连她这个一向对男色不怎么感冒的人,第一次见到权煜皇的时候,心脏都被小小的震慑了一下,更何况是冯教授呢?
可权煜皇的表现,就是让安宁怎么也料不到的了。
男人立正站好,规规矩矩且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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