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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技法倒像是海外的刺击之术!”蓑衣人心中暗道。
他将自己的武器拔出,那时一对铁钩,形状如同一头弯曲的长针。
“一曲琵琶钩,多少离别人!”蓑衣人长钩一架,口中轻声道。
蓑衣人话音刚落,他与陆山便贴身打斗起来,二人在河岸边不断游走,如兔起鹘落般。
短剑与长钩的交击,自然是陆山处于劣势。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陆山总算感受长武器的优势,好几次这长钩都要勾进他的皮骨下。
一把短剑在陆山手中舞动得犹如蝴蝶翻飞,而那长钩也是不差,以大开大合之势稳稳压制陆山。
二人从渡口一直激斗到河堤上,他们的每一击都足以击穿硬木。
陆山额头已有汗珠,他总是险而险之的避开锋利钩子,但他清楚这是不可持久的。
“当!”
陆山奋力一挡,欲要将长钩击荡开,但蓑衣人似乎看出他的意图,内劲一催,强行压下这一击的力道。
“不行,我的攻击已经落入他节奏中,完全没有变招的机会!”
陆山手臂已有酸麻,那长沟势大力沉,每一次都需要全力应付。
“小道士,这就是江湖!”
蓑衣人长喝一声,钩上力道再次大涨,一下又一下的攻击如同老农甩锄头一般,要将陆山生生锄死。
“我得承认,我是轻视了你,但你依旧不是我们的对手!”陆山一边回防一边喘着粗气道。
“我们?”那蓑衣人心中一惊。
他似乎想到什么,余光朝着岸上瞥去,那灰水牛的身影消失了。
蓑衣人急忙将长钩一收,回首朝着河面上望去,只见河边浮尸一片。
那些埋伏在河里的弓弩手都被灰水牛以长角挑死,一点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花!”
陆山趁蓑衣人分神的机会,剑花一开,而后蓦然一收,化为一点寒芒刺去。
忽然这蓑衣人上半身一弯,竟躲过这一杀招,紧接着便是一支长钩从侧面甩钩而来。
原来这是蓑衣人故意露出的破绽,为的就是等陆山上当,从而施展绝杀的连环钩法。
幸而陆山闪躲及时,这钩子只将陆山胸前衣衫勾开,还未等他松口气,第二支长钩紧随而至。
“不好!”
这第二钩竦然朝着陆山咽喉勾去,这猝不及防之下,陆山已经无时间退后半步。
“吾命休矣!”陆山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到这一个词语。
“哞!”
一声低沉牛叫,将陆山思绪拉到现实。
灰水牛早已经冲锋过来,一对弯刀长角正要扎进蓑衣人腰腹中,蓑衣人自然不会选择两败俱伤,将长钩回防,抵住灰水牛的弯角。
蓑衣人腾跃而上,脚尖在灰水牛脊背上一点,身影从容飘至渡口。
“小道士,你不会永远如此好运道。”蓑衣人留下一句话,便运使轻身法从河岸掠走。
捡回一条命的陆山靠在灰水牛背侧,“好牛儿,你救了我一命。”
陆山余惊未退,却见那罗婆二人已搭上竹筏,正朝着河心驶去。
陆山匆忙跑向渡口,突然摸向口袋,那里的香囊却是不见了。
“什么时候?”陆山茫然问道。
“小道士,可算见识到老婆子的手段了。”
罗婆一手持刃架在摆渡人脖子上,另一只手朝着陆山摆手,言语中满是嘲弄。
“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