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自己的事吧。”
人们都走了,赫夫曼转头望着李察和荷诗达:李皱眉思索,嘴唇紧抿着;荷诗达低头沉思,一个劲地抽闷烟。
赫夫曼假意安慰道:“好了,没事啦,”转身出门,“哼,夜半歌声,这帮酸腐文人哪。”摇着头离开了。
李探长立刻来了精神,“老荷,你怎么看?”
荷诗达觉得无所谓,“墓地闹鬼这种事经常发生,并不稀奇,我看是报人为了博人眼球,促进销量,编造出来哗众取宠的。”
“不不不,”李探长狡狯一笑,“恐怕没这么简单,为什么早不闹鬼,晚不闹鬼,偏偏在白菊花刚下葬就闹,这一手玩得有名堂。”
“嗯,还是探长高见,你总是比别看得深远一步。”
“别夸我,要记住,永远把我当菜鸟,我们才能出奇制胜。”
荷诗达吐了下舌头,“知道了。”
深夜的大西国坟山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月光昏暗,朔风呼啸,李探长一个人身穿黑色夜行衣,悄悄潜入陵园。他弯腰潜行,越过一行行墓碑,前面不远处就是白菊花的墓地。他们俯身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有两个黑影远远过来,手里拿着挖掘铲等工具,像是盗墓贼。
白菊花墓碑孤零零地立在一角。周边是大大小小的墓碑。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响起女鬼凄厉的哭声,“呜………呜呜……”哭声随着风声,越来越响。
一个全身雪白,披头散发的女鬼从空中飘了过来,那女鬼两眼像灯笼,吐着长长的舌头:“噢………呜呜……”
盗墓贼一看见女鬼,疯狂大叫:“哎呀,我的妈呀,是鬼……真是鬼呀……!!”他们落慌而逃,一个盗墓贼一头栽倒,再也爬不起来。
女鬼转瞬不见了,原来它是李探长搞的鬼,他用一根铁丝,一头挂在树上,一头挂在一根水泥柱子上,铁丝上面挂着一个女鬼模型,他一拉,鬼就向前滑动,不明白的真以为是鬼飘了过来。
李探长收起女鬼模型,迅速离开。
清晨的十字路口。
报贩手扬报纸高声叫卖:“看报啦,看报啦,西国坟山女鬼作祟,厉鬼吓死盗墓贼!”
另一报贩叫卖着:“看报啦,看报啦,大西国坟山再传凶讯,诈尸女鬼大闹墓地!”
许多路人纷纷买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局长办公室,局座和赫夫曼坐在沙发上分析“闹鬼事件”。
赫夫曼说:“……白菊花墓地闹鬼,我看是那帮外国移民干的,我怀疑他们背后有人指使。”
局座很肯定地说:“指使者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奸商乌鲁克,不光是挖墓,连那个女鬼也是他搞的名堂,但我始终想不明白,他玩的这一手又一手,究竟为了什么?”
赫夫曼不屑地说:“为什么?这还不简单,挖出尸体,乌鲁克就会看见白菊花脖子上的勒痕,这样他们就抓住了把柄,就会兴师问罪,就会为动挑衅我们到借口,那样的话,我们就彻底被动了。”
“是啊,乌鲁克这只老狐狸,嗅觉超级灵敏,他一口就咬在我们的要害处,我们怎么应付?……真是悔之无及呀,早该一把火烧掉尸体,不至于后患无穷。唉……!”
“烧掉?对,烧掉,”赫夫曼一拍大腿,“还是局座棋高一着啊,我们悄悄地把尸体挖出来,用另一具尸体掉个包,把真尸体赶紧烧掉,毁尸灭迹,杜绝后患!”
局座沉吟良久,“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你,连夜带人去挖尸,换尸,注意,扩大警戒圈,千万不要惊动任何人,明白了吗?”
“明白。”赫夫曼起身匆匆离去。
重案七科的办公室里,李探长和荷诗达也在研究昨晚的“闹鬼事件”。
荷诗达问:“探长,你说外国移民挖墓和装神弄鬼之间有没有联系?”
李察道:“当然有联系,不过这些都是序幕,今晚上演的才是主戏,我们早点去现场盯着,我估计总监会有大动作。”
荷诗达拿出两件紧身夜行衣,递了过来。李察看了看腕表,接过了夜行衣。
冷月高悬,大地一片白茫茫。
白菊花墓碑附近,有一大群侦探在挥锹抡镐,使劲刨着,后面不远处,站着一排拿枪的侦探,围成一个大大的警戒圈。
赫夫曼背着手往坑里看着,一面催促着:“快快快,动作怎么这么慢啊?!”
侦探们加紧了施工的速度,不久,一副棺材被刨了出来,一个吊臂伸来,底下有人将绳子固定在盖子上,一声:“起吊!”棺材盖子被吊起,几个侦探将里面的女尸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