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穷又丑,又不会溜须拍马,让你滚回人间来罚做一百年苦工,这不,你就乖乖地回来了。”
“哈哈,你恰恰说错了,我这人既不穷,也不丑,而且口才一流,不然也不会博得你这个外星美人的青睐呀。”李察打趣道。
“好啦,别得意得太早,先跑下磕个头吧,感谢我的再造之恩。”
李察有些哭笑不得,面对这副罗刹面孔,无奈,只好磕了几个响头了事。
二人说着说着,动了真情,良辰美景,你贪我爱,免不了又是一番云雨,享受着无尽的艳福。
生命是多么美好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活着人们啊,你们可要倍加珍惜呀。
这天上午,伊丽莎白王妃把联络官“丽娜”叫到客厅,吩咐丽娜帮她找一名翻译官来,这个人需要精通地理学和古波斯语,能够为她翻译几张古代的土耳其地图,因为这些地图上标注的位置,和那份军事计划书上的地点大不相同。
地图怎么会有错?难道那些古代的地图绘制专家都是白痴不成?难道那个叫皮里?雷斯的大师脑子进了水?
究竟哪个标注是准确的?
作为负责针对亚特兰蒂斯的下一场大战的人来说,她万万不可掉以轻心,用来指导战争的地图可不能有丝毫的偏差。
拿丽莎一听此话,心中暗喜,她立刻有了个新主意。
这天,她带着乔装打扮好的李察来见伊丽莎白王妃。
李察戴了个双鬓微白的头套,上唇粘贴了一撇两头上翘的小胡子,眼睛里蒙上一层天蓝色的视网膜,手里拿着一根镀铬的文明棍,身穿一套潇洒的燕尾服,整个人显然风度翩翩,气质儒雅,俨然一副名士派头。
丽娜介绍道:“这位是伊丽莎白王妃,这位是刚从海外深造回国的摩尔博士。”
伊丽莎白笑意盈盈,热情地伸出了双手,二人客气地握了下手。
落座后,伊丽莎白说:“摩尔先生,有幸把您请来,是想让您帮我办件事,如果办得好,我会重重有赏的。”
“王妃殿下,我一直是您忠实的臣民,您就是我心目中最亮的明星,我愿意终身为您效劳。”
“好啦,礼到就行了,别说得那么动听了,我和那个海伦娜不同,我这人不图虚名,不慕虚荣。”
拿丽莎和李察听了这话,对了下眼神,他们知道那个王妃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您的美名天下传扬,您谦虚、谨慎、亲民形象,全希腊有口皆碑,全国的臣民都知道伊丽莎白王妃的美德和懿范,有这么好的王妃,简直是臣民们的福气呀。”
李察口若悬河,嘉言美语不绝如缕,不断地赞美着王妃,王妃表面上不愿意听好话,其实心里还是蛮受用的。
她对李察第一印象相当好,这份工作就定下来。
伊丽莎白拿出了一张地图,在桌面铺开,对李察道:“博士先生,您看啊。这张地图上显示,我们希腊在地中海的中部,意大利的东部,与埃及隔海相望,位于东经20度左右,北纬38度左右。可是,你看看这张地图,差得太大了,我们希腊的方位,相差10几度呢,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专家,哪里错了?”
“还有,”王妃又说:“亚特兰蒂斯是个岛国,它的准确位置在直布罗陀海峡对面约800海哩处,它的地理位置,在这张图上的标注是西经30度左右,北纬39度左右,可这张图上的标注是它在直布罗陀海峡外1500海哩处。这个差得就大了,差了700多海哩呢。”
李察看了看两张图,对比了一下图上的位置,说道:“王妃殿下,确实错了。但是究竟是哪张图错了,还不能妄下定论,需要严格的考证和比对。”
“还有,博士,究竟应该以哪张图为主,来订正战争地图呢?”
“问题正在这里。”
李察面色凝重地说:“殿下,我前年曾经遇到过一个事例。就是查找一个油井的地理位置,勘探队的地图是一种标注,可地理位置图是另一种标注,结果,两张图都弄错了,最后,根本找不到油田的踪影。”
“是啊,”伊丽莎白忧心忡忡地说:“这张图,如果是找油田还情有可原,事关国计民生问题也不大,可是用于战争,那后果可就要严重得多了。”
“什么,战争?”
“是的,战争。”
“我没听错吧,你是说……战争?谁跟谁的战争?”
伊丽莎白神色坦然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瞒您了,摩尔博士。这张图是一张战争地图,也即是一场战争计划书的一部分。”
“那可事关重大,绝对马虎不得了,更不能草率从事。可以问一问吗,究竟是谁跟谁的战争?”
“呃……是……呃……是……希腊跟亚特兰蒂斯的战争。”